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是,老奴就是这样想的。”
“可现在, 王爷却一点儿没怀疑她,还把你折了进去。”
继福晋烦燥地一挥手, “你先下去好好养病,只是,王爷吩咐了不能留你在府内,你先到我的陪嫁庄子上吧,也别忘了再想想,这药到底是怎么下错了碗的。”
不等费嬷嬷再辩解,扬声喊了人来抬她下去。
继福晋又把钟成家的叫了进来:“今儿这事儿诡异得很, 我亲眼见她喝下去的, 没想到她却一点事儿没有,费嬷嬷又咬死了药没下错碗,你帮我想想,这事儿是怎么弄的?”
钟成家的是继福晋的陪嫁丫头, 是那木都鲁氏家的家生子儿, 对继福晋自然是一片忠心的。
“福晋既然看着她喝的,那就没错,想来那碗里是没药的,总不能真的她得了鬼神的眷顾吧。”
继福晋抚着胸口:“她一个没福得只能嫁庶子的丫头,凭什么让神佛眷顾,不过是见了活佛一面,听活佛说了些经文, 就敢说是自己沾了佛气梦到的,我也去了寺庙,我怎么没梦到。”
看看钟成家有些悚然的神色,一摆手:“不用在意,平日我多舍金银,为佛像塑金身,神佛自会护佑我们的。”
钟成家的呼一口气:“奴才也确实被她说的吓着了。那拔完了又长的舌头,那剥完皮又下油锅煎的酷刑……着实骇人。奴才总觉得不是少夫人自己想出来的。奴才今儿从林嬷嬷那儿打听到,她在闺中时,很少出门,见识想来不多,应该想不出这样狠辣吓人的酷刑来。”
继福晋狠吸了几口气:“她还有家人呢,许是从家里老人那儿听来的。且不理这些个,这样想来,必是费嬷嬷昏了头,下药端错了茶杯。”
继福晋拍拍胸口:“如果是费嬷嬷自己下错了药,那么,伊拉哩氏必然是不知道我在算计她,以后自然还有机会。只是,却只能用别的法子,至少,在近期,不能在用同样的药了,要不然,事发了,她总会怀疑的。我要让她被算计了还不知道是中了谁的招。”
做了坏事的人都是这样,总冀望着没人知道,继福晋自然也这样希望着,把事情往最好的一方面设想。
雅尔哈齐阴沉着脸牵着玉儿回到房内,玉儿看着他的脸色不免好笑:“你气什么呢。现在费嬷嬷自作自受,不是很好。”
雅尔哈齐把玉儿打横搂在怀里,气闷道:“我恨那个老奴才敢这样诅咒我们。”
玉儿没想到他居然在意这个,笑道:“她咒了也没用,我们身体好着呢,多子多孙的时候自然有的。”
雅尔哈齐听着这话自然高兴:“嗯,咱们多生几个儿子。”
玉儿拍开他往衣内伸的手:“我现在年纪小,等等再说。等我再长大一点儿生的孩子身子骨儿也好。”
雅尔哈齐往她胸口一探,咕哝道:“不小呀。”
玉儿又好气又好笑:“你能不能想点儿别的。”
雅尔哈齐搂着她倒在被褥中:“我不想这些,想什么?咱还刚成亲呢。”
玉儿踢腾着想从他怀里溜走,却被雅尔哈齐铡得紧紧地按住了,“你先前不还挑衅爷吗?爷说过回来和你好好算帐的。”
玉儿拼了命地扑腾:“我不敢了,下次不敢了。”
雅尔哈齐轻轻松松压制了玉儿的垂死挣扎,呵呵笑道:“你先前在大殿里不是还说因果经吗?这可是你先前自己种的因,这会可跑不了这果了!”
