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康是死是活目前不得而知,从他没有对陈瑶下毒手来看,说明一点陈康对金叹一直怀有感恩的情谊在。
金叹算得上是陈康的伯乐,伯乐常有,千里马不常有。
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本以为给了陈康最大的权力,却没想到人到了一定高度,欲望和野心也随着比例增长。
在金叹看来,陈康只不过是个相当救世主的人,早知如此,金叹该推荐他去好莱坞参加复仇者联盟,满足这货的欲望。
从另一个角度来看,陈康的消失,最大受益者是阿柔,这个比金叹大3岁的女孩子。一个刚从哈佛大学毕业回国仅仅一年的时间就在一次又一次的机遇里爬到J财团CEO的位置,运气好到爆,堪称锦鲤。
阿柔的年薪也从1000W美金,涨到8000W美金。当然这点薪水对于J财团的大佬层根本不算个啥,毕竟可以捞油水的地方实在是太多了,金总也从不过问,随随便便一年做点假账,或者私自动用公司资源谋私利一年下来也都是亿为单位,这还只是大佬层,更别提阿柔这样的CEO,估计要不了几个月就能上福布斯排行榜。
有了前车之鉴,阿柔自然不敢过分,其实从自己工作到现在阿柔一直兢兢业业,没有占公司一点便宜。
相处那么久,阿柔算是比较了解金叹,知道金叹这个人最大的缺点就是犹豫寡断,很多事情都不是很果断。比如当晚的陈康,依照金叹的能力,完全可以将其抓获,终究是念在昔日的情分上放了他一马。
虽然觉得很犹豫寡断,阿柔又觉得这其实也挺有人情味的,并不是很冷漠的一个人。
泡在浴缸里想着金叹的这些事,阿柔发现自己脸红了。
“我在想什么啊。”
阿柔赶紧打开淋浴冲醒自己。
.......
中午的时候。
金叹、阿柔、陈瑶三人吃了午饭,饭后阿柔需要回公司处理后续的事情,所以定了下午3点钟的机票,机票是两张,还有一张是陈瑶的。
因为金叹还要为后天举行的食神大赛帮达文西追回火鸡,所以必须多留几天。再加上陈瑶经历了昨晚惊险了一幕,心里很害怕,于是打算送她回家。
临走之间,陈瑶把金叹叫到的卧室,一把按在床上,翻身骑了上去。
“宫羽真的和我们不是一个时代的人?”
当晚听到这个重磅消息,陈瑶吓傻了,甚至花了很长时间才说服自己。
“就一普通的小女孩,别信陈康。”
“别骗我,我什么都知道。我回去之后,我会找宫羽谈一次。”
“谈?谈什么?”金叹顿时提防了起来,这种修罗场,要是见面,宫羽一个不爽,直接把剑把陈瑶给杀了,怎么办:“要不还是别找她吧。”
“你放心,我就是好奇一些事情,想去问个明白。”
“你可以问我啊!没必要问她。”
“女孩子之间的秘密,问你你懂吗?”
“好像是不懂。”
.......
下午送陈瑶和阿柔去了机场,金叹回到别墅继续睡觉,知道收到陈瑶打电话报平安的消息后才起床。
现在时间晚上七点,一个人独守这么大一个空房,很无聊,一点食欲都没有。
索性给灵特打了个电话,结果灵特也回美国去了,杨舞烟也回成都休息一段时间,然后再返回香江经营那家饰品店。
“灵特,霍华德是你杀的,对吧?”金叹问出了这话。
“本该是,死谁手里都一样。”
“你该不会为了杨舞烟杀人吧?”
“管你毛事。”
金叹笑了,听出了对方语气中的慌张,看来是真的对杨舞烟有意思,金叹趁机调侃一句:“看不出来啊,你喜欢人妻。”
“法克——”
…………
飞往成都的飞机。杨舞烟坐在经济舱,百无聊赖之际,玩弄这那张灵特送给自己的光明会卡牌。
想起了那个梦。
几个小时后,飞机抵达了成都,妹妹杨舞烟见到杨舞落,许久未见的两姐妹紧紧抱在一起。直到坐进那辆帕拉梅拉,杨舞烟这才开口:“这车是金叹送给你的吧?”
