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四团蕴含着不同规则的二层次集合体,以及两团一层次出现在西撒面前。思虑片刻,他从中挑出一个含有‘分割重组’规则的二层次‘电锯糖意识集合体’。
西撒挑选这玩意,是因为其他几团‘集合体’实在太猎奇、太奇葩,自己家里根本没谁能用得上。至于这团‘电锯糖’,至少与科技侧大文豪‘凡尔纳’的物质重塑有那么几分相似,或许能让他进化一下也说不定?
收掉螳螂灾神的赔礼,两方人马逐渐收敛,虽然关系依旧紧张警惕,但再没有出手攻击的意思。反而非常默契的划分了底盘,开始埋头收宝藏。
宝库中的‘糖果结晶’实在太多了,西撒两波人马同时放出领域,只见庞大的山头开始一点点缓慢缩小起来。
这时候,塞西莉亚走到西撒身边,睁大眼睛在他身上转了一圈,接着低声问道:“有没有好东西送给我呀?”
见塞西莉亚走来,奈奈的耳朵也立了起来,紧张的偷听着,生怕小师弟被那个坏女人给抢走了。
西撒此刻不仅要在七号的教导下,调整‘伪根源-糖果胃囊’与‘暴食虚界’的并联结构,还要留神观察另一帮陌生灾神,更要抽空研究新的‘伪神格’的规则,哪有时间陪‘塞西莉亚’瞎胡闹?
只是想了片刻,他就将那半块水果状的‘生命泉眼’,以及‘半分智慧泉眼’都送给了面纱妹,将她打发走。接着拉住奈奈的手来到一边,开始给小师姐检查身体,补充神力。
无头学姐遗憾的看了眼被污染的泉眼,将工作重心转移到搬运结晶上。虽然她用不了这些‘结晶’,但它们的价值摆在那里,倒手转卖赚一票差价,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这次‘糖概念发源地’开放,至少会造就出一大批‘糖分强者’,又或者‘糖分异端’。这西‘糖果结晶’对它们来说,是绝好的补品。
被小田螺一顿胖揍的蛞蝓领主缓慢蠕动,来到一座小号‘糖果结晶’小山旁,盐水沼泽规模扩大,一点点将小山围住,伴着‘哗啦啦’玉珠崩盘声响,整座小山被缓慢吞噬掉。
通过聆听灾神间的对话,西撒也弄清六人的身份。两个灾神级的巨兽,都是从南洲来的避难者,一个是蛞蝓领主,一个是蛇身双头狗。剩下那个空间系螳螂,以及千手尸魔,都是东洲本土的妖怪。最后还有两个家伙,一个叫做‘折寿脐带’,热洲草原土著。一个自称‘万蛇’,是中土南域灾神。
“喂,螳螂,这壁障打不破啊!”千手与折寿脐带反复研究泉眼的壁障,想要突破防御弄一点好处,结果无论怎样攻击也打不破。
看到这一幕,奈奈在一旁冷笑。她全力爆发都没有击破,这帮杂鱼又怎么可能?
螳螂灾神刚刚也看到西撒送给两块‘泉眼’,腆着脸跑过来问道:“请问,你们之前是怎样打破这层防御的?”
“用心打!就能破!记住,一定要用心。精诚所至金石为开。”西撒无节操的回道,却听得对方一脸无奈。
明明打破了将近十个泉眼的壁障,还故意污染了泉水,这也是几个灾神不打算继续纠缠下去一个重要原因。谁没有底牌?但能一次击穿十个壁障的超级攻击,绝不是他们能承受的。哪怕这只是一次性的攻击,他们也不打算继续为难西撒等人。
就在这时,那个名为‘折寿脐带’的怪人径直走向西撒,开口道:“您好,年轻的强者,我是来自热洲的‘折寿脐带’,请问您的名字?”
“……→_→|||……”西撒见人家如此有礼貌,而且之前也没发起进攻,不好意思无视掉,只能无奈回道,“你叫我西撒好了。”
“那么请问西撒先生,您能出售我一些‘生命泉水’吗?”长相扭曲恐怖的折寿脐带,一脸期盼的望着西撒。
从名字就能分析出他的能力。这厮修炼了一种邪恶的‘脐带邪功’。具体怎么讲呢?这是一种类似吸星大法的能力,只要被他的脐带连接到肚脐,你的生死就由他掌控。他可以通过‘脐带’抽取任何生命的‘寿命’,也可以为任何生命反补‘黑暗生命力’。
如果是毫无缺陷的‘抽取寿命’,那么折寿脐带几乎就是永生不死,然而才不可能有这么好的事情发生。抽取其他生命的寿命,本就是一种禁忌,虽然折寿脐带可以掠夺‘寿命’,但这寿命之中却夹杂着‘灵魂怨气’,是一种有毒的灵魂诅咒。
所以除非迫不得已,‘折寿脐带’本人很少自己使用这些‘寿命’,而是反哺给那些为自己效力的手下(害人害己的典范)。然而就算自身不使用‘黑暗寿命’,只要被他的脐带抽取,依旧会在自己身上留下淡淡的‘灵魂诅咒’。
积少成多,这些年来,折寿脐带越来越强大,人却在诅咒的作用下越来越丑陋(好吧,他出厂时就不好看)。大量‘灵魂诅咒’堆积在体内,也让他的寿命加速流失,为了活下去,就不得不补充‘黑暗寿命’,从而陷入一个恶性循环当中。
数年前,当‘折寿脐带’第一次从一个中土二手贩子的手里买到怪医联盟出品的‘生命一号’时,他的人生转折点就此到来。(西撒:→_→|||……,都看我干吗?****鸟事啊?!)
纯净的生命力,非但能够补充他的寿命,还可以反向洗涤体内的‘灵魂诅咒’,让这些灵魂剧毒随着纯净的生命力流入手下的体内(继续害人害己),替自己分担痛苦。于是折寿脐带毅然决然的踏上了寻求纯净生命力的道路。
他来到了中土,找到了怪医联盟,持续购买被稀释的‘魔蝇娘洗脚水’,很快就花光了积蓄,身体虽然有所好转,但还是不够。于是他恶向胆边生,决定抢劫,结果被狩魔协会通缉,一路被撵狗一般,被赶到了东洲。(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