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爷!”小琴见杨耀宗进入账内,对杨耀宗矮身施了一礼轻声唤道。
小棋与小书听到小琴的说话声,也从屏风后面走了出来,对杨耀宗施礼打招呼。
“嗯,小姐怎么样了?”杨耀宗一边在火炉边烤着火,驱走身上的寒气,一边轻声问道。
小琴拿起刚刚沾湿的热手巾递给杨耀宗道:“您与老爷出去后,小棋与小书负责煎药,慕小姐就一直守在小姐身边。刚才小姐才服了药,现在刚刚安睡。”
杨耀宗点点头,将用过的热手巾递回给小琴道:“你们都去休息吧!这里有我照顾小姐。你们放心就是。”
小琴羞赧的道:“姑爷奔波多日,又忙碌到现在应该很疲劳,您与小姐休息便是,小琴在这里守着,有什么事,姑爷唤小琴就好。让小棋与小书先去休息就好!”
身子已经被烤暖,杨耀宗便向着屏风后走去,听到小琴的安排回身微笑道:“都去休息吧!放心你家小姐有伤,姑爷不会乱来的!都快去休息吧!”
三个丫鬟听杨耀宗如此一说都变得面红耳赤,虽然很想留下来照顾小姐,但又不能不听姑爷的话,便互相看看,然后对杨耀宗矮身一礼道:“姑爷早些休息,奴婢就先告退了。”
“慕小姐辛苦了!”杨耀宗看到慕清涵也已起身要离开的样子,打招呼道。
慕清涵也有她自己的营帐,但平日里她一直住在南宫情忆的账中,此时杨耀宗来了她自然不方便还留在这里居住。
“你……”
杨耀宗看着面色羞赧,似乎有什么话难以启齿似的慕清涵,恍然道:“你放心我不会乱来的!”
“什么我放心!我……我的意思是……意思是你动作小心一些也没事的。算……算了!你好好休息吧!”慕清涵已经走到屏风外面道。若不是关心南宫情忆,与南宫情忆情似姐妹,她一个未出阁的女子,又怎敢说出这样的话来。说完就急匆匆地走出大帐。
帐外慕清涵抚着自己怦怦乱跳的胸口,冰冷的寒风似乎都消解不了她玉颊上滚烫的温度。良久,羞赧的感觉才慢慢消退,她才向着自己的帐中走去。
杨耀宗回味着慕清涵的话,摇摇头笑笑,然后褪去厚重的棉衣躺在南宫情忆身边。
用眼皮轻轻触在南宫情忆的额头上,感到有些发烫,还好温度并不是很高,杨耀宗知道这是正常现象,只要明早烧可以消退就好。
离开南宫情忆的额头,却是对上南宫情忆水润的双眸,杨耀宗有些不好意思的道:“你有些发烧,不过只要明早消退就没事的。你要不要喝水?”
南宫情忆面色羞赧的轻声道:“我没事,夫……夫君辛苦了,早些安歇吧。”其实南宫情忆一直没有睡着,她自然听到了杨耀宗与慕清涵的对话,刚才杨耀宗试探温度的举动,她以为杨耀宗是要做什么,才会紧张的睁开双眼。虽然听到杨耀宗是试探温度,但此刻她的心情依旧很紧张,比与杨耀宗拜堂那天还要紧张。连那一声夫君似集结了她浑身的气力才唤出。
杨耀宗轻嗯一声,躺下盖好被子道:“有事你就叫我,我睡觉很轻的。”
感受着杨耀宗的关心,南宫情忆轻嗯一声,心中酸甜苦涩,感觉复杂莫名。但却也有种很温暖踏实的感觉。
“晚安!”
“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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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情忆醒来时杨耀宗已经不在身边,看到慕清涵与三个丫头都在身边,皆都笑嘻嘻的看着自己。
南宫情忆被几人看的很是不好意思,没好气地道:“你们笑嘻嘻的看着我做什么?”
小琴用湿手巾为南宫情忆擦着脸笑道:“小姐刚刚醒来时看的是自己身边,是不是想问我们姑爷去哪里了?”
“你这个丫头!”南宫情忆轻嗔道。
“姑爷!姑爷!昨夜可是干了两件大事呢!让军中将士皆都佩服的五体投地!”小棋激动的道。
小书在一旁用力的点点头,也是一脸兴奋激动的表情。
慕清涵此时己经坐在榻边开始为南宫情忆换药,微笑道:“看你们几个把你家小姐的好奇心又吊起来了。“
”一会我给姐姐换好药,姐姐用过早饭,自己出去看看便会知道了。“
三个丫头皆都嗯嗯的点头,十分赞同慕清涵的说法。
南宫情忆强按耐住心中的好奇,用过早饭,由慕清涵陪着一同走出了大帐。
南宫情忆看到往来军士皆都很振奋的样子,就好象是打了一场胜仗一样。她实在安奈不住心中的好奇问道:“妹妹,到底发生何事了?”
慕清涵迈着关子笑道:“姐姐上了城门楼一看便知!”
上了城门楼,南宫情忆看到弓箭手的箭篓中皆都满满地装着箭支,而且城门楼内还堆放了很多的箭支,南宫情忆拾起一支箭蹙眉惊诧的道:“这都是胡人的箭。”
慕清涵点点头微笑着将箭支是如何得来的讲给南宫情忆听。她也是一早从哥哥慕国栋那里听说杨耀宗昨夜献的两策妙计。自然也是令她惊诧不已,连后面哥哥称赞杨耀宗的话,她都已惊诧的听不到。直到慕国栋轻声唤她的名字,她才从失神中觉醒过来。
南宫情忆听了除了感到惊诧,心中也同时也涌上几分骄傲!
可当南宫情忆望着城外不远处集结的密密麻麻的胡人,虽然好奇他们因何没有冲杀而来,却依旧蹙眉担忧着城池的安危。可又没有从自己这方士兵眼中看出任何的担忧。
慕清涵知道南宫情忆在担心什么,微笑道:“姐姐您看看城墙外侧!”
南宫情忆疑惑的看向城墙外侧,只见城墙表面银光闪烁,熠熠生辉。伸手触到上面,南宫情忆惊诧的道:“冰!冰封城池!这……这也是……”
慕清涵点点头笑道:“这也是姐姐的夫君出的计策。这会儿都不见胡人采取攻势,只怕也是在犯难呢!”
南宫情忆点点头道:“杨耀宗的才华,我自愧不如!”
“你与他比什么?他可是你的夫君!”慕清涵道。
南宫情忆面色羞赧的轻嗯一声。
“姐姐你看!”慕清涵道。
只见胡人的队伍由中间分裂,一架豪华高大的马车从中间的道路慢慢向队伍最前方驶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