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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三三章 第一次

    宽敞到几乎空旷的房间内,摆设相对来说很简单,甚至于有些简陋,这就是艾薇儿的闺房,这间卧室除了她的姐姐,没有人有机会进入,就算是琼斯也没机会走进这间布置简单的闺房,这是属于她自己的空间。

    重度的性冷淡使得艾薇儿的异性朋友相当少,几乎没有,而琼斯若不是因为有儿时玩伴这一层关系在,估计连在她身旁露面儿的机会都没有,她对于异性的排斥非常严重,就算是琼斯也只不过是出于礼貌而已。

    而她不知姓名却生了关系的莫然,对她来说,是第一个亲密接触的男人,以前就算是牵手都没有过,更何谈其他。

    能够在这位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大小姐心里埋下一丝烙印是莫然的福分,别人即使万般努力也没有这个殊荣,只是他不曾知道罢了。

    雪白的手掌轻轻拂过下身,到了现在依旧是酸痛难忍,她的近身格斗并不弱,但是在床上,依旧无法占到主导地位,除了最开始她的主动,被莫然‘咸鱼翻身’之后,她就只有默默承受的份儿。

    莫然的猛烈冲击对于她这个未经人事的处子来说,不比大海上狂风暴雨来得轻松,但她依旧是承受下来了,她也曾有过后悔,但是药物引起的欲火彻底的摧毁了她的神智,只知道一味地索取,生涩地迎合。

    性冷淡其实并非是不治之症,这算是一种心理疾病,诱起的原因也是多重多样,家庭因素、小时候的心理阴影或者长大后受到的伤害等等都有可能导致,但如果疏导合理的话,也不是不能恢复到正常人的状态。

    而艾薇儿性子倔强,虽然平日里少言少语,看似与世无争,但心里却是比谁都好强,只不过生活里的那些俗物根本无法引起她的兴致。

    而心理医生口中的性冷淡,却是让她有些抵触,她并不觉得自己与其他人有什么不同,虽然往日里接触的异性少了些,对于男性也有一种本能的排斥,但在她的认识中,始终觉得是因为没有遇到真正让她动心的男人。

    与莫然的结合纯粹是个意外,逆反心理使得她不相信心理医生的判断,尤其是关乎自身的时候,更不愿接受这个事实,这就像是绝大部分的醉酒者都觉得自己没有喝多一般,对于她来说,性冷淡并不存在。

    而为了证实她的想法,这个从未争抢过任何东西的千金小姐,头一次做出了让所有人目瞪口呆的事情。

    泡吧是她以前很讨厌的一件事,往常朋友们叫她一起往往被她以各种理由婉拒,但这次她独自一人出去,甩开了所有人,到了一个她并不熟悉的地方,放开了自己去面对这个世界的残酷。

    只不过她第一次面对这个世界就是如此现实,在酒吧喝了些酒之后,不胜酒力的她就感觉有些轻飘飘的,而莫然他们选小姐的时候,她就站在一旁,她都不知道为什么,鬼使神差地默默走到了一众小姐的队伍中。

    莫然当时被灌了些酒,哪有时间去看人?随便指了个女人,没想到好巧不巧的就点中了她。

    两人的孽缘由此开始。

    对于莫然来说,这个还是个雏儿的小姐有些不称职,但却是别具一番风味的,而对于艾薇儿来说,这是一次伤害,但收获却远远大于付出。

    没错,莫然在药物影响下的狂暴让她吃尽了苦头,但除了最初和最后,她却也尝到了甜头。

    换做任何一个男人在那家娱乐场所都会比平时威猛几分,何况是莫然这个身强力壮的小伙子?

    狂风暴雨地冲击,让她在风雨飘摇中度过的同时,也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快感,她并非像其他富家女一样,把爱和性完全分开,莫然给她的除了伤害还有前所未有的体验。

    有句话说得虽然粗鄙,但却很有道理:爱是做出来的。

    没有性的爱无法持久,没有爱的性就只是一场交易。

    虽然她和莫然的接触与结合只不过是一夕之欢,但是对于她来说却是仿似一个世纪般漫长。

    最后一次,她清楚彼此都已清醒,但是依旧无所顾忌地放肆宣泄着自己心中的**。

    她曾为此哭过,为此痛过,却不曾因此后悔过。

    莫然带走了她的贞操,却给了她一股自信,世上并无绝对之事,心理医生给她判断的病因并非是死刑的宣判。

    虽然借助了药物的外界因素,但她确确实实从中体会到了快乐,那种无法言明却让她欲仙欲死的感觉。

    这足以说明一切问题,她并非是性冷淡,只不过找不到合适的人选。

    比起整天围绕在她身旁的琼斯,那个只有一面之缘却有了一夕之欢的男人给她的印象更深刻。

    虽然他们在一起的时间很短暂,但是艾薇儿对于这一段经历的记忆比二十多年来的所有都要清晰。

    虽然下身的疼痛让她几欲垂泪,但她并没有怪罪于莫然,莫然的体贴她心知肚明,为了避免尴尬而装睡她也清清楚楚,虽然她对男人很少假以辞色,但她却是冰雪聪明的,谁对她真的好,谁觊觎她的身体却是一眼就能看透的。

    女人是种奇怪的动物,如果莫然强行占去了她,那么她会恨他一辈子,但如果是她主动的,那么莫然无论做什么都是对的。

    一想起主动,艾薇儿的脸上就不自觉地蒙起一层粉雾,虽然当时受药物影响,自己的所作所为都是出自最原始的本能,并非她所愿,但当着一个陌生男子的面儿‘自摸’,还主动勾引他,这对她来说,还是一个不小的挑战,若非是药物冲击下丧失了理智,就算打死她也做不到这个地步。

    想起自己那骚媚的表现,想起某人毫不留情狂野的冲击,想起最后彼此清醒之下的荒唐,艾薇儿不自觉地脸庞烫,就连一直疼痛难忍的下身似乎都变得灼热起来。

    这是她的第一次,也是她第一次瞒着家里人做的事,也是她第一次如此任性,更是她二十三年来第一次叛逆,无论如何,这是一个值得她纪念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