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累了一天,自己还要晚上去做白玉无痕单,以及这两日自己的安胎药,本以为一切都是如此安然无恙,却不小心看到一个宫女鬼鬼祟祟进了御药房,自己十分好奇就偷偷的跟了上去月色下奴才们都睡了,估计像自己这样孤身出来的人也没有几个自己干了一会儿,才发现朱姑娘行迹十分可疑,似乎是在药库之中,在找什么药,看样子还十分的锲而不舍,要找的药应当是10分关键吧。
等了大概半炷香的时间。就是过一会儿这姑娘放弃了,就当这件事没有发生过也好,却没想到这姑娘半天也没有。停下来。最后更是在自己的震惊中,拿了医药房最毒的药,砒霜!
慕容琼。忍不住有几个好奇,这东西平日里应该只有有需要的人才会用得上,否则的话谁会好端端的去拿砒霜呢。
她。三步并作两步跟了上去才发现这姑娘拐来拐去绕过很多个宫殿,大概也是害怕被别人跟踪,最后。这姑娘竟然走到了上官芍药的宫里!
慕容琼。绝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上官芍药就算再怎么样迫不及待也不至于在这个时候动手,怎么会这样?
自己操心一些,本来是想听听这猪婆娘说什么,却没想到却看见上官芍药。手里拿着匕首,一把将姑娘直接杀了。
“主子,你!”
“既然药已经到手了,那我还要你这颗棋子有什么用呢?不过你放心,本宫会好好安排你的家人。不会让你白白就这样死了的。”
上官芍药。无论是穿着打扮还是各方面都给人一种十分恐怖的感觉,自己刚想逃离,却听见了一句自言自语的话。
“从前是这些人小瞧了我,以后我一定会让曾经嘲笑我的这些人都跪在我的脚底下叩拜我,把我当成神一样去敬畏,去供奉。
凭什么,上官这一家永远都只能看得到,姐姐看不到我呢,明明我做的事情比姐姐不知道抢了多少,可这些人的眼中从来都只有姐姐,既然这些人不把我当回事,那我就要好好的发挥我的力量,让这些人明白什么叫做珍珠,什么叫做流沙!”
上官芍药。笑了笑将那药洒在了自己梳妆的盒子里,看样子那里边装的应该是一对首饰,只是不知道这首饰是打算送给谁的了。
慕容琼。短暂的离开了那里还好,没有惊动任何人皇宫里的路在没有被照亮的时候是那么的黑。
自己现在才知道什么叫三宫六院一入宫门深似海,原来真正难入的是人心,并不是这简单的深宫而已,而所有人挤破脑袋想要强起来的地方,却不知道这里才是真正的地狱。
自己。回到宫里时还是有一些汗涔涔的凉意,幸好薛晶晶及时给自己烹了一杯安神茶,这一晚才算是睡的安稳,不至于被噩梦惊醒。
不过第2天清晨。自己见这些妃子的时候,还真的见到了那东西只不过出现在自己眼前之时,自己险些不敢去认。
“奴才这两日心得了一些首饰,本来想找一些日子给德妃娘娘送过来,后来想来想去没有遇到喜欢的,今日泛春游湖,听说京城之中不少官宦女子都要参加,正好我这东西就有了着落,可做一个好彩头,送给今日的第1名。”
