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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二章 菊花残5

    在去接亲的路上,陈宇心里一直忐忑不安,他想不出自己会受到多少的刁难,一脸苦涩。??   可过程却远比他想的顺利,而且顺利得多。在王前进和王十七一个个大红包送上之后,象征性的关卡很快冰雪消融,秋轩莹虽然还是没给陈宇好脸色,但对别的亲朋还算是客气,对陪着陈宇的男傧相庄有德和莫卫东都很礼貌的打了招呼。陈宇觉得秋轩莹已经认命了,结了婚以后各玩儿各的就是了,犯不着在此刻作,此刻犯浑得罪的可不仅是自家长辈,还有一大堆的来宾,真要是把这些人全都得罪完了,她秋轩莹以后绝没好日子过。想明白后,陈宇悬着的心算是落到了肚子里面,安安心心按部就班开始走婚礼的程序。

    婚礼是交给京城一家顶级婚庆公司操办的,请了个知名的主持人,但整个程序很是俗套,而无论秋家人还是陈家人都没有要求创新,俗套一点儿就俗套一点儿好了。

    因为客人档次高,或者说级别高,所以俗虽然是难免的,但村俗又带点儿色的环节一概没上,这也让陈宇和秋轩莹避免了很多直接接触,除了交换戒指,两人都是分开招呼宾客,连敬酒都是分开走的,新郎从女方家宾客这边儿开始敬酒,新娘从男方家宾客这边儿开始敬酒。

    虽然说新郎新娘自己准备的都是白水,但宾客可不是那么好糊弄的,尤其是被秋家第三代拉来的各圈子的衙内门,坚决不肯让新人喝白水,红酒都不行,还得上大杯。

    到下午三点过后,外客大多告辞离去,两家的亲友长辈另外安排了地方休息休闲,餐厅这边儿重新拼合了两大桌,陈宇一桌,秋轩莹一桌,一边聊一边喝,菜品也不断上新的,一直到晚上十点才散。

    闹新房的环节在一开始就被砍掉了,秋轩莹的洞房真没谁敢去闹,长辈不可能做这等事儿,平辈的少有惹得起她的。

    新房不是陈宇的大四合院,也不是秋轩莹的小四合院,是一套西式大别墅。新房是秋家和陈家定下婚期的同时,由王前进代表陈家出资购买的,产权写秋轩莹的名字,这是一种仪式。小区在四环外面一点儿,开商是秋家外戚,价格却一点儿没给王前进优惠,但为了保证婚期,将刚装修好没多久的样板房给腾了出来。

    陈宇和秋轩莹都没打算真搬到这里来住,所以征求他们意见的时候很一致的选择了继续使用现有家具,最后是秋轩莹的婶子做主将布艺全换了新的。

    长长的车队,一大群人将陈宇和秋轩莹送到新房,然后全体立刻离去,估计是都不想看到这俩的婚后第一次闹架。

    进屋,秋轩莹二话不说,先将所有的窗帘都放下来,关得严严实实,一点儿缝儿都不透。

    陈宇立刻觉得脑后阵阵凉风。

    秋轩莹关好了窗户窗帘,回到客厅,看陈宇还在客厅门后站着,冷笑一声,问:“怎么,连自己家都不进?守着门口儿是准备着随时转身逃跑吧?”

    陈宇脸皮已经锻炼地无比厚实坚韧,再借着酒气遮掩,直接点头承认自己怕了。

    秋轩莹一脸鄙夷但更多的是无奈,径自坐到沙里,一拍大腿,咬牙道:“算了,我也不和你计较了,你把这三瓶酒干了,今晚之后,这事儿就算过去了,以后咱们各过各的。”