下人们早有眼色的退得干干净净,雅尔哈齐行事更没一点顾忌,按着粉嫩嫩的媳妇儿从头到脚啃了一遍,一寸也没漏,待得媳妇儿软下了身子,更是由着性子折腾,直到天黑了,才把化成一瘫泥的媳妇儿抱到浴桶里一起泡澡。
有进气没出气的玉儿软趴趴地靠在他厚实的胸膛上,恨极了,抬腿踩了那欺负自己的祸根一脚,可惜显然因为体力消耗过剧加上水本身的浮力,没给罪魁祸首留下深刻的教训,倒引得雅尔哈齐趴在她脖子边哼笑道:“你这一脚踩得好,这会又起来了!”
玉儿僵了一下,没命地就想往桶往爬,可惜,腿脚没脑子动得快,明显不太听使唤,刚抬起一条腿放在桶沿上便被一只大手按住了。
雅尔哈齐挤了进去,一边喘:“往哪里跑?”
他一边啃着伸到嘴边那只雪□□嫩的小脚丫,一边快活。
雅尔哈齐觉得自己媳妇儿的身子真是软柔得让他恨不能把自己也溶进去,
玉儿此时被他对着自己的脚丫又咬又啮,更是软得没了力气,只能哼叽着表示抗议,可惜显然效果适得其反,水花的辟啪声响得更急。
雅尔哈齐美坏了,他盼了四年呀,现在是他的媳妇儿了,他搂在了怀里,全是他的。
想着以前连看看她也要被她家里的人拦着,嘿嘿,现在他就算怎么着过分,也没人再能阻着他。
低头看看怀里嫣红的小脸儿,对着那喘着气儿的小嘴儿就啃了下去,嗯,滑嫩的小舌头真招人疼呀。
玉儿昏沉地仰着头任他吸啜,模糊地想着,今儿到底几次了?
浑身打着哆嗦……他怎么就没个够的时候。
玉儿闭着眼由着他摇晃,再一次感谢这一世的身体素质好得异于常人,若非如此,她一定活不长——原因还难以启齿。
雅尔哈齐感觉到媳妇儿的身子猛地往水里沉,他轻笑着揽紧她软柔娇嫩的小身子,抱着媳妇儿从浴桶里起身,也不擦身上的水,搂着昏沉的小身子几步从屏风后转出来,上了炕……突然触到一个意外之地,然后,雅尔哈齐发现,自己居然漏了一处地儿……
这是不可原谅的。
站起身来,托着那娇软的身子一转,让仰躺着的媳妇儿变成了俯卧,雅尔哈齐握着小腰轻轻向上一提,伸出一根手指……
“雅尔哈齐——”玉儿惊慌地尖叫,“你做什么!”
腰肢拼命地摆动:“你,你做什么,你不许,不许动那儿!”
因为媳妇儿声音中的惊慌失措,雅尔哈齐遗憾地把探入了一个小指尖的手指收回来,安抚地轻拍拍:“好了,好了,不动,不动,乖,别怕。”
玉儿抽泣着踢腾:“你说的,不许动,你要乱来,我就再不理你了。”
雅尔哈齐见她吓坏了,惋惜地把她抱在怀里一起躺在被褥中,轻拍着纤弱的背,“嗯,不动,不动,我什么时候说话不算数了?”
玉儿抽抽鼻子,泪意盈盈,“那儿不行,多脏啊。”
雅尔哈齐用自己的鼻子顶顶那一抽一抽的小鼻子,轻笑道:“不脏,我媳妇儿哪儿也不脏。”
玉儿嗔道:“你真是的,百无禁忌了。”
雅尔哈齐轻蹭着她的小脸,哼笑道:“夫妻之间,还讲什么禁忌呢?都说夫妻一体,在我眼里,你自然什么都是好的。”
停顿片刻,他以一种喑哑的音调低喃:“我想让你身体的每一处都充满我的气味、让你的魂魄镌刻上我的一切、要让你时时刻刻都不会忘了是我的媳妇儿。”
玉儿的皮肤上冒起一层鸡皮疙瘩,这个男人,在骨子里居然隐藏着这样深重的占有欲,如同野兽一样,在自己的领地作记号,宣示所有权、警告别的动物不许靠近;自己被他视为所有物,也要在自己身上做记号!