“那自然是好了。”岳淑。哪里知道这女人心里是如此的坏主意,自然是不会有任何的意见,自己有一些担忧的,看了看那东西,幸好无人发觉自己的神情有所异常,只是自己该如何提醒那些对于这件事什么都不懂的女子呢,总不能让人眼睁睁在自己面前被下了毒,到时候恐怕连自己在内所有人都说不清个罪责。正当自己想的这件事该如何办事,却没想到长公主带着小殿下来了小殿下如今虽然年纪十分小,有奶娘抱着,但是两岁的孩子难免贪玩好动一些。趁着所有人都不大注意的时候,不知怎的爬向了那盒子,一把将盒子打开将里面的东西拿了出来,长公主当然不会知道这东西是有毒的,自己刚想上手却见小殿下立刻翻白眼,吐了白沫,躺在了那里,这一下子所有人都惊呆了上官芍药,也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毕竟自己是打算为京城里的那些东西准备的,如今却不好了,这东西伤到了赫连邕自己与长公主的事情,昨日陛下是亲眼瞧见的,只怕到时候会怀疑到自己的身上。
上官芍药。情急之下将手里的东西甩了出去,正好甩到了月书的袖子里,所有人都是惊慌失措之时,怎会有人注意到这么简单的场景,一时之间没有人会怀疑到自己。自己心里一直这么想着,那边陛下就已经赶过来,自然是担心小殿下的事情,走过来的速度也有一些快。
慕容琼。忍不住愣了一下,由于自己改变了太妃娘娘的处境,所以根本不知道后面还会发生什么今日之事,本就在自己意料之外,如今恐怕是所有人都脱不了干系,只是自己又不能将昨晚的事情说出来,该如何证明这东西与自己无关呢?说话间自己就这样想着,太医却已经检查了小殿下身上的毒,一时之间场面陷入了寂静之中,自己当然知道陛下对于这个姐姐的。孩子还是非常上心的,否则也不会来的这样快,自己必须要想好退路,可是却没想到。
淳于枫。毫不加掩饰的直接开始检验检验的方式,当然就是清查所有人的随身物品,看看这图来源于何方,一时之间所有人都是害怕的,不知道自己会不会被连累,但是却没有人有惊慌失措的表情,毕竟这些人都不是下毒之人,而上官芍药毕竟出生于上官家,即便是做了坏事也隐藏的极好,更何况东西已经被自己撇出去了,她还能担心什么呢?自己做事足够干净,自然也不会留下任何的蛛丝马迹和破绽,果然最后在所有人震惊的面孔中,从岳淑的身上搜出了一些毒药的残留的痕迹,包括袖子里的毒药,可她。是丁点不知情的。
岳淑。不敢置信的看着藏在自己袖子里的东西,今日出门之前自己还特意检查过自己的随身物品,是绝对没有这东西的,可是如果眼下如果有人可以对自己栽赃陷害的话,又会是谁呢?这东西会出现在自己这里事出反常必有妖异,究竟是谁要害自己,她也想不清楚。
她。脸色一白为倒在地,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毕竟身为一国公主,何时又见过这样的场面。
“臣妾平日里虽然有些不懂事,更何况臣妾与长公主之间素来是无冤无仇,何必要费尽心思在这样大庭广众之下还一个小小的孩子呢,更何况,即便臣妾今日能知道长公主一定会来,也不一定知道长公主身边会带着哪个奴才过来,更不用想长公主身边会带着小王爷又如何,那么确定这毒是下在小王爷身上又如何做到漫天过海?忙过宫里的层层守卫,而不被人察觉和发现,况且啊,即便臣妾有这样的可能性,臣妾也没有接触御药局的机会,药库,由德妃娘娘掌管守卫森严,臣妾何德何能会从医药局将东西偷出来,然后再下毒呢?”