“嗯,姐姐你别误会,我和他真的没什么,就是普通朋友。”
“你别紧张,我就是随便问问,这几天在香江和金叹相处了几天,他的确是个不错的年轻人,你喜欢他,我能理解。”
“他……他还好吗?”杨舞落红着脸问。
“并不是很好,好像他手下一个叫陈康的背叛了他,还差点伤了陈瑶。”
“陈康,不会吧?”
“你认识?”
“见过一次面,感觉挺和蔼的一个人,他会背叛金叹?”
“人心险恶。总之,金叹挺不好受的,这段时间。你有空不妨打电话关心一下。”
“哦……”
一路闲聊回到了家,这种久违了的情亲让杨舞烟感到很幸福。
杨舞落拽着手机在院子里徘徊很久,终于鼓起勇气给金叹打了过去。
“你还好吧?我姐姐跟我说了陈康的事。”
“谢谢关心,我很好。”
“金叹……”
“怎么了?”
杨舞烟纠结了很久,鼓起勇气问了出来:“我们还有机会见面吗?”
“有的,有空我就来成都。”
“那说定了,你来成都我请你吃火锅。”
“嗯。”金叹内心必须要重新认识这位杨舞落,不能把她当做宫羽的替代品,这样很不尊重她。
…………
至于安成麟之死。
今天一直没想着事情发展成这样,但是人既然死了,也就不在过问有谁参与过军火走私。
最后金叹放了九新集团一马,把安太太扶上位,这主要是觉得挺可怜了,至于以后九新集团会不会被安太太作死,金叹也不在过问。
...........
香江又恢复平静,坐在院子里,眺望魅力的香江夜景。
如此,金叹拍下良辰美景发了朋友圈,再配上一条无病呻吟的话开始招蜂引蝶了【一个人好饿。】
当即就遭到陈瑶第一个恶怼【金叹你有种,老娘一走你就又浪起来了吗?】
不过金叹的红颜知己们几乎都不是微信好友,所以其他人看不到。
陈瑶只和百里芷有好友,所以百里芷点赞了陈瑶的回复。
腐团回复:我也一个人,我也很饿。
金叹没有回复,因为一回复所有人都会看到。
幽美子回复:おむすびを作ったので食べてみませか
看到这些回复,金叹汗颜啊,我何德何能受到如此佳人的厚待。
至于宫羽,从来就不发朋友圈,更别提回复金叹的动态。
滴滴滴……团子打来电话。
“你饿了怎么不吃饭?”
金叹拿捏出一副可怜的语气:“吃不下。”
“吃不下,你怎么了?”
“昨天被团子老师教育了一课,我现在深感自责,吃也吃不下,睡也睡不着,时刻都在反思。”
“你那么乖啊?”
团子也不傻,当然知道这货在装。
“那我跟你说声对不起,你想吃什么,我请你,就当昨天语气重,跟你道歉。”
“我想吃肉团子。”
“…………”
……
几分钟后,金叹挂断电话,骑在小黄车出门去吃肉团子咯。
团子很无语,吃肉团子外面那有卖的?所以只有在家亲自做,恰巧周末爸妈带着弟弟去澳门玩了。所以团子才敢大胆的带金叹回家。
穿着居家超短裙和贴心的小背心,站在小区门口的树边等了半个多小时,才等到金叹骑着小黄车累得气喘吁吁满头大汗的来到面前。
“早知道那么多上坡路,打死我也不骑车。”一下车把车扔到一边,双手搭在团子肩上喘着粗气。
“走吧,我做肉团子给你吃。”说出这话,团子都觉得挺别扭的。
“你爸妈不在家啊?”
“emmmm……”团子红着脸,心脏扑通扑通跳个不停,随后又补充一句:“不过,就只是吃肉团子,不是吃团子,对吧?”
“额……行!”
一路上楼,快速的开门进入,关门。
金叹在沙发上坐下看电视,团子从冰箱里取出剁碎的肉末去厨房做肉团子。
也就等了十多分钟,一碗香喷喷的肉团子就递到金叹手里。
“味道不错。”金叹吃了一个。
“肉团子感觉怎么样?嫩吗?”
