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琼。倒吸一口凉气,没想到这个女人出手竟然这样,早比自己想的还早了一倍,如果是这样的话,再不早早提防恐怕就要出事了。只是这女人就算是耍尽阴谋手段,也不止也不至于祸害什么,为什么偏偏看中了玉蝶……
淳于枫。取消了大肆选秀和预言本上的一些事情,早就已经发生了,轨迹如此说来,秦玉蝶日后难不成会有什么……
关键这人若是真想害人,也应该是害自己钱玉蝶不被陛下所宠幸,自然不会有这个可能,如此说来。
赫连福安,是明知道自己会与秦夫人交好,或者说本就知晓自己的身世。
不然如何做到未雨绸缪,难道是自那日之后就结了仇,可自己与秦玉蝶进宫后一共才见了两面。
无论怎么说,这样的结果都是微乎其微的。
说不过去。
“姐姐,福安郡主,出自于前朝是前朝帝君的心爱之女,从小就算是有几分傲气的,可是从来我都没有得罪过这个女子,为何要下手害我呢?若是冲你来的,这东西也不应该出现在我这里,这究竟是为何呢?”
“这女人到底是不是害你还要两说,但是能害你就能害我,这是肯定的,至于这人的用心,早就已经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你以后去多加防范,这类人还会继续动手的。”
慕容琼。忽然间有一些心烦意乱,倘若所有人动手的时间都提前了的话,那么那个女人动手的日子也就在这两日了。
“这两天朝中是否出现什么事?”
“有,我叔父与我兄长明日启程即将去边疆那边清点军务,陛下也是打算明日一早就为叔父与家兄送行。”
“不好。秦玉蝶,只怕你的叔父和你的兄长明日将会遭遇危险,我这就去面见陛下,你立刻休书一封,阻止你兄长。”
“啊?为什么?如今外无抵扣,内无内乱,怎么可能还会出现危险,姐姐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不能和你解释这么多了。”慕容琼。当然知道,再纠结下去一切都来不及了,自己必须马上要面见陛下。
却没想到自己好不容易来到了陛下的御书房,陛下却不见自己。
“德妃娘娘,陛下说了不见您,正在接见边疆的几位军务大臣,明日可是要送秦将军出巡……”
门口的公公吓了一跳,想要拦自己却被自己一针击中,晕倒在地。
她。就是要冒天下之大不韪,也要救他,所以必须要面见陛下。
“放肆!德妃娘娘你要知道陛下的命令就是圣旨,奴才也不愿意这样和你针锋相对,但是强闯御书房,那可就是犯上作乱了!”
猥琐的几个公公皱了皱眉头,把狠话说了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却让自己更加担心这些人,会不会马上就……
慕容琼。毕竟身边的人都是武功高强之人,所以那些人帮她断了后。而自己则轻轻松松打开了书房的大门。
屋里,淳于枫。高坐在上,下面坐着的几位军机大臣,都是边疆的重臣。
“这……”几位重臣看到自己眼中所透露的大多数惊讶之色,甚至有鄙夷的眼神。
“陛下,臣妾有要事要说。还请陛下屏退左右。”慕容琼。当然知道今日的做法早就已经触犯了所有人的忌讳,可是如果今日不说,一切都来不及了。
淳于枫。虽然面色有些不悦,到底还不会在这些人面前对自己发火,倒是这多些老东西真的是忍不住了。
“德妃娘娘未免也有一些太高看自己了,陛下的御书房若是没有照见,即便是皇后娘娘在此,也不可以如此擅长不顾礼数,更何况得分娘娘,不过是后宫的一个小小妃子,在民间那算做妾室,一个妾室有什么能力来质疑陛下!
至于德妃娘娘刚才所言,微臣们正在和陛下商议国事,娘娘要把陛下请走,难不成是让陛下贪图于享乐而忘记治国之道理!”
