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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漆黑的夜空下艾华坐在火堆旁望着国都的方向不安的情绪缭绕在心头。他那担忧的目光好似能穿过时间和空间的束缚得知索伦特的安全。

    安德烈手中的短刃靠近索伦特的咽喉半步便停下了。“我这是在干什么?本是那个负心汉的过错,为什么我要杀别人”?安德烈将短刃放回腰间冲出房间只有那里才能给她一个答案。

    “师傅”。安德烈低着头走进小屋内,索伦特踩了擦红肿的眼睛轻声说道:“怎么了”?

    “我想问你一个问题”。安德烈低着头不安的搓动着手指。

    索伦特上下打量着安德烈开口说道:“孩子,有事情就说,毕竟我们是一家人”。

    安德烈跪倒在地,头趴在地下诚恳的说道:“我需要更强的力量,来拴住我心爱的人,请师傅教我”。

    艾伯特心中一惊,看着安德烈这个样子肯定是和艾德出了什么事情。“孩子,你快起来说,你知道我最不喜欢别人这样”。一道无形的力量将安德烈扶起。

    再也藏不住自己心中情绪的安德烈扑进索伦特的怀中哭泣。“别哭,别哭,傻孩子是不是艾德那小子欺负你了,我去揍他”。索伦特拍着安德烈的背,心中感叹道:“自己这是做错了什么事情,父神要这样惩罚我”。

    安德烈哽咽的将事情说出,索伦特听后沉默不语。在他的心中本想让艾华和艾德一起去战场,这样两人也有个照应,可安德烈酒和自己女儿一样,索伦特也只好和艾华一人说了这件事情,可没想到人算不如天算。

    “师傅,我想学艾华那样的武艺请你一定要教我”安德烈眼含泪珠看着艾伯特。

    “不行”艾伯特一声怒喝。他已经失去一个徒弟,而且艾华又在生死边缘上,安德烈武技是他在这个世界上存在过的唯一证明,又怎么让她冒这个险那?

    安德烈挣脱开这个温暖的怀抱摇着头轻声说道:“师傅,我不知道艾华有什么好的?你为什么要将本应该传授给我的传给他”?

    “是因为脸上这道疤吗”?安德烈摘下艾伯特送个他的半边面具踩在脚下。“我就知道,那个男人是你的徒弟,你害怕我学会了报复他是吗?现在你我两情”。

    安德烈走出门外,艾伯特刚要追出去,上下两道五星魔法阵将他压的不能动弹。

    “一切的错都在我啊”。艾伯特看着房顶的魔法阵回想起刚遇到安德烈的时候。

    他在得知亚力被人诬陷后,马不停蹄的赶到边境弗洛丝城,放了亚力的伙伴却得知亚力一个人跑进深山里。

    气急败环的艾伯特一人重回国都见人就杀,很快他的这种举动被长老们得知但却没有出手,他们很清楚这种事情不需要他们,会有人站出来。

    和艾伯特同一时期的人物如拿狼牙棒那位,桑代克,尘等都纷纷跳出来阻止他,可都败在他的脚下。这也奠定了他在同一时期最强者的名头。

    最后还是盖尔出手才和艾伯特打成平手,两人也因此得名刀圣和剑圣的名头,还未等艾伯特缓过气,尘就偷偷的告诉他边境的许多小村子都遭受了灭顶之灾,而且人如干尸般,血液全部被抽空,灵魂球内也没有他们的灵魂。

    艾伯特又赶到边境,那个白雪纷飞的夜晚他永远也忘不了,在汹汹燃烧的房屋旁亚力赤“裸”着上身手拿血刃,头上本该乌黑亮丽的头发也变得和白雪一样白。左眼无辜的生灵们在学海中翻滚嚎叫。而他正搂着一个身穿红色旗袍的女人。

    那气味,在百里之外的艾伯特就知道她不是人,是他们一族的死对头,自己费尽心血培养的徒弟竟然被一个女人所操控?

    疲惫的艾伯特一句话都没说手中杀气幻化成战刃冲了上去,他倒要看看这个女人给他灌了什么药。

    “锵”

    “师傅,别来无恙啊”亚力用手中的血刃撞击在战刃上擦出点点火星。在艾伯特惊奇的目光中压力手中的血刃微微颤抖,一股巨大力量从血刃上传来将艾伯特震退好几步。

    “师傅,我才知道为什么我会这样强,是不是?我们就是杀戮的机器,对于谁都不能手下留情”?亚力仰天狂笑,他在塔西亚的口中得知了一切,这一切的一切都是骗局,还还不如来一次狂欢。

    “逆徒”

    “逆徒”?亚力用手中的血刃指着艾伯特略带哭腔的说道:“师傅,你知道吗?我曾经很尊敬您,是我仰望的高山,现在就让我来了解你的生命吧”。

    看着冲上来的亚力。一滴悔恨的泪水跌落在艾伯特的战刃上,他身边的杀气消散的无影无踪。青色的刀芒将亚力的上身切割的血肉模糊。

    躺在地下的亚力看着师傅一步步的走到塔西亚的身旁。“师傅,师傅,我求你,我求你放过他”亚力的血渐渐染红了身边洁白的鲜血。

    艾伯特看着亚力莫不作声,一道青色刀芒穿过塔西亚的胸口。“不要”亚力的那悲痛的喊声响彻云霄。

    一个洁白菱形结晶浮现在塔西亚的胸前前。艾伯特对着塔西亚轻声的说道:“你们走吧,亚力你记住,我不在是你师傅,而你也不是我徒弟”。

    塔西亚将结晶攥到手中狠狠的挽了艾伯特一眼扶着亚力走向树林深处。一句谢谢师傅被风雪刮散在风中。

    筋疲力尽的艾伯特跌坐在雪地上,眼神恍惚嘴里念叨:“我这是在干什么,万能的父神你是否能告诉我”?

    一阵响亮的哭声传到艾伯特的耳中。“还有活着的”?艾伯特在废墟中找到一个四五岁的女孩,这女孩的半边脸已经被火星烫伤。艾伯特将她抱起轻声说道:“你我也算有缘,这样你也嫁不出去,不如跟着我如何”?

    女孩点点头。艾伯特飘然而去。一晃过去了十多年,渐渐的艾伯特也将这个女孩当作自己亲生女儿一样看待。直到两兄弟上门时命运的齿轮开始悄悄转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