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乔乔飞身过去和申方图一起,将猫头鹰李志彬也绑了个结结实实。
三个人将两个歹徒抓获以后,女的牛乔乔和牛小乔,举手把头上的假发去掉,露出他们的真面目。原来,牛乔乔和牛小乔两个女子,是男扮女装,还有申方图这三个男人,都是小海县的衙役,三人的名字也是假的,他们是奉齐桓公的旨意,扮成两名年轻的女香客,引出拦路抢窃的歹徒、强盗。
三位衙役在傍晚时分,押着那两位歹徒,来到小海县县衙,施礼后奏道:“禀君上,小的们在神蛇庙,没有发现可疑的人和地方,在从神蛇庙回来的山路上,将这两个持利刃,拦路行凶抢人的歹徒、强盗抓获,请君上发落。”
齐桓公心里想,眼前的两个拦路抢窃罪犯,都是亡命之徒,要把罪犯抢去的人安全解救出来,需要搞清楚的是,他们的老巢在哪?只是抢去了云彩一个人,还是有别的女孩呢?看他们目前的行为,恐怕不止是一个女孩。再一个问题是他们还有没有同伙?因此,对于这些歹徒来说智取才是上策,思索了一下,计上心头……
齐桓公故意一拍惊堂木“啪”的一声,大声说道:“大胆刁民,见了寡人还不跪下。”
“哼!”亡命之徒的猫头鹰李志彬,和鹰钩鼻子郝长守,两个歹徒把眼已斜视,鼻子里只哼出一个字,站在原地丝毫未动。
众卫士和衙役们见状厉声喊道:“大胆歹徒,还不快点给君上跪下见礼。”
猫头鹰和鹰钩鼻子,仿佛两座泥塔似的,还是站着一动不动。衙役们见到他们这样不知敬畏,上前狠狠地一脚踢在,他二人的后小腿上。
猫头鹰和鹰钩鼻子,不由自主地“咚”的一声双双跪在了地上。
齐桓公大声说道:“大胆歹徒,姓啥名谁?哪里人氏?要如实说来。”
猫头鹰斜视了一下齐桓公,一副不畏生死的样子说道:“你家爷爷~名叫李志彬,人称猫头鹰李志彬,住在野牛山。”
“哼!本人名叫郝长守,人称鹰钩鼻子郝长守,家住野牛山。”鹰钩鼻子从鼻子里哼出了点声音说着。
齐桓公顿了顿,给竖豹招了一下手:“竖豹。”
“奴才在。”
竖豹会意走到齐桓公耳边,就听后者说道:“下旨衙役,将这两个罪犯押下去,分别关押,让他们互不能相见,再命……”
“奴才遵旨。”
……
“来人啊,把罪犯猫头鹰李志彬押上来。”竖豹传旨。
衙役们像老鹰抓小鸡一样,把猫头鹰三下五除二地按倒在地,跪在齐桓公面前。
一拍惊堂木“啪”的一声,齐桓公大声喝道:“大胆的拦路抢窃犯,还想百般抵赖,蒙蔽过关?妄想。你的同伙鹰钩鼻子郝长守,他刚才过堂,猛然醒悟,表示自己过去虽然做了不少坏事。可是,自己是被迫跟着,主谋猫头鹰李志彬干的,本心并不是情愿的,郝长守他深明大义,已经揭发你从头顶到脚底,那一块肉不做坏事,就是长在别人身上的。他痛改前非,指天发誓,日后一定要悬崖勒马,重新做人。事到如今,一切都很清楚了。竖豹,传旨下去,将拦路抢窃主犯猫头鹰李志彬,大刑伺候,下油锅……”
“奴才遵旨。”
“来人啊……”
衙役们异口同声地说:“在”,随后六个衙役,像举鸡崽子似的把猫头鹰‘呼’地举起来,就向哗哗开得翻滚的油锅走去……
当离油锅还有一步之遥,就听猫头鹰连喊两声:“君上啊!君上啊!小人我招,小人我愿招……”
齐桓公听到猫头鹰的喊声,也可以说是他的求饶声。于是,下旨把他押回来,说道:“猫头鹰李志彬,你的同伙鹰钩鼻子郝长守,因深明大义,主动坦白招供,已经获得轻判。寡人再次提醒你,抗拒从严,坦白从宽,孰轻孰重,你自己掂量吧。”
猫头鹰心里想:自己和鹰钩鼻子两个人被分在一起,干着拦路抢劫的活。昔日老哥俩山誓海盟,要讲义气。可如今,好似:
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来时各自飞。
既然他鹰钩鼻子先出卖了老兄,你不仁,就别怪我不义。可是,两个人干的毕竟是拦路抢窃,欺男霸女,杀人放火,无恶不作的行当,鹰钩鼻子已经先招了,给他本人先开脱了责任,自己如果不招的多一些,恐怕对自己不利。可如果全部招供,自己干的这一行,罪恶太大,性命难保。不过,鹰钩鼻子先把罪责推给了我,我何不用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呢?