雅尔哈齐摸摸她胳膊上冒起的鸡皮疙瘩,哼笑道:“怎么啦?吓着了?”
玉儿想了想,摇摇头:“没有!只是,以前看着你在人前虽不是很温和,却也从没有这样激烈的情绪啦。”
雅尔哈齐拉过一床被子,把媳妇儿捂上以免凉着,自己却还露在被子外面,他热呀。
“你没见着,因为以前没什么能让我这样在意,如今,这不是遇上你了?”
玉儿皱皱小鼻子,被雅尔哈齐在鼻尖上咬了一口,湿乎乎的感觉有点不舒服,便想伸手摸摸,可惜被禁锢得不能动弹,只能转头在他脸上蹭了蹭。
雅尔哈齐对于她小动物一样的动作极其喜爱,薄薄的嘴唇在她腮上轻吻一下,又一下……
激烈的躁动被温情取代,两人在被窝里喁喁低语,说着只有夫妻才会说的亲密私语……
之后几日,每天早餐玉儿去继福晋那儿服侍——监督她用完药就回了自己的院子,由雅尔哈齐领着熟悉庄亲王府。
“王府各处的人员配备,有严格规定,这点各王府是相同的。”
雅尔哈齐领着玉儿边逛,边与她介绍相关的人事,“亲王所配备的人员一般是:长史一名,头等护卫六名,二等护卫六名,三等护卫八名,四、五、六品典仪各二名,牧长二名,典膳一名,管领四名,司库二名,司匠、司牧六名。”
玉儿皱了皱小眉头。
雅尔哈齐轻笑道:“你听过就罢,以后日子长了,自然就全知道了。
长史是内务府派的,平日并不常来,大抵是婚丧大事露一露面而已,平日都是管事官管理实务,一个大管事的,一个二管事的,他们才是名副其实的管着王府。”
玉儿点点头,走累了,“咱们坐会儿吧。”
雅尔哈齐轻笑,心知昨儿累着她了,领着她找了一处背风处坐下,立马便有下人铺上垫子,摆上茶具点心。
玉儿噘噘小嘴儿:“我以前在家的时候,从来不在身后领一群人,闹腾。”
雅尔哈齐找的地儿隐蔽,丫头、嬷嬷们在外面一站,这边被遮得严严实实的,雅尔哈齐伸手把媳妇儿搂在怀里,压制住她的挣扎:“这处背密着呢,没事儿。”
玉儿瞪他一眼:“在屋外你也收敛点儿,像什么话。”
雅尔哈齐把她紧紧搂在怀里:“不知道为什么,就想挨着你。”
玉儿沉默一小会儿,他这是皮肤饥渴吧。
皮肤触膜是一种很直接的关怀方式,传达着亲人、爱人、朋友之间的相互理解和慰藉,它能把自已的爱护和体贴,无声地传递给对方的身体、大脑和心灵,它可以产生更多天真可爱的孩子,也能产生更多的好丈夫和好妻子。
玉儿伸出小手,轻轻抚摸雅尔哈齐露在外面的脸、脖子、手,雅尔哈齐脸上露出舒适的表情,甚至闭上眼蹭了蹭那粉嫩柔软的小手。
玉儿被他难得的孩子气逗得笑了,再怎么说,年龄都在那儿摆着呢,就算是复杂环境里长大的宗室子弟,也偶尔会露出这个年纪的某些特质。
蹭了一会儿,雅尔哈齐舒心地又把媳妇儿往怀里搂紧一些:“管事的品级都是三、四品,除了内院由太监们负责,府中其他的一切事物都归管事官管理。
另有庄园处、回事处、随侍处、司房、祠堂、厨房、茶房、花园、大书房和小书房、更房、马圈、轿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