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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章 南洋大粮仓

    须知,只要气候合适、土地平坦、合理施肥,种植水稻非但不会损害地力,时间足够长的话,反而可以逐渐将土壤改造成为肥沃的水稻土,而且稻田作为一种人工湿地,还有改善气候的效果,因此只要市场上能够消化得掉那么多大米。水稻种植绝对是多多益善。

    这也就是说,那4亿亩土地将来都可以种上水稻,而且实现高产!再加上热带气候下可以一年三熟(尽管每一熟的产量会比两熟的低一些,但总产量还是有优势。),那产量就更高了!

    李晖准备将暹罗定位为纯农业区,以减小市政和交通设施对土地的占用,同时在适宜种植水稻的地区强制要求必须以水稻为主要作物(国内也是如此,不过种粮的可以分到更多土地,一般为种植经济作物的2-3倍。),将其出产粮食的优势最大化,反正暹罗现在人口不多,即使不进行城市化,由于人均耕地足够,也不必担心生活水平上不去。

    事实上,为了充分开发暹罗的耕地资源,中国还需要从本土向其大量移民。水稻种植比较占用人力、一年三熟更增劳累,在单产不能明显下降(李晖现在要的不是多赚钱,而是先让中国实现温饱水平线上的粮食自给,单产比劳动生产率更重要,何况在目前还很落后的科技条件下,水稻本来就难以集约化种植。)的前提下,就算是最能干的农民,一人也顶多能种15亩,而且很容易累出病来,因此一户也就能够分到10亩(不过无论是产量还是收入,都比北方的30亩高得多,比东北肥沃的黑土区也差不了多少。),种得特别好的才能额外多分5亩。按这来算,暹罗需要有4000万农户,以每户5口计算,那就是2亿人,而就算是21世纪的泰国也才六七千万......

    仅仅从这个数字,就可以看出暹罗粮食生产的恐怖潜力,考虑到单产的优势,暹罗的农业如果能够得到充分的开发,其粮食产量甚至可以达到华夏本土的三分之一,这还是将本土可耕地资源充分开发的前景都考虑进去之后的结果。粮食总产量能够增加那么多,吞并暹罗后增长的人口却只有区区700万,不怪李晖想方设法要找理由吃下她。唯一让他有些遗憾的是,热带森林的开发没那么容易,就算先以效率更高的军屯方式来负责前期垦荒,也不是几年之内就能将潜力完全挖掘出来的。

    与暹罗相比,无论荷属东印度、马来亚还是土地总面积不下于暹罗的缅甸,农业、至少是粮食生产上都没这么大的潜力,但是开发程度更高,迁走爪哇人和马来人后又相应地减轻了负担,因此在短期来说,这些土地对于中国人解决吃饭问题的帮助反而更大,还不只是大一点半点。1896年中国的粮食总产量比前一年暴增了超过三分之一,除了战乱结束和兴修水利的影响之外,这些南洋的商品粮基地也功不可没。

    连李晖都没有想到的是,共和国在南洋的开疆拓土居然还提高了国内农民对统购统销政策的支持度,因为粮食产量暴增理所当然地导致国内粮价暴跌,这个时候政府保护价收购就成了明摆着的善政,就算是那些比较有商业头脑的富农,也拼命地说好话,就怕政府因为亏本而改变统购统销的政策。

    李晖当然不会这么做,不能兑换金银的华元之所以能够在国内被广泛接受,是由于采用了“生活必需品本位”制度,而粮食正是那些大宗物资当中最为重要的一类,无论如何都必须将其牢牢地控制住政府手里。

    至于政府因此严重亏本,那是根本不可能的,计划经济体制下不需要过多地考虑价格,只要市场能够消化得掉就行,而所谓全国粮食产量暴增的1896年,中国人均粮食产量才刚刚突破500斤大关,距离吃饱都还差得远,哪儿有消化不掉的道理?

    就算中国日后实现了全面温饱,人民群众也会对伙食的质量提出要求,那个时候就需要大力发展养殖业,饲料粮的种植必然大幅增加,何愁粮食消化不掉?而且,到了那个时候,经济作物的种植面积也该扩大了吧?

    事实上,现在中国的经济作物种植面积就已经开始迅速扩大,虽然在那些条件优越的粮食主产区强制要求“以粮为纲”,但是随着粮食总产量的迅速增加和国内交通运输能力的逐渐改善,李晖渐渐有了足够的底气让那些并不适合种植粮食作物的地区转而种植合适的经济作物,以提高土地利用效率、增加农民收入。此外,某些生态脆弱的地区,比如容易沙漠化的缺水地区、容易水土流失的黄土高原,逐渐开始退耕还牧、退耕还林,这也同样有赖于南洋大粮仓带来的底气。

    暹罗的价值是大,但因为入手和消化都不算太难,李晖并没有为此费太多心思,大洋彼岸的那个世界头号工业国才是他心目中华夏最大的对手,同时也是最有价值的猎物......

    五六年前被迫贱卖家产回国的原夏威夷王国驸马陈芳做梦也没有想到,自己还能有机会在有生之年返回那个至今仍然魂牵梦绕的第二故乡,而且还是以夏威夷王国使者的身份,带着一支强大的舰队回夏威夷“复国”。那可是四艘海天,用定远号上官兵们的话说,就算美国海军全来了,也不是他们的对手,有了这支强大的武力作为保障,夏威夷的“复国”绝对是三个指头捏田螺——十拿九稳!

    站在定远号的甲板上感受着扑面而来的强劲海风,已经年逾七旬的陈芳只觉得前所未有地意气风发,仿佛一下子年轻了二十岁,想到当年被迫逃离夏威夷所蒙受的损失和屈辱,陈芳将牙齿咬得格格响,“白皮猪们,我陈阿芳又回来了!吃了我的、用了我的、抢了我的,都给我加倍地吐出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