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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一加一

    呼地一下子齐桓公站立起来,山南海北走过多少地方,山贼强盗遇到过无数,从来没有见过如此卑鄙的地痞无赖,齐桓公又一次要拔出宝剑,准备结束了眼前的这位‘横行乡里的流氓恶霸’。

    宋夫人再一次地双手用力扯住了齐桓公的手,一再施眼色要他一忍再忍。看在还没有出蜜月的妻子宋夫人,她的特大面子上,齐桓公又硬咽下去了这一口气。这种令人生气,令人气愤的场面,就是再好吃,再可口的山珍海味,也会使人没有了胃口,齐桓公憋着极度的愤怒,拉着宋夫人的胳膊就要拂袖而去。

    宋夫人抬腿随着齐桓公朝外就走,突然她看到倒在地上的鸟笼,里面的鸟儿,似乎感到外面的气氛有点不对劲,它在里面恐慌地飞来飞去,仿佛感到没有一处是安全的地方。鸟儿还不断地尖叫着,它像是在说:“这是什么地方啊?乱哄哄的,我的主人啊?你到哪儿去了呢?怎么把你的宠物——鸟儿,扔到地上就不要了?难道是鸟儿做错了啥事?令你讨厌了?古人云‘人恒过然后能改’,只要主人指出一点错误,我一定立即改正,不过,千万不要把鸟儿抛弃!”

    宋夫人看到这没有了主人的鸟儿,就像被抛弃的婴儿,没有了母亲似的可怜!顿时就产生了怜悯之心。她挣脱了齐桓公之手,弯腰伸手提起了鸟笼。

    齐桓公和提着鸟笼的宋夫人,出了酒店双双骑上马儿,嗒的嗒的……不慌不忙地一路向北走去。一个多时辰的时间,齐桓公没有说一句话。看着为他人而生气的齐桓公,虽然宋夫人也为酒店之事,义愤填膺,后者怀着心疼齐桓公的心情,为了逗着他能高兴起来,就变了一个法儿,给齐桓公讲了一个有意思的笑话:很久很久以前,在一个小山村里,住着甲乙两位中年男子。

    有一天,甲乙二人在一起聊天,甲人说:“一个钱加上一个钱等于两个钱。”

    乙人说:“不对,一个钱加上一个钱等于三个钱。”

    甲人批评乙人说:“你错了。”

    乙人反驳甲人并批评他说:“我没有错,是你算错了。”

    “这么简单的数字,我能算错?”

    “那,你不错,我能错吗?笑话。”

    甲乙二人各持己见,互不服气,争得面红耳赤,为此竟然打起了官司。

    “我是对的。”

    “我是对的。”

    “你错了。”

    “你才错了呢。”

    ……

    争争吵吵,拉拉扯扯就来到了地方官的衙门前,甲人火气冲天地拿起棒槌‘咚咚咚咚……’地击起堂鼓来。

    乙的气焰也不弱,他上前夺了过来甲手中的棒槌,施尽全身力气‘咚咚’地敲个不停。

    “升堂~”地方官突然听到激烈的敲鼓声,心想,一定是发生了重大的事情,不敢怠慢,就一路小跑地来到大堂,脚步还没有站稳,嘴里就连忙喊道:“升~堂~”

    两边衙役们更是迅速地跑了进来,威武地吼道‘威……’

    “传击鼓人上堂。”地方官一拍惊堂木,威严地传令道。

    “传击鼓人上堂~”

    “小人是对的,他错了。”

    “他错了,小人是对的。”

    ……

    甲乙二人互相指责着对方,争吵得脸红脖子粗,来到地方官面前一边双双跪下,还不停地争着:

    “小人先说……”

    “小人先讲……”

    “住口,”‘啪’的一声惊堂木一拍,地方官指着甲说,“什么事情?如此大声争吵,你如实讲了。”

    “……”甲向地方官施礼后,理直气壮地把事情经过说了一遍。

    随后,‘哼!’乙对甲不屑一顾,也遵照地方官的命令,把自己算出的‘准确、正确’的结果,向地方官说了个详详细细。

    “来人啊,拖下去给我重打二十大板。”地方官把脸气的都发了青。

    甲心里暗暗地高兴起来,他想,你这个糊涂蛋,连这么一个简单的数字都算不准,竟然还敢和我来见官,真是个不知天高地厚的笨蛋,一会儿看谁的屁股疼?

