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你觉得泰坦之所以放任我们腐化这颗星球,就是为了让萨格拉斯把我们连同这个星球一起化为灰烬?”尤格萨隆顿时也被霍格的脑洞震惊了,好在他的大脑(?)还算清醒:“我不认为泰坦这样大费周折,就为了对付我们!”
如果说一开始尤格萨隆还对霍格所说的半信半疑,那么当霍格告诉尤格萨隆,泰坦对于燃烧军团的建立是喜闻乐见的,尤格萨隆立刻对霍格所说的一切产生了怀疑。
因为泰坦完全没有必要这样做,事实上泰坦早就可以把上古之神斩尽杀绝,然而他们担心会伤到艾泽拉斯,才最终选择了将上古之神封印起来,因此尤格萨隆才不相信泰坦会放任他们这样腐化星球,就为了来个“钓鱼执法”,好让燃烧军团有理由毁灭掉这颗他们费尽心思保护的星球。
“我想你是误会了我的意思,泰坦当然不希望艾泽拉斯受到哪怕一丁点的伤害,但说真的,要是艾泽拉斯已经彻底无药可救,我想他们也不会手软的!”见尤格萨隆还不肯相信,霍格于是一拍脑门开始解释(忽悠)起来。
讲道理这还是霍格第一次忽悠上古之神,想想还有点小小的激动,但现在是考验演技的时候,霍格按捺下激动的心情接着说道:“至于燃烧军团,你以为他们没有行动吗?你以为这颗星球正中央的那个大漩涡是怎么来的?想象一下,要是永恒之井的爆炸的威力再提高一些,你猜这颗星球会变成什么样子?”
“难以置信,但听起来却足够合理,你是从哪儿知道这些事情的?”尤格萨隆大概还从未遇到像霍格这样胆大包天的家伙,因此他也完全没有想到霍格居然是在忽悠他,而且偏偏霍格所说的一切除了萨格拉斯的来历之外,都算不上太过隐秘,或者说一直都有类似的说法,只是没有人把这些零零碎碎的东西归结到一起。
“说来你可能不信,这些都是凡人的发现,只不过他们受到视角的局限,没有办法把这些发现联系到一起,但他们有一个好处,那就是会把这些发现记载起来。”霍格微微一笑高深莫测的说道。
它很清楚这些上古之神老前辈们都是一些倚老卖老的家伙,他们才不会拿正眼看(克苏恩除外)那些短寿而脆弱的凡人。
而尤格萨隆的反应也令霍格非常满意,这位千喉之神陷入沉默之中,显然他已经开始思考到底是哪儿出了问题了。
“所以说你们的想法都有很大的问题,你们总是把凡人当成了奴隶,从来都没有正视过他们所拥有的可能性;但我不一样,我自己也曾是凡人的一员,他们需要什么、他们害怕什么、他们追求什么,我都一清二楚!”霍格于是趁热打铁的说道。
事实上霍格它之所以这样说有两个原因,一个是解释一下为什么从来都没有发现燃烧军团的底细,霍格却偏偏能发现;而第二个原因,则是霍格要在尤格萨隆的心中建立起一个凡人问题专家的印象,这样当他一旦遇到关于凡人的问题时,就会立即想到霍格。
“但凡人所知道的未必是真的,他们太容易受到欺骗了。”尤格萨隆虽然已经有些动摇,但仍然对霍格的消息来源的可靠性有所质疑,毕竟凡人本身就意味着无法相信,事实上尤格萨隆就曾经操纵过凡人的思想,因此对于这些凡人的意志有多么薄弱也非常清楚。
“放心好了,或许一个凡人会遭到欺骗,但一整个凡人种族难道也会随随便便就遭到欺骗吗?更何况我还从不同的凡人种族那儿了解过具体的情况,因此情报有误的可能性微乎其微。”霍格开始自由发挥演技,不过它也不担心尤格萨隆会看出什么破绽。
毕竟尤娜在霍格这儿这么久了,霍格与那些凡人种族之间的来往也并没有背着这个无面者,因此尤格萨隆肯定很清楚霍格与凡人种族之间的交流有多么频繁。
“而且关于萨格拉斯的情报,我是从一个恶魔那儿了解到的,他是燃烧军团的中层参谋官,因此对很多事情都有所了解。”霍格这倒是没有说谎,但它也没有告诉尤格萨隆,它对燃烧军团的一切了解,都来源于它在奥杜尔期间召唤的那个纳斯雷兹姆安纳塞隆的灵魂。
“要是说凡人不可相信,那恶魔就是彻底不能相信,他们所说的每一句话每个字都充斥着阴谋与混乱的气息。”尤格萨隆显然已经对恶魔的狡诈有所了解,因此当他听说霍格居然相信一个恶魔所说的一切,顿时摇了摇头。
“放心好了,语言或许可以作假,但记忆与灵魂却永远都无法伪造,更何况恶魔的确对泰坦科技也有着非同一般的了解。”霍格倒没有很在意尤格萨隆对恶魔的看法,毕竟恶魔再怎么狡诈,也不可能欺骗他们自己的灵魂,而且在恶魔的手中掌握着一套非常接近泰坦科技的技术,也早就不是什么新鲜事了。
“事实上堕落泰坦萨格拉斯也从未隐瞒过自己的来历,事实上他把这当做一个荣耀的事迹广为宣传,只不过他把自己的行为看做是在拯救这整个虚空,嗯,通过彻底毁灭的方式。”霍格解释道,但事实并非如此。
燃烧军团底层成员其实并不了解关于萨格拉斯的情报,因为萨格拉斯已经很久都没有出现在恶魔的面前了,但安纳塞隆就是最初就投靠萨格拉斯的那批恶魔之一,他甚至也见证了萨格拉斯的堕落,因此他对于萨格拉斯算得上非常了解,因此要是换成别的恶魔还真不好说。
然而正当霍格与尤格萨隆,一个狂飙演技一个将信将疑之时,一种微弱混乱的精神波动突然出现在他们的感知之中,霍格并不知道这代表着什么,但尤格萨隆却一脸懵逼:“不,这不可能!这是亚煞极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