释永明也败了,众人的目光都是向着申玉堂看去。
申玉堂则是举了举双手,道:“第一,我对打打杀杀没有兴趣,第二,我不过是生丹中期,你们认为我打得过吗?”
呃,这是大实话。
不算迟梦晗,这里潜力最高的两个人,凌寒是生丹初期、申玉堂是生丹中期,境界比之迟梦晗要差了一大截,所以根本不可能有胜算的。
“哈哈哈,诸位小友难得来上一趟,便在这里住上几天吧。”老教主说道,而这也同样宣布了这次天骄会的结束。
“丁兄,请随我来。”迟梦晗向着凌寒点点头。
凌寒站了起来,与迟梦晗并肩而行。
这可把众人羡慕坏了,迟梦晗可是绝色榜第三的尤物,而且潜力值高达七星,谁要娶到她的话,几乎可以板上钉钉,未来必是一尊女圣。
这意义太大了。
圣人啊,当今之世最强。另外,自己若也能成圣,那就是高达百万年的寿元,除了同样的圣人,谁能陪自己走完如此漫长的人生?
所以,这样的红颜真是太难得了。
“梦晗仙子,在下也想观摩一下那株母树。”傅火阳立刻站了起来。
靠,你还真是脸皮厚啊。
诸人都是无语,你丫刚把脸丢到天边去了,居然这么快就恢复过来了?
傅火阳也是没有办法,他对迟梦晗志在必得,于他来说,这可是关系到他能不能尽得两家帝术的大问题,所以,哪怕丢脸又如何,他一定要巴紧了。
“呵呵,母树受不得多重气息的干扰,小友还是以后吧。”老教主开口,直接驳回了他的请求。
傅火阳还想再说,但老教主已是瞪了过来,眼神可怕得如同上古魔神,顿时让他胸口发闷,再也说不出话来了。
真是没眼色!
老教主在心中说道,没见他都对丁一十分客气吗?这是他们迟家看中的乘龙快婿,你他玛凑什么热闹,捣什么乱?
真以为你是傅家的人,就杀不得你吗?
笑话!
凌寒与迟梦晗离去,诸人则是十分遗憾,也没有兴趣再待下去,纷纷告辞离去。
至于他们会不会在外面狙击凌寒,那就不一定了。
凌寒随着迟梦晗而行,但并没有去什么药园,而是来到了一座传送阵处。
“你以为,这株母树在东林星上吗?”迟梦晗摇摇头,“一个星体只能孕育一株母树,移植只会让母树死亡,所以,那株母树当然不在东林星上了。”
凌寒点点头,恍然过来。
两人乘坐传送阵,白光一闪中,他们已是来到了另一个星体。
“晗公主!”传送阵外面有四名守卫,看到迟梦晗时,莫不跪下来行礼,不但恭敬,更有一种狂热。
凌寒觉得奇怪,道:“你蒙着脸,他们也能认得出你?”
迟梦晗只觉嘴角有些抽搐,你就不能好奇一点正常的事情吗?
有时候,凌寒妖孽得不像话,让她肯定,此人的最低成就也得是圣人,而且是无比强势的那种圣人,而若是天地条件允许,这家伙甚至有机会冲击帝路。
但是,有时候这家伙的脑回路又清奇得让人无语,让她觉得莫名其妙。
这家伙成圣的话,会不会成为史上最逗逼的圣人?
“跟我来。”迟梦晗引路,带着凌寒来到了一处重兵把守的药园,这里不但有一名教主级强者坐镇,还有一座大阵,至少凌寒完全无法破解,只知道硬闯必死。
这里有太多的仙药,从一星到七星皆有,数量多得让他想要流口水,可惜,只能看不能采,让他郁闷无比,整个人都是变得无精打采。
迟梦晗看在眼里,也猜得他为什么而郁闷,她顿时想笑。
仙药谁都想要,这入了宝山却只能空手,任谁都不会开心。但是,有谁会像凌寒那样,摆在脸上的?
这家伙,有时候狡猾无比,有时候又无比单纯。
终于,他们来到了母树那里。
这株母树一点也不高大,乍一看,就跟普通的桃树似的,高不过丈许,撑开了差不多两丈不到宽的树冠,绿叶满布,看着很普通。
但是,凌寒看得仔细,这树皮和树叶上皆是布满了奇特的纹路,好像龙鳞,又好像凤纹。
不过,这株母树在根部受了重创,挨了重重一刀或是一剑,反正是利器斩的,只剩下一丝树皮连着,活得可说是无比艰难。
凌寒心中一跳,这株母树要是没有受到如此重创,那结出的果实又是什么级别?
圣果?
还是连祖王都会想要帝级道果?
难怪他看到通灵道果上的纹路时,有一种看到了帝术的感觉,当初他还奇怪,尊者级的母树又怎么可能与帝级宝术扯上关系。
但现在他明了,这株母树在没有受创之前,绝对是大帝级的仙株!
迟家应该不知道吧,否则绝不会让他过来观摩的。
“行了,你就在这里观摩吧,我给你十天时间。”迟梦晗道。
凌寒讨价还价:“一个月。”
迟梦晗摇头:“不可能。”
“我又不会偷药,一个月也没什么,很快就过去了。”凌寒不放弃。
迟梦晗犹豫一下,道:“就一个月的时间,到时候我会带你离去。不过,如果你敢偷采仙药,哪怕只是一星的,我也会斩了你的双手。”
“切,我是那种人吗?”
迟梦晗没有回答,但看向凌寒的眼神分明充满了肯定。
这家伙在阴间的时候就敢去偷西漠王的矿库,前车可鉴,信你有鬼。
面对这样的眼神,凌寒就只有干笑的份了。
他挥挥手:“去吧,去吧。”
迟梦晗有些气愤,你不知道我是绝色榜上第三的大美女吗,居然还有人主动赶她的,好像一株母树都要比她美丽似的。
是了,这家伙没见过自己的真容。
哼,那你就对着母树的树皮去吧。
迟梦晗转身,负气而去。
凌寒觉得奇怪,他发现迟梦晗的情绪变得有些不对劲,但这变化也太莫名其妙了。
算了,管她呢。
凌寒盘坐下来,就坐在母树之下,仰头抬望着母树的每一片树叶,还有树干上的纹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