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第十八层的房间内,大门口守卫着两位六阶的战士。
他们是首领叫来了的,目的是为了保护副首领。
而他们已经在这站了接近一个月,晚上同时站岗。
白天则一个睡一个继续站,就这样保证这最低睡眠质量轮换的他们精神此时也极度萎靡。
守卫之间也有一丝迷茫,因为每次送饭过来都没有副首领的那一份。
按道理副首领也要吃饭的呀,可房间从未打开过。
两位守卫也曾讨论,甚至怀疑副首领根本不在房间之内。
而房间内是完全反锁紧闭的。
大海之前所谓的通报了,也只是和守门的两位六阶守卫说明了。
守卫们也无非是点了点脑袋,并未太在意。
而且明面上的六阶战士全去猎空了,整个山寨也就只剩下他们两人。
怎么可能会害怕外人的闯入。
而此时的房间之内,到处都是散落的羽毛。
房间的正中间是两张临时拼凑的大床。
而大床之上,则是被巨大翅膀包裹成蛋形状的副首领。
原本副首领的翅膀不可能有这么大,而此时比起平常却大了不止一倍。
副首领将自己包成蛋的形状杵在床上,已经有两个月了。
这两个月,除了首领再也没有人能进入这个房间。
如果此时小金金在这里一定会表示震惊,而且会明白为什么首领此时可以离开副首领百米之外。
因为此时的副首领完全就是可羽毛做成的蛋,一刻没有气息的蛋。
而蛋内的副首领凌雪抱着两颗一黑一白的精纯的能量体。
这两颗能量体好似在孕育两个崭新的生命。
。。。。。。
三位青年缓步走了上了十八层的阶梯。
昏暗几乎无灯的走廊,让他们觉得很舒服。
这里的地图也早已在三位青年脑海里根深蒂固。
好似来过无数次似得,他们期待这一天已经很久很久了。
他们的师傅是外面进来的人,三位青年平时最爱的就是听师傅说外面的事情。
那种无限的期许和盼望,在三位青年心里根深蒂固。
三位青年在夜里好似鬼魅,缓步行走在十八层唯一的走廊之上。
脚步静的出奇,根本听不到他们的任何声音。
而他们就走在这走廊之上,缓步的接近着站在大门前睡意正浓的两位守卫。
夜晚似乎也在无比贴切的配合着他们,暗淡的月光伴随着阵阵微风。
三位青年在守卫十米左右的地方都不约而同的停了下来。
一同弯腰拔出了藏在长靴里的锥子。
三位青年夜间的视力极佳,正因为如此白天才会躲在不开灯的房间里。
这也是师傅教的,三位青年互相点了点脑袋。
带头的青年随后直接就冲了上去。
守卫回过神时,带头青年已经近身。
斗气还未来得及催动,锥子已经插入了脖子之内。
随后斜着挑出,待守卫反应过来之时只能捂住了自己的脖子。
血液喷薄而出。
守卫挺住了一口气,黄色的斗气注入自己脖子上的肌肉使伤口闭合。
可挑出来的伤口实在是太大了。
守卫想缓下来,此时不断的消耗着斗气却也已经没有别的事情能做的。
另一个守卫见状紧张起来。青色斗气铺满全身,另一只手点开了魔导器的灯。
这才看清了三个人的模样。
可此时已经太晚了。
倒在地上捂住脖子的守卫随后被围上来的另外两位青年用锥子挑断了脚筋。
速度极快,好似只有刹那。
三位青年再度保持着速度退会了阴暗处,刚好是魔导器能照到最远的地方。
只能看见隐隐约约走动的三个身影,却看不见别的任何东西。
“你没事吧。”全身铺满斗气的守卫看着地上的守卫说道。
血此时已经灌入了喉咙,话已经没办法说出。
疼痛也已经是次要的了,鼻子、肺里充斥着血液。
守卫一只手捂着脖子,另一只则不停的敲打身后首领的门。
一下、两下。。。
五下、六下。
拍打的力气越来越小,随后一阵血液从口中喷薄而出。
用尽最后的力气喊出了最后一声:“副首领救我。”
气绝。
这位守卫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的副首领在房间里早已成了一颗蛋。
另一位守卫立刻弯下了腰,摸了摸死掉守卫的鼻息。
确定死亡,无奈的感叹了一声。
手抚摸过死去守卫的眼睛让其明目。
随后警觉的站起,青色斗气再度铺满全身。
观察这四周喊道:“你们想干什么。”
这位守卫大概知道对面人的实力,远远不足自己。
但那种奇怪的压迫感真的前所未有,特别是刚刚死掉的另一个守卫。这带来的压力无比巨大。
带头的青年再度出手,一道黑影撺动。
片刻来到了守卫面前。
咫尺之差。
守卫也反应了过来,衣袍一甩包住了青年手里的武器。
随后守卫紧紧握住想要夺下。
可诡异的一幕出现了,青年缓缓抽出了锥子再次刺了过来。
守卫吓了一跳,快步侧身。
虽然刺空但对守卫的震撼无以言表。
两位青年也赶到刺了出来。
守卫一个转身,右臂带着浓重的青色斗气一甩。
才阻挡了两位青年的攻式。
三位青年再度后退到阴影中。
三位一体。
五阶的青年是主攻手,而两位四阶的青年作为掩护和抵挡。
几乎是完美的阵势,这也是三位青年的师傅为三位量身打造的招式。
“你们用的是什么武器?”守卫大喊着,此时他完全摸不清头脑。
看向了一旁死掉的守卫,死掉的守卫伤口之上圆圆的一点。
守卫思考片刻大喊道:“棱刺?锥子?还是针?为什么抓不住?”
回答的是一种诡异的笑,极度诡异的笑声。
三位青年开始掐着嗓子笑着,并且不断的变换位子。
给守卫的精神上再度施加压力。
守卫摇了摇脑袋倒是沉下心。
重重的叹了一口气,从身后拔出了一并长棍说道:“我要认真了。”
三位青年的笑声没有消失,这笑声的感觉反而越来越尖锐,越来越近。(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