    陈宇听这话如闻仙乐,心里顿时乐开了花,但脸上一点儿没敢带出来,小心地靠拢过去,看到在秋轩莹面前的茶几上摆着三瓶半斤装的二锅头。这些年在仕途上跋涉,陈宇是不断经受酒精考验,酒量已经涨到了两斤到两斤半之间,算得是相当彪悍的酒量了,但今天已经喝得有点过量了,而且下午还是混着喝的,晚饭的时候就吐了好几次了,此时走路都是飘着的。不过,陈宇知道这是与秋轩莹和解的最佳机会,如果错过了,下一次付出的代价绝对要大得多。

    摇摇晃晃走过去,陈宇抓起一瓶酒开了就直接吹掉。

    然后是第二瓶,紧接着是第三瓶。

    喝急酒容易醉的道理陈宇很清楚,但他还是选择了以最快度把三瓶酒全都倒进自己胃里,他怕慢一点儿自己就会醉倒,要是没喝完,要是秋轩莹不认账,自己才真是太冤了。

    三个瓶子都空了,陈宇直勾勾盯着秋轩莹,等她表态。

    秋轩莹咬着牙说:“每个月生活费一百万人民币,需要我替你办事儿价格另计,先给钱后办事儿。”

    陈宇用力点头,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好’字,然后捂着嘴冲进了卫生间。趴在马桶上畅畅快快地开始大吐特吐。晚饭前陈宇就开始吐了,晚饭后有吐过,今天三顿吃进去的全都吐了个干净,现在吐的是回来时车上喝的牛奶,吐完牛奶混合的白酒就开始吐胆汁。

    吐得吐不出东西来了,陈宇就瘫坐在马桶前面,真没力气动了。

    卫生间的门响,秋轩莹走了进来。

    陈宇以为秋轩莹已经离开了,没想到会在这个时候进来,满眼疑惑地望过去,却见秋轩莹端着一杯热牛奶。陈宇有点儿感动了,他觉得今后的日子未必会很糟糕,这女人还是很善良的。接过递在手边的热牛奶,陈宇一口口慢慢喝下去,然后爬到马桶上继续吐。

    热牛奶起到了洗胃的良好作用,陈宇觉得自己清醒一些了,但身体沉重得很,没有力气。

    秋轩莹过来帮着陈宇脱下脏了的外衣,扶着他上楼去了主卧室。秋轩莹又拧了热毛巾帮陈宇擦了脸和脖子,再帮他把内衣裤全脱掉,放到床上。

    陈宇趴在新床上,昏昏沉沉,感到幸福感和困意同时找上了自己。而就在陈宇刚闭上眼睛的时候,秋轩莹却上了床,而且一下子坐到了陈宇的背上。就在陈宇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儿的时候,秋轩莹手脚麻利的将陈宇两只手分别拷在了床头上,然后翻过身来,又将陈宇的两条腿分别拷在了床尾。

    意识到不对劲儿的陈宇用尽力气扭头看去,却见秋轩莹正将蜡烛、皮鞭、润滑剂、跳蛋、火腿肠、两头蛇等器械往自己身边儿排放。

    “你要做什么?”陈宇的声音已经颤了。

    秋轩莹用充满复仇快感的音调回答道:“你酒后对我做了什么我现在就做什么。”

    陈宇用哀求地音调问:“你不是说这事儿过去了么?”

    “我说话从来都是算数的。”秋轩莹身子后移,坐到陈宇屁股上,提起鞭子,往陈宇后背抽了两记。“今晚过去后,就算翻篇儿了。”

    陈宇欲哭无泪,求告无门,随着菊花强烈的痛楚传来,他嚎叫一声,幸福地昏了过去。

    第二天一早醒来,陈宇现拷着自己手脚的手铐已经解除了,但以菊花为主全身遍布的痛楚却清晰地提醒他昨夜那并非是一场梦。挣扎着起来进了卫生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庆幸秋轩莹手下留情没有打脸。慢慢冲了个热水澡之后,陈宇回到卧室,将留着他自己血迹的床单扯起来,折好,然后打电话叫王十七来接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