想到这里,猫头鹰给齐桓公磕了三个响头,装出一副诚实的样子,两手一拱施礼说道:“小人李志彬愿意改过自新,从今天起就金盆洗手,过去小人和鹰钩鼻子做的坏事,小人全部招供,全部招供。”
“猫头鹰,鹰钩鼻子态度可是相当诚实的,他把你的所作所为,交代的可是淋漓尽致,你要是耍什么花招的话,凌迟处死……”齐桓公好像在提醒着说。
“小人一定老实交代,一定说实话。”
猫头鹰李志彬慢慢地说了起来:今年春天的一天上午,在野牛山的山谷地带,眼前的山山水水,花花草草,一切郁郁葱葱,一阵春风迎面吹来,带来了清香味,兴许是,千万个花朵,和漫山遍野的野草散发的吧!我和鹰钩鼻子走在绿油油的树林中,来到一条小河边,看着河水无比清澈,可见潺潺流水下的每一块卵石,无数小鱼儿在自由自在的游来游去。我放下手里的大刀,低头两手撩水洗了洗脸,直起腰,大吸了一口新鲜宜人的空气,看了一眼还在洗脸的鹰钩鼻子,我拿起大刀说道:“兄弟,洗了把脸真舒服啊!”
鹰钩鼻子拿起了宝剑向前走了几步,满脸淫笑地说道:“猫头鹰老兄,今天盼望能有桃花运,兄弟已有多天没有吃鲜了,如能得了手,咱老哥俩是兄弟明算账,丑话说在前面,还是老规矩办事。”
我一听这话,气就不打一处来,没有好气的瞪了他一眼说道:“兄弟,你说的什么话,这还成了老规矩?是不是老兄我过去一直太仁义了?”
“哈哈!看你还真来劲了,给你点剩的让你闻闻腥味,已经是高看你了,别不识抬举,给脸不要脸。”鹰钩鼻子冷笑着说道。
“哈哈,今天咱两个还得看看,给谁脸不要脸。”我也不客气的说道。
鹰钩鼻子一听满脸怒气,把宝剑“呼呼”在空中轮了两下,一横说道:“老兄,今天兄弟叫你长长见识,也长长记性,再给你留下点记号,省的你健忘。”
“那老兄就奉陪到底了。”我见状拔出大刀,不服气地说道。
“看剑……”那个鹰钩鼻子,毫不留情地挥剑直刺我的胸口而来。
“啊~”我大喊一声,轮着大刀将宝剑挡在了一边,他快速一低腰,挥剑扫向我的小腿,我急忙一个旱地拔葱,跳起半人多高,躲过了横扫而来的宝剑,并居高临下,顺势从上而下当头一个霹雳刀,向他头顶猛劈下去。他一横剑挡住大刀,另一只手一个饿虎掏心,一拳向我胸口打来,我上身急忙向一边一歪,躲过了他那一拳,他又飞身连续两个连环腿,踢在我的肩膀上,我一个嘴啃泥被踢倒趴在了地上。
鹰钩鼻子一只脚踏着我的肩膀,得意忘形,面带奸笑,心满意足地带着讽刺口语问道:“猫头鹰老兄,兄弟多谢你的承让,看来今后‘尝鲜’的事,还得由兄弟为你代劳。到那时,你老兄可以在一边喝着大碗茶。”
面对鹰钩鼻子仰头哈哈大笑,沾沾自喜的样子。技不如人,技不如人,我长叹了一口气‘嗐!’,无奈何地闭上了双眼。
……
我和鹰钩鼻子来到山路附近,找了个树木比较稠密的地方隐蔽下来,窥视着小路上有什么人到来,我两个轮流着向小路观看,把脖子和眼睛都看累了。
可轮到我休息了,把大刀向地上一放,身子顺势就躺在地上,放松的两腿直直地搁在地上,嘴里哼着似乎只有自己才能听见的小曲。
“老兄,老兄,快点起,有‘鱼儿’快上钩了。”鹰钩鼻子兴奋地小声说道。
我边起身边问道:“是财是色?”
“是色,财不大。”
又向小路两头远处望了望没有人影,鹰钩鼻子喜笑着说道:“这时候,周围没有其他的人,就小路上有两个女人,看年龄是母女俩,小女孩有十五六岁,年龄大的差不多有三四十岁吧。老兄此机会不要错过,抓紧下手,得手之后,小姑娘归兄弟我了,那位老婆子就赏给老兄了。”
咋说出口的,我愤愤不平地想。
说着,鹰钩鼻子就已经走到两个女的前面,不怀好意地问年长的女子说道:“这位老嫂子要到哪里去呢?”
那位年长的女子有礼貌地答道:“这位老哥,我母女要去神蛇庙拜神进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