“嗯,很嫩,忍不住要多吃几个。”
“金叹,对不起,昨天我有些冲动了。”团子蹲在金叹面前,双手托腮看着他。
金叹放下碗筷。
“我回去仔细想了想,你说的没错,我最近的确变得喜欢用钱处理任何事情,这样的确很不对。要说对不起的人应该是我,我昨天不该那样说。”
“金叹,我虽然只是一个普通的女孩子,但是我算是这么久以来一直看着你走到现在的,我希望你还是以前那个用心去处理事情的人,而不是现在用冷冰冰的金钱去伤害关心你的人。”
“嗯。”金叹伸手摸了摸团子的脸,“的确如此,以后我会注意的,要不然到最后可能我一个真心朋友都没了。”金叹难免会想到陈康,以为用金钱就能够了,没找到最后得到的是背叛。
“不管怎样,我都会一直陪着你。”团子一脸真诚的告白。
金叹伸手把蹲在跟前的团子拉了入怀中,气氛渲染到这里。
“刚吃了肉团子,是该尝尝团子了。”
“不要……”
团子矜持的挣扎了一下,就只是一下而已。
门敲响了。
“团子开门,爸妈回来了。”
啊?
沙发上热吻了两人惊吓中。
“你不是说你爸妈去澳门了吗?”金叹有种做贼心虚的感觉,要是被团子父母知道,估计要拿着刀追着自己砍。
“我也不知道,你先去我房间躲躲。”团子拽你金叹塞进卧室,把门关上。这才整理了一下衣服,上去开门。
把门打开。
“姐,怎么现在才开门?”弟弟开口抱怨。
“我刚才上厕所,没听见。你们去澳门怎么现在就回来了?”
“妈有点不舒服,所以就提前回来了。”弟弟顺手把门关上,反锁。
一切都很平常,一家人各自准备换衣洗澡。
“你们忙,我先回房睡了。”
团子回到房间把门关上。
一脸尴尬的看着躺在床上玩手机的金叹。
“对不起,我真没想到我爸妈那么快就回来了?”
“我都听见了。”
咚咚咚……敲门声。
“团子睡了吗?”
“妈,我正在睡觉,你有事吗?”
“团子,妈想和你聊聊,我进来咯。”
“妈你等一下。”团子慌慌张张的跳上床,一把将金叹按进被窝,从后面抱着自己。
为防止被妈妈发现,团子关上灯。
“我进来咯。”
团子妈这才开门走了进来。
团子盖的严严实实的,只露出一个小脑袋。
“妈,你有什么事啊?要不我们明天再聊吧。”
“团子,妈就是想问问你,你是不是喜欢上次来我们家的那个金叹?”
“额……这个,是。”
“团子你是妈妈的心肝宝贝,妈妈希望你幸福…………”
团子妈突然母爱泛滥,拉着团子的手家长里短的说了一通。
被窝里的金叹也是服了,手就放在团子胸脯上。
“团子你发烧了吗?”团子妈发现团子的脸越来越红,伸手去摸,也很烫。
“妈,我有点不舒服,要不我们明天再聊吧,我先睡一觉,然后…………啊……”团子莫名的叫了一声,随即脸更红了,她是真的很愤怒,金叹你是人吗?我妈在我面前,你尽然……
“你怎么了?”团子妈问。
“我没事,妈我真的很困,你先出去吧。”
“哦……那你睡吧。”
团子妈终于起身出去把门关上,团子伸手把门反锁。
一把掀开被子。
“我的衣服被你撕破了!”
话音刚落,金叹伸手勾住团子的脖子拉了下来,亲了上去。
“你说……只吃肉团子……不吃团子……”团子支支吾吾的说着。
团子的房间是一间主卧隔出来的两间很小的卧室,小到只能放下一张单人床。
动作幅度并不大,声音也不敢发出,十分难受。到最后,两人实在是忍不住了。
团子干脆乘家人都回房睡了,拉着金叹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