上官芍药。故作镇定冷冷的哼了一声。
“一个人若是想做坏事,想做就能做了,又怎么可能会留下任何的证据,若是能留下证据,何须这么多人围在这里,现在去查了呢只怕是别有用心才好,更何况淑妃娘娘本身对于这个册封就不是很满意,前一阵子我还听说的,长公主与德妃娘娘交好,淑妃娘娘看不惯,自然这毒也不是打算用在今日的长公主的孩子身上,或许是想针对于德妃娘娘也说不准,我瞧着你的心思十分狠毒呢。”
上官芍药。原本说的就是挑拨离间的话,一时之间还是真惹恼了淳于枫。淳于枫。想要动手却被眼前的这丫头给拦了下来。
“陛下这件事情尚无定论,就算这东西真在淑妃的袖子里搜出来了,也不能证明这件事情就是淑妃娘娘做的,刚才混乱之际,有些人抑郁栽赃陷害也是有可能的,这件事情不能一概而论,眼下还是要就邕王殿下的事情要紧,至于这件事一会儿再查也来的及了。”
“好。”淳于枫。过去询问孩子的状况,一时之间这些人才算是松了口气,不过长公主看向自己的眼神就有一些古怪了,大概也是心里有一些多心了的想法,才会忽然之间觉得有一些难受吧。
慕容琼。轻轻的松了口气,其实这些人只要不会打起来就好,别的自己倒是不怎么担心,只是如今这种情况恐怕不打起来都是一种奢望,实在是有一些太困难了。
上官芍药做的事情除了自己以外无人知晓,更不会拿出更多更有力的证据吗?而另一边所有人的眼睛都是一只定是淑妃娘娘这边上官芍药有更多的力量可以去将所有的证据转移自己,到时候就是想拿出一些证据来证明都来不及,长公主一直对淑妃娘娘有所不满,恐怕根本怀疑不到上官芍药,刚才所说的话,这件事情真的是难办了。
“启禀陛下,各位娘娘,长公主殿下,邕王殿下,所种之毒乃是砒霜,轻症可避免,眼下雍王殿下年纪小,幸好所接触之不多,暂且保住了性命,如何能脱离生命危险,还要看今晚能不能熬得过去,微臣已经开好了方子,准备熬药了。”
“快去。”
慕容琼。从自己炼制的丹药中拿出几粒交到了太医的手上。
“本宫这些年也算是对艺术十分了解,既然事出了这样的差池,那这东西用来救小天下,自然是再好不过的,赶紧送过去,可千万不要晚了时辰到时候可就来不及了,一定要好好的送过去。”
“是。”
淳于枫。投来一片赞赏的目光,自己却无暇顾及这些。淑妃肯定是无辜之人,这件事情。只怕是闹大了并不好解决。没有任何证据,不能让那个真正做了坏事的人被关起来认罪伏法,只能任凭这个真凶逍遥法外,这样的滋味可真的是不好受的。
“邕儿,年纪还小,到底是做错了什么?得罪了你们这些人,非要置他于死地呢,本宫自认这么多年来恪守本分,即便是只长后宫之时,也没有亏待过你们,任何人,你们扪心自问,还有一个如此无辜的孩子,于心何忍,你们又怎么能下得去手,难道你们日后就不会有孩子,难道你们这辈子就没有那样的时候吗?
邕王殿下,虽说也曾经坐在那个位子上,可是本宫可以保证这孩子绝不会成为任何人的绊脚石,本宫的孩子对于那个位置也算是不屑一顾,你们要是为鬼为魅,大可以冲我好了,不要伤害无辜!
若是让本公主查出来,谁有心非要和本公主作对,伤害一个无辜的孩子,本公主保证这个人,一定会死得非常惨!”
淳于梓。如此怒发冲冠斩钉截铁的一段话,不免让人心中有所难受一些,到底是一条小生命,无论是谁做的也不应该如此可见,这人心肠歹毒,而此时这位淑妃娘娘立刻跪了下来。向天发誓。
“虽然我出生如此高贵,可是这里毕竟是王朝,我也不会动这么大的手脚来害一个孩子,我现在又没有孩子,何至于动这样的打算,更何况虽说我与长公主殿下不甚喜欢,但是,我还是知道什么叫道德,什么叫人伦,就算是我想要做,也应该对长公主下手,不会去伤害无辜,而且是一个如此幼小的孩童,这样的做法我是完全做不出来的,也正因为我出身高贵,所以如此下贱的事情,我是绝对不会做出来的,今日也请陛下做个见证,我岳淑可以对天发誓,今天的事情我绝对不知情,也绝对没有下手毒害小殿下,否则就让我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慕容琼。倒是也震惊了一番,原来女子被逼急了,也是一番情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