“快躲进去。”武小宽一边向前跑,一边着急地催着道。
“你!”武小宽,你为什么要让坏人看见你!
……
“快追,小姑娘向那边跑去。”坏人看见了穿着我外衣的武小宽,还误认为是我。
“抓住‘她’。”
两个坏人终于追赶上了武小宽。
就见武小宽扭身给了坏人一个鬼脸,装疯卖傻一笑说道:“二位追赶一位小青年有意思吗?”
“你?”两个坏人一愣,同时道。
“你什么你?是不是三个男子搞这种游戏很好玩?”
“你不是那位小姑娘?”其中一个坏人用惊讶的口气问道。
武小宽装作生气的样子,‘责怪’地说道:“我堂堂的一个男子大汉,怎么是一个小姑娘,你是用什么眼睛看的?”
“那你为什么要跑呢?”
“你们可以跑,我为什么就不能跑呢?”
“好好好,就算你有理,一个男子你为什么要穿女孩的衣服?”
“本人穿什么衣服,还用你们来管我吗?”
“不对,不对,”一个坏人有所悟,责问道,“小青年,你穿的这套外衣,为什么和我们要抓的那个小姑娘,她的外衣一模一样?”
“天下一样的东西多的是,这有什么好奇怪的?”
“别听他花言巧语的,我们不要受了他的骗,天下哪有这么巧合的事?”
“说,”一个坏人大怒,吼道,“你和那位小姑娘是什么关系?把她藏到哪里了?老实点大爷对你就高抬贵手了,否则的话,你的小命就要到阴间那里报到了。”
“不知道。”武小宽不屑一顾,只是瞟了他们一眼。
“哈哈,”一个坏人冷笑了两声,把眼一瞪,咬牙切齿地吼道,“再不说,大爷就要给你来个白刀子进去红刀子出来。”
“不知道。”武小宽又果断地回答了他们一句。
‘嗖’的一下,两个坏人拔出了宝剑,恼羞成怒地骂道:“杀,大爷杀死你这个小兔崽子。”
瞬间,两个坏人挥舞着宝剑,一前一后向武小宽刺来。
眨眼之间,武小宽身上多处受伤,他忍着巨疼躲过了一剑又一剑……
我捂着嘴,怕哭出声音,引起了坏人的注意。
“啊~”,就听武小宽一声惨叫,眼前的一幕,使我惊呆了双眼,一个坏人一剑刺穿了武小宽的胸膛,武小宽一个手指着坏人,说出了最后的一句话,“巾……巾儿……”
随着宝剑的拔出,武小宽扑通一声倒在地上。
武小宽,武小宽,你为什么这么傻?你为什么要救巾儿,我几乎要哭出声来。
……
“老哥,那里有一个人。”很不幸,一个坏人发现了我。
“什么人?在哪里?”
“那边,在那边,那个人为什么要躲藏呢?是不是那个小姑娘呢?”
他们说着,就向我这边而来。
不能,万万不能落入他们之手,跑,只有一个办法。
“老哥,一定是她,快追。”
“追……追,这次千万不能再让她逃出我们的手心。”
“站住……”
“抓住她……”
慌不择路,我逃到一户人家外面,见无处藏身。两个坏人离我越来越近了,不但他们的人影看的清清楚楚,就连他们的脚步声也听得一清二楚。
天哪!天哪!你要灭绝一个小姑娘啊!
突然,我看见前边有一个露天地窖,这是农民存放东西的地方,在地窖的上面,还盖着一些树枝和杂草。
对,先躲进去再说。于是,我跳进了一人多深的地窖里。
“哪儿去了呢?刚才还在这儿呢?”一个坏人疑惑地自言自语道。
“奇怪,真是见鬼了,眨眼之间,人就不见了。”
“她能上天?一定是躲藏在什么地方。”
“说的对,挖地三尺也要把她找到。”
我的心怦怦直跳,一点动静都不敢发出。
“老弟,老弟,”突然,一个坏人惊喜地尖叫道,“这里有个地窖,是不是……”
“还真有个人,一定是她,一定是那个小姑娘,哈哈……”
我几乎要吓破胆了,畏缩在地窖的一角,把头深深地‘埋’在胳膊下,大气也不敢出一口。
“哈哈哈哈……”
“跑啊,跑啊,你的腿不是跑的快嘛!怎么,腿酸了?”
