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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范增与熊心商议北上之计的时候,贾诩与李靖等人也已经整装待发,在营帐之中商议着此次出征的事情。
“文和,据斥候来报,熊心手下重要大将纷纷离开,去往禹州首府,不知道这雄心搞什么鬼?”
李靖作为三军统帅,自然对于禹州军大将撤离之事了如指掌,但是又畏惧范增的智谋和名声,一时间不敢轻举妄动,才向贾诩问计。
“药师啊,我想你已经做好了准备,就按自己的想法去做就是,主公如此信任你,我想你也不会让主公失望的,不是吗?至于范增,你觉得现在谁占据主动呢?”
贾诩穿着厚棉袄,坐在火炉旁,轻抿了一口滚烫的茶水,虚眯着眼睛,看起来似乎颇为的爽快,对于李靖的问话,倒显得不太上心。
而李靖闻言,陷入到了沉思之中,若有所医,看了一眼继续在火炉旁假寐的贾诩,轻叹一口气,就走出了营帐,似乎有了打算一般。
而随着李靖离开营帐,贾诩双眸瞬间睁开,闪过一丝精光和赞赏,轻抚着下髯,暗暗点头,同时眸子又开始虚眯起来…
“范增啊范增,如今局势依然很明朗,以你的智慧应该知道下步棋怎么走,不要让我失望啊,哼哼哼…”
贾诩阴笑的声音从嘴中慢慢发出,但是弱不可闻,只怕连自己都听不清楚吧,更遑论是别人了,贾文和依然是老狐狸一条。
“田单听令,命你为大石关守将,带兵两万,坚守大石关,无论前向指示如何,没有我的指示,坚决不能出兵,违者军法处置…”
“末将领命!”
对于李靖的话,田单倒显得并不是很在意,虽然他不敢违抗北冥昊的话,但是对于李靖的用兵,倒是有些怀疑,但作为属将,他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
“好,很好,那就请田单将军等待我军凯旋而归吧,哈哈哈…”
听到田单爽快的接受了命令,李靖也有些意外,但是更多的却是松了一口气,不过对于第一次带兵出征,倒是显得极为自信的。
“没想到这李靖既然如此的自信,虽说禹州军战力不足为虑,但是有范增在,想轻易打败禹州军,怕是不可能,过程中怕是少不了一番波折吧,是骡子是马,就看他此次战果了…”
田单若有所思的看着初次领兵的李靖,显得并不是很乐观,不过回想起那一位,心底的担忧倒是减少了不少…
……
“亚父,为何要北上呢?投奔孟波?还是李雄呢?去寄人篱下不成?若如此,孤宁愿战死沙场…”
熊心少有的露出一丝男子汉气概,眸子中火焰弥漫,气势一转,眼中尽是决然之色,宁可站着死,也不愿寄人篱下,授柄以人。
“呵呵,大王,这点倒是可以放心,范某如此说,当然是要舍弃禹州,在河州安家,怎么可能去过仰人鼻息的生活,大王只管放心,有范某在,不出一月,河州尽皆落入我军手中…”
范增看了决然的雄心一样,心底闪过一丝失望,接着大声说道,言语极有信心,丝毫没把孟波李雄放在眼里,接着又开始发话。
“大王可记得,在太平起义的时候,洪秀全麾下统帅杨秀清?”
“杨秀清?记得倒是记得,不过河州和这杨秀清有何关系呢?”
熊心闻言一愣,接着有些奇怪的看向范增,想不通这范增这时候突然说起这杨秀清作甚,莫非之前买了什么暗子不成?
“如今这杨秀清就在孟波手下效力,而且颇受重用,一旦说动此人,河州,不出半月,尽入大王榖中;而且这孟波不过是一仗着祖辈的余荫的守土之犬,毫无进取之心,而河州又是物产丰富的大州,有了此州,大王便可以休养生息,以图东山再起之机…”
“亚父所言当真?但是谁去说服这杨秀清呢?”
熊心闻言,眼中可立即现出喜色,隐隐生辉的眼眸中再次出现了希望之光,紧紧地盯着亚父范增,等待着亚父的肯定。
“不错,要想说服这杨秀清,只需要臣修书一封,便可以让杨秀清乖乖的献城投诚,但是这需要半个月的时间,而此刻我军面临的困境,其实就是如何抵挡北冥军半个月侵袭;
还有一点就是曲州之主李雄,此人与孟波刚好相反,野性颇大,但是生不逢时,也只能悲剧收场,不过说不好此人就会插上一脚,想从我军手中分一杯羹。”
范增说到此,脸上露出了一丝的凝重之色,眸子咕噜噜转着,若有所思的样子,似乎在思考这如何抵挡北冥军半个月。
“亚父,那我军该怎么办呢?要是挡不住北冥军半个月的时间,那一切就真的完了啊…”
“大王啊,要想挡住北冥军半个月的时间,范某有两策,第一,可以断渠蓄水,以为屏障,让北冥军投鼠忌器,不敢贸然进攻,第二兵行险招,引蛇出洞,围魏救赵,但是这执行策略的军队怕是再也收不回来了,大王你自己决定吧…”
范增不愧是最顶级的谋士区区不到片刻间,就已经想好了计谋,可见此人是多么的可怕啊,稍不留神,就有可能死在此人手中。
“亚父,所谓无毒不丈夫,将士们会理解我的,就这么办,筑坝,断渠,蓄水,我一定让北冥军付出代价的…”
熊心闻言,眼中一发狠,一股寒意弥漫,同时心里做出了决定。
而范增看见眼神阴翳的熊心,眉头微皱,但是却什么都没说。
看着范增离开的身影,熊心眼眸有些冰冷起来,握紧了拳头。
……
“伯温啊,前面就是泗州边界了,这该死的寒流,让我们行程生生的耽误了近半个月啊,实在该死,将士们很多人都受了风寒…”
常遇春站在艨艟之上,看着冰面结了一层冰的东海之水,脸色有些难看,原本他们打算在半月之期,就从平州到达泗州,北上黄州,没想到这寒流突然来袭…
“呵呵,遇春啊,不必恼怒,这不已经快要到达泗州了吗?估计明日就可以登陆了,哈哈哈…”
这时候徐达从船舰内走出,轻笑着安抚道。
“唉,一月之期,不知道东洲局势又是怎样一番变化呢?还真是期待啊,嘿嘿…”
刘基望着寒风呼啸的海面,还有那随风浮动的双鬓,双手探入衣襟之中,虚眯着眼,定定的站在船舱首部,矗立着…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