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雄字元伯,身长九尺,虎体狼腰,豹头猿臂;关西人也,不日前被董卓封为骁骑校尉,带着董卓主动出击的口信到徐荣帐下听命,就在今日徐荣大发三军准备奔袭酸枣联军时,率领前锋的华雄却发现了酸枣联军一部向荥阳行进而来,立即将这一突发情况向徐荣汇报,可却迟迟没有得到回复,眼见敌军越来越近,华雄当机立断巧设埋伏,定要打酸枣联军一个措手不及。
与部队一同埋伏起来,委身的他从没有像现在这样紧张过,而当他发现犹不知进入埋伏的敌军从眼前走过时,才终于露出了一丝笑容,但敌军却极为谨慎,部队只过了一小部,突然敌军一支侦骑的出现使他想要拦腰截断酸枣联军的计划泡汤,不得已下达了进攻的命令。
交战伊始,西凉军便占尽了优势,比预想中简单多了,此时此刻如果相国在此,他一定会告诉他您多虑了,这些大多数不久前还扛着锄头的关东黔首根本就不堪一击。
而交战之初,一员关东军将领在他手上连五回合都没有撑过就被他一刀砍为了两段,这就些个杂牌军与杂牌将领,怎么会有勇气来反抗董丞相?这不是找死么?
不无得意的华雄看着惊若寒蚕的联军四散而逃的联军,一个个都被吓破了胆,得意的哈哈大笑,如果联军就这么点战斗能力,今日何止会偷袭酸枣成功,还是大破关东诸侯的最佳时机,就在华雄做着打破关东联军美梦的一刻,一道身影却突兀从敌群中反冲而来,一路连杀数名西凉勇士,他的双眸在这一刻如鹰隼般盯向了敌将。
而那员敌将也在同一时刻看向了他,很显然敌将的目标就是他,不屑冷笑,想要在乱军之中取上将首级吗?
华雄移动战马,迎向敌将,远远可以看到敌将身材十分雄伟,竟比自己略高一些,面色赤红,犹如一团火炭,鄂下三尺长髯迎风而动,尤其是那双丹凤眼似看非开,似闭非闭;半开半阖,尽显对自己的不屑。
“不自量力!”华雄舞动大刀直指敌将:“来者何人?速速报上名来,某手中之刀不斩无名之鬼!”话音落下,只见奔驰中的红脸汉子好似冰山一般千年不化,不仅没有回答,反而隔了好半晌才睁开半阖的丹凤眼,朝着华雄冷哼道:“你就是华雄?”
华雄颐指气使的看向关羽道:“即知本将大名,还不下马待缚,更待何时!”
“先问过某手中青龙刀肯不肯!”说着关羽迟向华雄以更快的速度砍杀而来。
“鼠辈好胆。量你一小贼有何技量?竟敢在本将面前猖狂。”看着面前狂傲的汉子,华雄心中冷笑,定是那耍嘴皮子的匹夫不知天高地厚,暂且让你猖狂一时,等脑袋搬家之后才叫你追悔莫及。”
霎那间地心思百转后就见红脸汉子已杀将而来,同时大喝一声道:“接吾青龙刀法。”
华雄暗道声好,也提刀奔来。
两杆兵器徒一接触,华雄却又暗道一声‘不好’,正所谓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没有,交手的一瞬间,当两马相交而过,他就发现身后不远处的战马正有一具无头尸体,哈哈作笑道:“小子,后悔了吧!”徒然一惊:“那尸体怎么穿着自己的亮银铠甲。”
下一刻便没有了知觉。
关羽斩了华雄,立时被西凉军团团围困,却没有一人真敢杀来,反而深深忌惮他的恐怖手段,虽然人数越来越多,可却始终隔着三五米的距离。
轻抚长髯的关羽丹凤眼猛然一睁,西凉军立时慌张后退,哈哈大笑,但内心却更紧张,偷眼去瞅梁大、雍盛,此时两人率龙骑军正与西凉军激烈交战,想要救他脱困,暂时绝无可能。
关羽心思飞快想着脱困的办法,而在不远处,一员敌将正观察着战事,而其身后骑兵的衣着与装备却与西凉军大为不同,在皮甲之上,都印着一具狼头,而这支部队,正是大汉朝三大骑军之一的并州狼骑。
并州军与西凉军不睦不算什么秘密,不止是吕布与胡轸。
就在华雄与关羽交战之初并州军已经受徐荣之命提前赶来了,但他们并没有选择加入战斗反而是在战局外看起好戏,更眼睁睁看着华雄被杀而不出手相帮。
而在另一时空当中,华雄被孙坚所杀其实同样是因为并州军,因为吕布,只不过吕布当时的目的是要害胡轸,才会秘密派人告诉孙坚说胡轸今晚会来袭击,也正因此,华雄才会被早有准备的孙坚一击毙命,成了胡轸的替死鬼。
但历史就是如此相似,就算因刘澜的出现使原来的历史出现了些许错位,董卓没有再派吕布前往广成助阵胡轸,但却偏偏又派华雄来了荥阳,因缘巧合之下,华雄又一次因吕布而死。
狼骑军之前侍立一名雄壮男子,身后侍立七人,乃是他最为倚重的七员战将,其中一人,来到男子身前低声道:“骑督,您看出了什么没有?”
说话男子面如紫玉,目若朗星,一身鱼鳞铠,披着紫袍,手握破天戈,长一丈一,白蜡杆,精铁铸就,刃漆银粉,横出,重六十斤,可勾可击,因挥舞时有破空之声,故又名破空戈。
被叫做骑督的男子微微点头,御敌刀法,他又岂能看错:“此人想必就是那位新晋的刀圣了。”
“关羽,关云长?”
“不错。”骑督瞧着对面汉子的长髯,肯定道。这一手纵跃如飞的绝技,以及那凌厉无匹的刀法,再加上这特殊形象,这世上绝不会有第二人,但最让他佩服的还是面对重重围困依旧慨然无惧的模样,立时让其升起了一番比试的冲动,只是骑督技痒,帐下七人同样技痒,但最终,还是那位紫袍男子抢了先,请令与刀圣一战!
骑督虽然同样技痒,但帐下请命,他也就顺水推舟,同时可以再仔细观察一番关羽的手段,沉声,道:“文远,此番比试非同以往,切记一定要小心为上。”
“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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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应该已经猜到男子是谁了,容司马再卖个关子后揭晓,至于为何‘他’帐下是七人不是八人,这一点无须质疑,乃是司马留下的一个小坑,并不是资料没有查仔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