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九尾妖狐很强大,恐怕不是自己能够对付得了的,于是祭司谨慎地问道:“他们来村子做什么”
女神官道:“那个九尾妖狐受到奇怪的邪力所伤,现在已经很弱小,随时都可能没命,她的同伴,一个人族发现了我们立下的路碑,所以过来寻求帮助”
“一个灵魂受到邪术受困,很弱小的九尾妖狐,哈哈哈,这实在是太好了”光明祭司兴奋起来,不过他很快就压下了激动的心情,继续问道:“他的同伴呢,那个人族怎么样”
现在还不能高兴得太早,九尾妖狐的同伴,怕是也很强,要是超出了能力范围的话,这猎物再如何诱人,他也是没有办法的。
“是一个年轻的男人族,也就二十出头,不过力量应该并不是很弱,我刚才试探了下,他的反应相当敏锐,随时都保持着警惕。”女神官刚才对罗枫和九尾妖狐所用的那个神术,可不仅仅是为了什么防疫,其实是通过这次机会对两人的底细进行试探。
“哦,就一个菜鸟而已吗人族的素质很一般,就算当中有比较高的,这个年龄也是有限。”光明祭司终于放心了,对他而言,这就是天赐的礼物,怎么能够放过。
没想到,在即将离开村子之前,会有这么大的意外收获。
那九尾妖狐现在就算再虚弱,她灵魂力量也是相当可观的,吸收了的话,肯定能够让我的能力增强不少。不过,在这之前,得把她这些年盗窃到的宝物先弄到手柏渡亿下 潶演歌 馆砍嘴新章l节
女神官的眼中,同样出现了贪婪的光芒:“祭司大人,你看,这次我立了一个大功”
光明祭司得意笑道:“呵呵,放心好了,玛莎,如果事成了的话,那个九尾妖狐的魂力,我会分一些给你吸收的,还于她的宝物,也会给你几件。”
女神官不由大喜:“谢谢,祭司大人”
“只要你尽心尽力帮我做事,我自然不会亏待你,不过,要是你有异心的话,别怪我无情”即使对于同类,光明祭司仍然是坏着戒心,以利相诱,同时也以威严相摄,免得女神官叛变。
女神官连忙表示忠心:“祭司大人,你强大而睿智,玛莎内心中从来不敢有半点的忤逆之意”
“很好”光明祭司满意地笑了:“现在,就让我们去见下那两个冒险者吧”
这时的罗枫,还在教堂焦急地等待着,直到他听到了脚步声。
接近着,女神官出现在门口,她身边还有一位白袍祭司。
此时的光明祭司形象庄严,哪里还有半点的邪恶样子。
来到两人面前,光明祭司道:“这位先生,你好,我是史密斯祭司,刚才已经从玛莎神官口中听说了你的朋友之事了。”
罗枫点头道:“嗯,史密斯祭司,请你看看,能否给我的朋友做治疗。”
“好的”没有啰嗦,史密斯看了那个印记之后,也是皱起眉头。
印记力量之邪恶,甚至超出了真实的他。
这个九尾妖狐,怕是已经没救了,至少以他的能耐是救不了的。
在她死去之前,一定要把其宝贝搞到手,并且吸收掉灵魂之力,否则损失可就大了。
想到这里,光明祭司道:“她确实中的是一个邪恶的术,相当麻烦,尤其是她还是一位九尾妖狐,妖力会和很多力量冲突。好在,我掌握了一个特殊的神术,或许能够救得了她。”
“什么,真的吗”罗枫喜形于色,他原本以为,这光明祭司能够暂时压制住印记的发作,为自己学习圣光引导术赢得足够的时间就好了,没想到光明祭祀声称他可以救九尾妖狐。
旋即,罗枫又产生了一丝疑惑,因为他相信那些老疯子,他们很权威,认定心灵阴影除了同样会这个诅咒的巫族,以及中术者本身可以克服之外,几乎没有任何其他的办法,那就应该不会有错。
犹豫了下,罗枫还是问道:“史密斯祭司,请问,你有把握吗”
接着他又补充了一句:“对不起,我不是质疑你的神术水平,只是这涉及到我朋友的性命,所以比较担心。”
“是的,我很有把握,如果没有意外的话,要治愈她应该不成问题”光明祭司斩钉截铁,但实际上,他只是想忽悠罗枫,让他将九尾妖狐交到自己手上再说。
不过,罗枫见到他自信的样子,心中也动摇了。
作为一个光明教廷的祭司,为人应该很稳重,不会夸夸其谈,难道他真的有什么方法,可以治愈得了九尾妖狐不成
那些老疯子们虽然见识很渊博,但毕竟不可能精通任何的领域,他们之中就没有光明教廷的人,对神术的能力未必就那么了解,更何况,他们毕竟是几千年前的人了,如此悠久的时间,足可以改变很多东西,或许心灵诅咒在那个年代确实是无解的,不过随着历史的发展,光明教廷研究出了更好的治疗诅咒的神术也说不定。
如果再质疑史密斯的话,那自己就相当无礼,得罪一个高尚的神职者了。
想到这里,罗枫道:“好吧,史密斯祭司,那请你给我的朋友做治疗好了。”
嘿嘿,这小子上当了。
光明祭司心中暗喜,却是装作无动于衷的样子道:“没有问题,不过,她中的这个邪术已经根深蒂固了,要彻底治愈应该需要不少的时间,如果可以的话,请你先在村子中落脚,同时我会给她在教堂中安排一个适宜静养的地方,方便随时观察其病情和进行治疗,当然了,每天的中午时分,你可以来探望一下她,不过其余的时间还是让她静养会比较好。”
罗枫感激道:“一切都听史密斯祭司你的安排好了,我们会支付治疗和在村子中的生活费用的。”
光明祭司正色道:“哪里的话,光明教廷的宗旨就是济世救人,我们绝不会接纳任何的钱财”
这番话正气凛然,也让罗枫对自己刚才质疑他的行为很惭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