那几个老东西气的满脸通红,不过大多数都是上官芍药父亲上官大人的一些晚辈,算是上官家的门生,如今已经在边疆担任重任,秦将军此去必定是有去而无回,如果借此发动叛乱,京城3日之内便可消亡,这些人一旦铲除,秦家后面的死伤就属于是不计其数。
慕容琼。心急如焚只好跪地请罪。
“臣妾当然知道,如此仓促的面见陛下已经是不成体统,不合理。只是臣妾急,却有万分火急的事情要和陛下商量,求陛下仙女臣妾回宫详说。”
那几个老东西见这场面恨不得火上浇油,一般也跟着跪了下来。
“从古至今从来没有嫔妃敢擅闯御书房,即便是万分火急的事情,后宫妇人能有什么事比国事还重要,况且德妃娘娘一直在后宫掌理后宫管理职权,就算有什么事也可以先斩后奏,不至于让陛下此时就过去陪你说闲话吧!
若因妇人之见而误国,此乃为暴君也。
微臣敬重天子圣命,自然不会与妇人一般见识,求陛下决断。”
那几个老东西如此言之凿凿,倒是把自己气的不知道该说什么,猛然间想起京城里那么多条人命,忽然间站了起来。
慕容琼。面色一冷抽出一旁侍卫的一把常见横在的那个老东西的脖子上。
“那一大人所言,我这妇人之见,当初在京城解救万民于水火,除去瘟疫与他国来使侵扰之时,大人又身在何方,若没有这妇人之见京中百姓,恐怕现在早就已经血流成河,尸横遍野,我几次三番下江南,孤身到云州徐州除瘟之时,也没见哪位大人率领全家老小过来救人,个个都躲在京城里,当什么衣食无忧之辈,如今却说我是妇人之见,那倒是要请这位大人说一说,什么样才算不是妇人所见!”
慕容琼。从来不是心狠之辈,但是凡事也有一个度量,既然这些人不仁,就休怪自己不义。
破空一剑狠狠的将那个老东西头上的发光削弱披头散发的样子,哆嗦在地上,吓得不知言语。
“各位大人莫不是忘了,本宫在做德妃之前,是先帝亲封的乐安郡主,即便是没有陛下在此,拯救京城,万民于水火,除云,徐州,定州之瘟乱,是我,以一己之身求得西域与王朝和好之人也是我,让萧国臣服,收服边疆数10万战士的人更是我!
至于你们这些所谓的边疆大吏,朝中众臣,不过是陛下恩赐,你们曾在前朝有功,所以钦派过去,希望你们能整治政治繁荣军事,你们手里拿的功劳,有几件是从血里厮杀出来的,不过仗着曾经自己的家世,和一点微妙的计量与陛下抗衡而已。
让秦将军安抚边疆,你们这些老东西想出来的主意,你们怎么不去?
曾经边疆大乱之时,你们缩在京城里为首不出,若没有陛下凯旋从边疆飞过去救你们,现在恐怕整个王朝早就已经被东周平定,成为人家的附属国了吧?
让一个小女子帮你们保家卫国,自己却缩在你锅壳,一声都不敢吭,那时候你怎么不说一声本宫,这就是妇人之见?”
这些话一直藏在自己心里,自然是没有说过什么自己身上的这些功劳也只是为了他而已,到头来却被这些人如此揣测,自然她是意难平的。
大殿之上的这些人还不至于失了礼仪廉耻,听了之后一个个的惭愧的低下了头。
确实在功劳这一块儿,没有人可以和乐安郡主这4个字相比,无论是收复西域还是征平萧国,乐安郡主自然是王朝的第一大功臣。
至于那个刚开始说话的那个老东西,面色一红,想不出来什么词时,猛然的憋出来一句。
“无论你曾经如此,骁勇还是如今如何风光,那也是陛下给你的,擅闯陛下的御书房还是你有错。”
慕容琼。本来不想和这些人计较,猛然之间却激怒了。
一把剑狠狠的挥了过去,将那人抵在柱子上,一手掐住了他的脖子。
“本宫,倒是要问一问这位大人,擅闯御书房,本宫是要问一问你们,让秦将军巡查边关,是你们这几位中谁出的主意?
