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承启总算明白什么叫“从此君王不早朝”了,有如此妖精在,想早朝都难啊!
一早醒来,陆承启只觉得浑身发软,双腿颤抖。想想昨晚的风光,简直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俗话说得好,只有耕坏的牛,没有耕坏的田。昨晚陆承启“辛勤”耕耘,只可惜瑾萱这个小妖精,却欲求不满,陆承启却已经“有心杀贼,无力回天”,恼羞成怒地说道:“睡觉!”
瑾萱那个小妖精,却还是把幽香的身子挤过来,趴在他的胸脯上,吐气如兰,弄得陆承启一夜睡不好。好不容易捱到天亮了,陆承启才逃也似的离开了西厢,心里一个劲地说道:“这个小妖精,真的是要了亲命……不过那活,似乎比后世某岛国爱情动作片女主角更厉害啊,逆来顺受,曲意逢迎……”想到这,陆承启连忙把这个念头抛诸脑后:“我什么时候成了那种人了……”
正自责一番,不知不觉间便已经来到了坤宁殿的正殿前,见到一些强壮的内侍在搬动着东西,陆承启定睛一看:“咦,这不是仁明殿的梳妆台吗?”
“你们在作甚?”陆承启走了过去,皱着眉问道。
那两个内侍连忙放下这个梳妆台,插着手长揖道:“回禀陛下,是皇后娘娘让小的们抬的……”
“梓童?!”陆承启一愣,“皇后娘娘为何要你们搬这些物事?”
其中一个内侍说道:“小的不知……”
就在这时,一个让陆承启吃了一惊的声音自后面传来:“陛下,是臣妾让他们这么做的……”
陆承启身子僵硬地回头一看,笑嘻嘻地说道:“梓童,你也在啊……”他刚刚才从西厢出来,满身的脂粉气,身上的味道重得很。这女人的鼻子都是属狗的,不知道有多灵敏,陆承启做了“亏心事”,自然有些躲躲闪闪。
“你们继续抬吧,把仁明殿的物事,全都给我搬到坤宁殿来。”周芷若的声音很平淡,听不出有什么波澜。可这句话在陆承启耳中,不吝于晴天霹雳,心道:“她也要搬来坤宁殿?”
不过转念一想:“是了,坤宁殿本来就是皇后的寝宫,如今住进两位妃子,不知情的还道她失宠了……一个失宠的皇后,在后、宫之中可是很不好做人的。唉,说起来都是我亏欠了芷若……”
想到这,陆承启拉着周芷若的手,拉到一个相对偏僻的角落,如同做错事的孩子,低着头说道:“梓童,朕错了……”
周芷若一脸茫然:“陛下何错之有?”
陆承启苦笑,周芷若越是这个态度,陆承启便知道她心中越是气愤。一下子多了两个人和她分享一个皇帝不说,连带正宫娘娘的位置都差点不保。要是迟一点搬进坤宁殿,日后岂不是连坤宁殿都要丢了?周芷若自信,陆承启还是要倚仗她的。可外面的人不这么想啊,特别是她的爹爹周延华,好歹也是刑部尚书,让人在背后戳脊梁骨,身为人女,怎生受得住?
陆承启不蠢,特别是做了皇帝后,对于这些弯弯绕绕更是一想就明白了,所以心中也是很愧疚。自己思虑不周,竟让周芷若陷入这种境地。幸好他的皇后也不是盏省油的灯,竟不声不响间就化解了这个矛盾,而且手段高明至极,陆承启看了也赞叹不已。
陆承启拉住她的手,喃喃地说道:“朕……朕昨晚没把持得住……”
周芷若“扑哧”一笑,说道:“陛下在担心臣妾吃醋么?”
陆承启愕然:“难道梓童就没有怨言?”
“唉!”周芷若轻叹一声,“谁让臣妾做了陛下的皇后呢?天下女子,大多想飞上枝头做凤凰,对陛下可是念得紧。这天下女子何其多,臣妾能占得住陛下多久?不过,陛下似乎食言了罢?”
陆承启傻笑两声,心道:“昨晚那个阵势,要是忍得住就不是男人了……”嘴上却说道:“朕怎生食言了?”
周芷若红了脸,说道:“陛下自己说的,年岁不够,做……做那事伤身,怎地……怎地昨晚陛下就把持不住呢?臣妾记得,淑妃与臣妾同岁,陛下就舍得么?”
陆承启不知道怎么解释,难道说这个瑾萱是他第一个女人,他一直念念不忘?这话说出去后,恐怕周芷若又要好几日不理他了。可纸里终究包不住火,总有一日会穿帮的,陆承启深思熟虑后,决定“坦白从宽”,把瑾萱的来历,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女人的直觉是恐怖的,周芷若从话里行间,就推测出来,陆承启没有得“失魂症”前,就是为了这个女子逃婚。幸亏“峰回路转”,不然即便她做了正宫皇后,也注定是独守空房。
陆承启说到最后,才缓缓地说道:“……朕说了这么多,无非是想说,朕对淑妃,和对梓童完全不同。梓童是朕的发妻,朕的正室,朕怎么舍得冷落梓童呢?”
周芷若笑了,这一笑很倾城,看得陆承启都呆住了。“臣妾没有责怪陛下的意思,只要淑妃为陛下添个一儿半女,臣妾亦是视同己出。臣妾只有一个要求,不知陛下应不应承?”周芷若眨着大眼睛,狡黠地看着陆承启。
陆承启感觉自己落入毂中了,可他的愧疚心告诉他,一定要应承,不然的话,恐怕日后都没有好果子吃:“说罢,朕定然应承!”
“臣妾要求也不多,希望陛下一视同仁,对待我等三姊妹。今晚,臣妾在坤宁殿,等着陛下……”周芷若附在陆承启耳旁,吐气如兰,惹得陆承启又是一阵“激动”。
对于周芷若,陆承启是该做都做了,就差最后一步,对于这个曼妙的身子,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现在周芷若这么说了,陆承启差点当下出了丑。
“怎么,陛下不来么?”周芷若说变脸就变脸,一下子就眼中水雾弥漫,看起来楚楚可怜的模样,真是我见犹怜。
“妖精!”陆承启哀叹一声,“怎么我就这么‘命苦’,娶的老婆都是妖精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