    两名衙役奉命上前就像老鹰抓小鸡似的,紧紧地抓住正在得意洋洋中的甲,就向外拖去……

    甲一看衙役们,把自己要拖出去用刑,就急忙大声地解释:“错了,官爷,官爷,你们搞错了,你们搞错了,小人算对了……”

    “没错,你放心,小的们‘伺候’的就是你。”

    “没错,板上钉钉的没错。”两位衙役嘴里说。

    “那……那,那让小人问明白是怎么回事?错,错在哪里呢?”甲人仍然哀求着衙役说。

    “一会儿,等你清醒清醒了再问吧。”

    “啪啪……”

    “哎哟,哎哟……”

    “一二三……”

    两位衙役架着皮开肉绽的甲,来到地方官面前,甲倒在地上,忍着剧烈疼痛,哭丧着脸不明白地问道:“老爷,小人可是算对的,为啥反而挨了二十大板呢?”

    “错了,你太糊涂了。”

    “没错啊,小人的确没有算错啊。”

    “看来,这二十大板打的还有点少,你依然没有清醒过来。”

    “不少,不少,老爷,不能再打了,小人没有糊涂啊,一直清醒着呢。”甲人表白似的说。

    “真正的精明人,他会与连一个最简单的数字,也算不准的人去争辩吗?”地方官指点迷津地说。

    “哦!”甲突然明白过来,原来如此啊!自己的这一顿毒打值,真值!

    “扑哧”齐桓公听着听着觉得故事挺有意思,竟笑了出来:“出乎意料!出乎意料的是,错的没有受到惩罚,对的反而遭到一顿毒打,夫人讲的这个故事真可笑,把寡人的闷气一吹而光,好好,那寡人也给夫人讲一个故事。”

    “嘻嘻……洗耳恭听,臣妾可是最爱听故事了,那臣妾可要多谢君上啦!我以热烈的掌声欢迎君上讲出的故事。”看到被自己故事逗得喜笑颜开的齐桓公,宋夫人‘啪啪’地拍起掌来,虽说掌声没有达到震天的高潮,没有久经不息,没有形成或达到多人的共鸣。可是,仍能看出她的一腔热情!

    看着可爱的夫人,齐桓公的话题也步入了故事:

    从前,在平原地带生活着一对刚结婚的年轻夫妻,男子姓好,名长外,妻子姓刘,名芳芳,二人婚后十分地恩爱。一年后,这对年轻夫妻生了一个男孩,因为这对夫妻懂得一些医术,又心地善良,故给新生的这个男婴取名曰善良。自从这个小善良来到这个世上后,来到这个好家以后,给这个贫穷的家庭带来了许多乐趣,也给这个农家新添了不少的笑声。贫苦的日子虽然感觉过的慢,可是转眼之间,小善良已经长到七八岁,好长外看到家贫如洗,兜里的钱时常比自己的脸还干净,他不忍心使自己的妻子与孩子,像这样长年累月地忍饥挨饿,好长外萌生了要出远门去谋生的打算。这天夜里,劳累了一天的他俩已经休息在床了,好长外想了想对妻子说:“芳芳啊!”

    “咋了?你不是睡着了吗?”妻子芳芳答声说。

    “芳芳,我想与你商量件事。”

    “长外,啥事?怎么吞吞吐吐的?”

    “你看……”好长外又像在沉思,还是有点顾虑呢?他知道妻子的身体不好,叹了口气又说,“嗐!芳芳,咱们家这么地穷,别说让你和孩子享受荣华富贵了,就是平常的粗米茶饭,也是吃了上顿没下顿的。”

    “长外啊,”妻子芳芳安慰他说,“你不要自责,穷苦人家有谁能吃香的喝辣的,不都是这样吗?不用喝西北风就不错啦!”

    “芳芳,你真是我的好妻子,”看着与自己相濡以沫的妻子,好长外鼓了鼓勇气,也仿佛下定了什么决心,说,“芳芳,我想,我想出趟远门。”最后的几个字他说的声音越来越低了。

    “哦,长外,你要出趟远门?去哪里啊?”芳芳没有想到是这个事情,疑惑地问,“有啥事啊?”

    “我不忍心让你母子俩受罪,”好长外一阵鼻子酸的感觉,眼睛泪汪汪的有些模糊,“想出外去谋生,可……可又放心不下你俩,再说,你的身体……”

    被窝里的芳芳翻过来身,用手轻轻地捂住丈夫的嘴,也担心地嘱咐道:“长外啊,我和孩子在家没事的,你不要惦记!就是,就是,你一个人长期长外,身边又没人照顾,冷啊热啊的,你可要照顾好自己啊!”

    “我一个男子大汉身强力壮的,你不要担心……”好长外说着说着,就抱住了心爱的妻子……

    公鸡刚刚叫了一声,芳芳就无声地拖着病体,早早地起床为丈夫收拾衣物,宁可自己多做些活儿,她也愿意让丈夫再多睡一会儿。

    当好长外突然睁开眼睛时,他发现妻子芳芳已经把饭菜做好,就急忙起身下床心疼地说:“芳芳,芳芳,你咋起的这么早呢?让我来,你休息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