“看大爷怎么收拾你这个野丫头。”
就听坏人拿开地窖上的树枝,一位又说道:“老哥,兄弟虽然奉命,常干些偷啊,抢啊,这些燕国老百姓不喜欢的活儿,其实兄弟是个‘刀子嘴豆腐心’的人,心眼是相当地‘善良’的,看,这位小姑娘跑了这么多的路,一定是很累很累,很热很热了,好心的我,我要让她洗个‘热水澡’。”
‘哗哗哗哗’一阵声响,我的头上和身上,顿时感到下起了‘热水’雨。
“老弟,你说的意思,好像这世上就你一个热心人,老兄我就是硬心人?就是铁心肠?你的尿臊味太重,还是让老兄来阵干净的温水‘雨’,把你的那些臊气冲一冲。”
“哈哈哈哈……看你说的是哪里话?臊味,臊气,这是肥水不流外人田。”
好一个肥水不流外人田,我被他们二人的尿水淋成了水鸡子。
巾儿哭诉着自己的遭遇。
“岂有此理,岂有此理,这些禽兽不如的东西,”齐桓公恨得咬的牙嘎吱嘎吱直响,具有怜悯之心的齐桓公,看着跪在地上的巾儿,道,“巾儿,起来说话,这样说来,你打算日后……”
巾儿无奈地摇着头,眼泪啪嗒啪嗒地滴到地上。
不要说,一个钱能逼死英雄好汉,单说在这动乱的社会里,一个柔弱女子要想单独地生活下去,那是多么地艰难啊!
齐桓公想着想着,他突然想起了徐夫人,齐桓公把徐夫人与眼前的巾儿联想到了一起,她们两个的经历是多么的相似,是多么的令人同情啊!
这样一想,他问道:“巾儿,寡人的夫人徐夫人,她与你有同样的命运与遭遇,你们两个都失去了亲人,寡人想,你进宫就在徐夫人身边做个侍女,你意下如何?”
巾儿一听,心想,齐国君主救了这么多的女子,也救了自己,他是这个世上少有的仁义、善良之人,跟着齐君进宫,也是一条不错的生活之路,何况那徐夫人过去也是一位落难之人。
同病相怜,巾儿感觉十分愿意与徐夫人在一起,就道:“多谢恩人!小女巾儿愿随同恩人进宫,伺候在徐夫人身边。”
齐桓公一喜,微笑着道:“好……”
“禀君上,臣无能,令君上失望了,没有抓住,也没有找到山戎国国王。”
“禀君上,恕臣无能,山寨大小地方,一处不漏地搜查,寻找了一遍,仍未见山戎国国王的身影。”
王子城父和宁寂施着礼向齐桓公报告道。
齐桓公熟知他二位的为人,就心平气和地一摆手,道:“两位爱卿免礼,你们已经尽心尽力了,那山戎国国王的确狡猾无比。
我们虽然没有抓住他,也没能将山戎国国王斩草除根,可是我们这次出兵,大大地重创了他。”
“臣等多谢君上宽宏大量,不治臣等无能之罪。”
……
“相父,山戎国已经土崩瓦解,齐燕两军大功告成,传旨下去,齐军撤兵回国。”齐桓公宣布道。
“燕国使者赵振华到~”齐桓公话音未落,突然听到一声高喊。
“哦!就这么巧合?齐燕军队刚刚打败了山戎国的军队,正要撤兵回国呢,燕国使者就找到这里了,巧,真是巧合的很哪,”齐桓公一笑,下旨道,“竖豹,有请燕国使者。”
“奴才遵旨,”竖豹大声道……
“燕国使者赵振华参见齐国君主。”赵振华施礼道。
齐桓公有礼地说道:“贵使免礼。”
“下官多谢君主!”赵振华将手中的书信一举,彬彬有礼地说道,“禀齐国君主,下官带来燕国侯书信一封。”
“呈上来。”
“奴才遵旨。”竖豹道。
齐桓公打开书信,燕国侯敬曰:……齐国君主伸张正义……燕国蒙恩得安,黎民百姓蒙恩得安,寡人感激不尽!无以为报,略备薄酒,不成敬意,诚心请求齐国君主赏脸,到燕城一叙……
诚盼
燕国侯致敬!
……
齐桓公一笑,说道:“相父,燕国侯有请,我们推辞不开,盛情难推啊!传旨全军,直奔燕城。”
“臣遵旨。”
……
五天后,齐国军队经过几天的行军,已经能望到燕国都城燕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