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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六十三章 命运使然,男人担当

    这天还没亮,恢复了伤势的阴阳子,又是带着随身宝剑悄然离开。当他踏出牛头寨的时候,老苗王却是在牛头寨旁边的的山头默默地注视着阴阳子的离开的背影。

    “啊爹,你真的不让大哥留下了哦。”站在老苗王身后的是现在牛头寨的心苗王诺哥夸叶。

    老苗王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说道:“随他去吧!他不属于这里也不属于牛头寨,更何况有些事情还得他自己去面对。”

    “可是上次嫂子却是把大哥打得重伤。”从这句嫂子就可以听出当年那一场逃婚背后并不是那么简单,诺哥夸叶有一些担心的说道。

    “造孽啊,不过这女娃子也是真的太倔强了。若不是当初她硬要拜完堂后在离开,或许也就没有后来那么多麻烦了。”老苗王这一语却是道出了其中的内情。

    当年的事可是全都归责于阴阳子的不辞而别,等到第二天拜堂的时候众人才发现新郎不见。原本按照苗族的规矩新娘不进门就不算成婚,不过阿桑朵蒙周当时年纪虽然小,却是极为倔强,以死相逼硬一个人是把成婚的礼节一个不落下的走完。

    这才返回大花苗,并对外宣称,阴阳子一日不回,她就在大花苗中等一日,直到生命终结。这也是为什么这些年来,牛头寨对于大花苗的苗王能在这里横行无忌丝毫不增理会的原因之一。

    而在养伤的这段时间老苗王也和阴阳子细说了当年的经过,现在阴阳子又一次的不辞而别,唯一的可能则是他要去大花苗完成自己未曾完成的事。

    原本繁华热闹的大花苗部落,人口可谓是苗族之中最大的几支之一。而今天却是因为一个内部下达的命令,一封外来的书信,使得整个大花苗的男丁都手持苗刀朝着他们的总坛所在乌蒙山聚集。

    半壁峭雄州,瑞霭峰头,苍松翠柏古今秋。送绿拖蓝推谷口,雅趣长留。

    无事强登楼,雾散云收,平云远眺黛光浮。拾翠归来浸蜡履,润滴如油。

    说的就是这乌蒙山脉,这里也是大花苗族群的主要聚集地。

    阴阳子这一次并不是一人一剑而来,毕竟吃一堑,长一智。这次阴阳子有了上次的教训之后,他返回神兵山庄的弟子据点。而前不久刚处理完飞马牧场的事情的何学吾得知阴阳子一去不回,半年的时间内音讯全无,连忙赶来蜀中。至于陆小萱则是协助诸葛紫洛一起处理和飞马牧场结盟一事,毕竟双方都是女子去接头,有些事情会比较好商量。

    阴阳子在见到何学我吾之后,就好像看到了救星,在得知了阴阳子的遭遇之后,何学吾也只能摇头不已。这事情也太棘手了吧!

    钱债易尝,情债难还。不过何学吾也安慰阴阳子说道:“没事,你方心,我今晚就帮你想一个办法,明天陪你一起上乌蒙山。”

    何学吾看着焦急无比的阴阳子,自己也是头皮发麻。什么人啊,这个真算是薄情寡义的天下第一负心汉。我怎么就摊上这么一个便宜师叔,而且自己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他这样下去,这可不仅是损失一批货物那么简单。这可是神兵山庄免费的战斗劳力,也是现在何学吾可以调动的最强战斗力。

    思来想去,既然这一切都是因为婚姻而起,那么何不以婚姻完结。于是,有了自己的想法的何学吾慢慢的盘问阴阳子,没错就是盘问。要知道这个便宜师叔一根筋,几乎除了苗语川话之外几乎不怎么爱开口。好歹何学吾上一辈子也是穿越到益州,也就是现在的蜀中四川一带。这苗语却是一窍不通,但说起川话那是比谁都正宗。

    “我的师叔啊,那女苗王俊不?”何学吾先是以一种笑嘻嘻的神情询问阴阳子。

    “那是啊,她当年可是我们整个苗族第一美女,你说俊不。”阴阳子回忆起那个把自己打得遍体凌伤的可人儿,眼中却是带着一副欣赏。

    “那后悔没娶她不?”何学吾笑眯眯的好像一直摇着尾巴的狐狸一般问道。

    “那又怎么样,错过了后悔也来不及了。”说完这句话阴阳子的眼神却是变得无比惆怅。

    何学吾一幅阴谋得逞的样子说道:“师叔啊,我到是想到了一个绝妙的主意,我们到时可以试一试。”

    第二天乌蒙山下来了数百人,清一色大红制服,这是神兵山庄的服饰,一般是大喜庆的时候,大家穿的。这次正好用上,抬着八抬大轿。这抬轿的伙夫都是精挑细选的先天期武者,数百斤重大花轿子却是在这崎岖险峻的乌蒙山脉如履平地。这一路喇叭唢呐加上鞭炮声响着不停朝着大花苗的总坛而来,这一幕一下子就引起了大花苗这边的注意。

    在这条进入大花苗的必经之路上,成千上万的大花苗青年男子手持苗刀队列两旁拦住了这一行人。

    这一大清早的,何学吾就花重金让一名大花苗的苗人带了一封书信给他们的苗王,里面言明,瓒哥夸叶今天要把苗王娶回家,让大花苗好做准备。

    这下子大花苗的苗王啊桑朵蒙周来说这不比是一颗定时炸弹,而且是知道时间即将到来的加强版炸弹。于是她一气之下,下令召集大花苗的全体未婚青年男子手持苗刀为她助阵,说不清为什么,她的反应会如此的激烈,甚至是自己对于即将到来的他在内心却还是有些期待。至于之前把阴阳子打成重伤在她的眼中却是理所当然,这女人有时候真的是一种无可思议无法琢磨的动物,一不小心就得为此付出不小的代价。

    “真的要这样吗?”阴阳子一脸无辜无助的表情看着何学吾这个不太靠谱的师侄给自己出了这么一个天马行空的注意。

    “人都到家门口了,难道师叔还想反悔不成。事已至此,就算不行,也得硬着头皮上了再说。难道师叔真的想因此而愧疚一辈子,你已经让她等了二十多年,难道你还想让她等你一辈子不成。”何学吾咬牙切齿的对着阴阳子说道。

    此时此刻的阴阳子有一种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不复还的感觉。(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