边关如此大乱,又是谁在背后推波助澜暗自勾结京城中人,意图犯上作乱。前朝旧臣就是为了新王朝的君主如此卖命做事的吗?那若是如此的话,不要也罢……”
慕容琼。眼中杀气乍现,恐怕短时间内是无法评定,这些人一个个吓得跪倒在地抱头,连看都不敢看自己一眼。
谁能想到女子会有如此力气,更何况陛下还放任不管!
淳于枫。并不是真的放任不管,只是这丫头心里的意难平总要说出来,好过于自己去慢慢安抚,毕竟这些老东西哪一个当初不是背着慕容家的人命,个个为钱吵,卖命迫害慕容将军做事的。
后来与慕容叔父也是串通一气,最后将人家卖掉,把自己洗得干干净净,到头来哪一个身上又不是沾着别人的血。
自然功劳是没有的,只不过是在这里倚老卖老罢了,仗着曾经的一些功劳要些新的君主,确实没有想过这些事被人戳破之后会有多么尴尬的情景。
“琼儿,刀剑无眼,小心伤了你,自己若是要来见朕,不至于。你过来。”
淳于枫。轻轻地叹了口气,这丫头的性子还是那么火爆,就不怕明日御史台闹起来,非要给这丫头定个罪名吗?这些老东西以后也不敢再去这么闹了。
慕容琼。狠狠的将长剑扎在了柱子里,立在了那个老东西的头上,那老东西当时晕了过去,吓也算是吓个半死。
“臣妾不敢,臣妾今日未经陛下传召,私闯御书房当是有罪,执利剑迫害朝中重臣,求陛下降罪。”慕容琼下拜是要行礼的,却没有跪下,只是低低身子而已。
淳于枫。知道这丫头从来不做口舌之争,却十分在乎这些人会如何看她,想了想看向了一旁,早就已经吓得快要缩成一团的,刚刚还在为难自己的那位老东西。
“通史大人已经晕过去了,不知道军士大人对于德飞娘娘闯宫一事,有何看法。”
这几个老东西早就已经吓坏了,胆子怎么可能还敢出言犯上呢?况且陛下让这些人说,就是在给德妃娘娘一个台阶下,所以一个个的恨不得马上给自己找个理由呢。
“德妃娘娘既然是陛下清风的妃子又是先帝亲封的乐安郡主正一品,朝中众臣,皆可拜见陛下乃是有为品,并不算是后宫女子,无畏擅闯一说。自然是无罪的。”
那老东西额头上已经流了汗,整个人颤颤巍巍的,不知道有没有被吓尿裤子,从来没有见后宫女子如此刚强之辈,难怪边疆那一世所有人还在猜测,是否是陛下特意想为这位姑娘给予功劳,如今看来是这位姑娘真有如此胆识。
且确有如此智慧和胆量,能收服10万大军。
所谓传说,不过是所有人传着说来的,如今看来乃是真的!
淳于枫。走下了台阶,一步步踩在这些人的心口上,似乎在敲打着每个人的心。
“朕,自从登基以来,许多事都是由着你们这些人胡闹,不过并不代表这什么都不知道,国家兴亡,匹夫有责,希望你们能做你们该做的事情,而不是把心思都用来对付国家的忠义之辈。慕容琼,曾对朕登基有功,也曾助朕扫平边疆10万大军这些事本就已经是所有人都知晓的。你们这些老东西若是心中对于德妃有何看法?也要好好想想,当年德妃在边疆的时候,你们这些人混在京城之中毫无反击之力,若是没有正过来,就你们这一说,估计现在这一切早就已经完了。
琼儿,起来。”他。还是走到了她的面前,伸出了一双大手,并不是单手,而是双手将这丫头轻轻扶了起来。
“琼儿,你身子不适,日后有事休书一封,叫个小太监送来,朕即刻过来,不用这样。秦将军的事,日后再议都散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