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妇你看,他自己都指认你是凶手了!”凌寒又看向天凤神女,全身的杀气已是散得干干净净。
这……指鹿为马、逼良为娼、颠倒黑白,还有天理吗?
众人都是脸色古怪,啥时候星辰境大能都沦落到这样的地步,连打伤自己的人都是不敢指认?
凌寒也太霸道了!
但更多的女子却是目放奇光,这才是绝世好男人啊,暖得让她们都想要嫁了。
天凤神女不由笑了出来,也有些不好意思,在凌寒的背上轻轻打了一下,却又充满了幸福。在别人看来,凌寒颠倒黑白,霸道蛮横,可在她看来,却是最最温柔、最最贴心的举动。
“沙兄,快去养伤吧。”凌寒随手一振,沙景顿时被他丢了出去。
他虽然斩了沙原,却并不记恨沙景,只要对方不咄咄逼人,他也不是搞株连的人。再加上瞿秋雪都来了,他怎么也得给点面子。
沙景不敢吭声,掉头就跑,这一刻他可不是什么大将军,低着个头,身形都是矮了几分。
赵伦快要吓尿了,连沙大将军都是被虐得像狗,却是屁也不敢放一个,而且瞿大统领也是没有吱声,默认了凌寒的行为。
他不想死,他要报仇,他不能死在这里啊!
“赵伦,我这个人从来不介意竞争,可你却几次三番对我动了杀意,派人杀我,又仗着当时修为比我高亲自动手。”凌寒淡淡说道,“现在我的修为比你高,也仗势欺你一回,你要能够挡我三招,我就饶你一命。”
三招你妹啊!
赵伦在心中骂开了,连他老子都挡不住凌寒一剑,居然要他挡三招,你这哪是给人活路的做法?
“没错,我根本没打算让你活!”凌寒说道,手一紧,啪,赵伦便被捏得粉碎,日月境的血肉蕴含着强大的力量,可被凌寒的大手局限,却是没有半点波动出。
赵伦、形神俱灭。
向承允的脸色从白到绿,从绿到黑,好像变色龙似的,现在一个个人都被凌寒清算,他又岂能幸免?最关键的是,这一切偏偏还是他挑起来的。
如果他没有要那个该死的包厢!
谁能想到,一名星辰境强者殒落、一名被揍得抱头鼠窜,导火线居然是因为两名山河境小人物想要硬抢一间包厢呢?
这说出去都可能没有人相信,太扯了。
“左相大人,救我!救我!”向承允不顾腿骨都断了,强行以元力凝固,啪啪啪跑到左相面前,轰然跪倒,连连磕起头来。
左相虽然见证了一名星辰境强者的殒落,可并不知道向承允在这件事中扮演的角色,他莫名其妙,在他想来,小小的山河境又怎么有能力得罪一位星辰境强者呢?
他摆摆手,道:“你先起来,怎么回事?”
这毕竟是他养的狗,在外人面前还是要维护一下的。
向承允哪里敢起来,就是不断地嗑头,道:“大人救我!大人救我!”
左相呵呵笑,以为向承允是被星辰境强者轰杀的一幕吓傻了,他伸手在向承允的肩上拍了下,道:“不用紧张,本相在此,你无需担心。”
凌寒也笑了笑,道:“左相真是体恤下属。”
左相又哪里知道这一切都是向承允挑起的,他也不敢相信啊,还以为凌寒真是在赞赏自己,不由脸上的笑容更盛。
换了以前,凌寒敢这么说他不但不会高兴,反而会勃然大怒。
——你什么东西,居然敢夸我,以为是我的上司吗?
可现在,凌寒用实力说话,左相顿时受宠若惊。
同样一句话,哪怕是赞扬,在不同的人嘴里说出来,效果也是完全不同。
“呵呵,应该的,应该的。”左相笑逐颜开,显得十分喜悦。
凌寒也是笑,然后悠悠道:“向兄也是胆量惊人,之前我与几位兄长在酒楼上用餐,向兄硬要我们换个地方,将包厢腾给他,后来,还要我媳妇陪他喝酒。”
噗!
左相顿时喷了出来,脸都绿了。
我****妹啊!
他看向向承允,向承允则是哆嗦得好像得了病似的,你这胆子也够肥的!
让星辰境大能让包厢,还要星辰境大能陪酒,你怎么就不上天呢?
玛德,刚才就被赵伦坑了一次,现在你也要坑我?
什么仇,啊,什么怨?
左相那叫一个气,顿时对着向承允大打出手,什么“体恤下属”,体恤个鬼啊,都要将自己坑死了,还体恤,为什么没有人体恤一下他?
这变脸之快,让人始料不及。
附近的人都是目瞪口呆,看着恼羞成怒的左相不顾形象地揍着自己的狗腿子,简直人生观都要崩坏了。
“这真是左相吗?”
“大人饶命!大人饶命!”向承允惨叫,没想到凌寒还没有出手,反倒是左相先要了他的命。
可左相犯了一个大错误,现在当然要拼了命地撇清,否则要是让凌寒误会他是在包庇向承允,这还怎么得了?
向承允的声音越来越低,最终没了气息,被生生打死。
他死不瞑目。
真是成也左相、败也左相。
他能够风风光光,便是因为抱了左相的大腿,可也是因为抱上了这条大腿,他肆无忌惮了,心野得厉害,否则也不至于去招惹凌寒,结果,左相出手,将他活活打死。
狗腿子再怎么红火,那也只是狗腿子而已。
众人看向凌寒的目光都是充满着敬畏,这样的强者已经凌驾于左右相、七大将之上了,你看连左相大人都是吓成了这副德性。
九王不出,谁能镇压凌寒?
因为修为差距太大,哪怕凌寒留下了林由等人,跟他们聊了一会,可他们却是个个拘束无比,话都说不清楚。凌寒也不勉强,给了他们一些丹药后,便请他们离开。
凌寒让天凤神女几人先在客栈中将就一下,他自己则是去了赤天学院。
以凌寒现在的实力,这里根本没有人可以阻他,甚至连现他的资格都没有,很快就来到了藏书阁。
徐老头还是一如既往,正坐着闭目养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