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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爆发前的宁静

    皋陶再次施礼道:“王上不可小觑西盟!眼下不知道王上派谁前往西盟部落传达王令?”

    “左相,你认为谁是合适人选?”

    “臣以为要派的这人必须聚集智勇胆机四项方可前去。有智遇事不慌,有勇临危不惧,有胆遇事沉稳,有机随事应变。臣现在还没有确定人选。”

    “左相说得对。要是我师弟在就好了,他符合智勇胆机四项,且能呼风唤雨,上天入地,可是他外出游玩了。”

    禹王想:我就相中师弟了,谁能跟他比拟?你也甭想跑,谁叫咱俩是黄金组合呢!哦,又有人说话。

    “王上,杀鸡焉用牛刀,我央央大部,焉能找不到一个合适的人,臣举荐一人可去。”一个着绿袍的中年官员冲禹王施礼道。

    “哦?荆宜,说说看。”

    “王上,莫仰可担当重任。”

    荆宜身为右相,当然了解莫仰的为人。莫仰胆小怕事,相貌猥琐,给人的感觉就是干不成大事,但是荆宜要的就是这样的效果。

    禹王听荆宜举荐的是莫仰,连连摇头,

    “莫仰?不行不行,他胆子比老鼠还小,到时候还不全搞砸了。”

    “王上,听臣解释。臣也赞同左相的观点,叛乱是早晚的事,但是臣认为宜先安抚。怒威如果不是大脑简单,首先想到的不会是叛乱,而是王上的态度。如果王上的态度够真诚,把雷都阿曼的后事处理得恰当,怒威就找不到叛乱的理由,况且,他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所以暂时不敢公开与王上对抗。事发突然,都得有一个适应的过程,怒威也不例外。我敢断言,怒威叛乱会在明年开春之后,但是我们也已经准备好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我们不怕他,所以目前唯一要做的就是先安抚怒威,借机探查他的口风。明则安抚,实为窥探怒威的实力和动向。怒威是一个精明人,所以王上要派的人,不能太强势,让怒威以为王上在试探他,反而引起他的疑心。臣认为莫大人是最佳人选。请王上决断。”

    “荆爱卿这么说也有道理,可是,既然我们知道怒威要叛乱,为什么不先发兵打他个措手不及?”

    “王上,毕竟我们杀了他的父亲,亏理在先;如果王上发兵,以什么理由呢?”

    禹王点点头,“就依右相所言,让莫仰先去探探怒威的老底。来人,夏都城速传莫仰。”

    两天后,会盟结束,虽然有遗憾,但是还算圆满,各酋长返回各自的领地操练兵马待命,禹王带领一干重臣也返回了夏都。

    雷都阿曼的死讯就像长了翅膀一般很快传遍了整个西盟部落,立刻掀起了惊涛骇浪。西盟各部将领整顿兵马,蓄势待发,就等怒威振臂一呼了。

    再说怒威听闻父亲的死讯后,先是一惊,呆呆发愣了半天,并没有像别人想象的那样,气冲斗牛,暴跳如雷,痛哭流涕之类的。而是他头系白带,身穿孝服,跑到母亲跟前也不说话,咚咚咚,磕了三个响头,然后独自跑到郊外嚎啕大哭了一场,擦干眼泪,回来也不言语,不见任何人,表现出了出乎常人的冷静。”

    “娘娘,怒威这样的人才是最可怕的,这也是臣的担心之处。”

    天母娘娘听后点了点头。

    星帝继续道:“雷都阿曼的老部属联名要求怒威出兵声讨禹王,严惩杀害雷都阿曼的凶手。怒威摆摆手,不但没有提出替父报仇的话,而且还要求自己的属下也不准说对禹王不敬的种种言语。怒威的部下很不理解,纷纷指责他胆小怕事,趋炎附势,不是男子汉大丈夫行径,甚至还有人怀疑怒威是不是雷都阿曼的亲生儿子。怒威笑而不答,更不予解释。

    怒威的这种态度让雷都阿曼的部属很伤心,纷纷跪倒在老首领府门前请愿,请酋长夫人出来主持公道。

    酋长夫人闭门不见,传出话来,说是尊重儿子的决定。这下雷都阿曼的部属们彻底绝望了,一齐请病假回家休养,怒威一律照准。

    二十天后,钦使莫仰传来了禹王的王令:

    意思是禹王已经按照王之礼,在王城旁的虎啸山厚葬了雷都阿曼,并下令全国举哀一日;而后加封怒威为西盟部族新一代的酋长,赏赐丝绢二百匹、黄金三百两、白银五百两,以示王恩。

    怒威表现出感恩戴德、感激涕零的样子,净水泼街,黄土垫道,以示忠心,他还亲率亲兵卫队出城十里迎接钦使团。场面恢弘壮观,热闹非凡,可是给足了钦使团的面子。

    怒威的种种做法令钦使莫仰大惑不解,都说西盟地处边缘,接近蛮夷,民众粗犷野蛮,残忍嗜杀,怎么和传说中的完全不同。原本莫仰来的时候都是牛不饮水强按头才来的,左提着心右吊着胆的,生怕说错了一句不该说的话掉了脑袋,看这境况不用心中忐忑了。

    莫仰又细细地往深里想了一想,释然了,“哦,我明白了,老酋长不死怎么能轮得着儿子做首领呢,是王上帮了他一个大忙呀!可以理解!可以理解!”莫仰这样想,小腰板也直起来了,细脖子也梗起来了,连说话的声音都提高了好几个分贝。

    怒威一直唯唯诺诺,一副低眉顺眼的样子,把个莫仰一行人服侍得妥妥帖帖、舒舒服服。他的部下看到他卑躬屈膝地样子,一个个暗地里吹胡子瞪眼,敢怒而不敢言,对怒威的表现亦是大惑不解,“不对呀,这不是新首领的性格,究竟怎么回事?”

    莫仰原本是传完令就撒丫子的,回去编个谎话糊弄一下禹王就算交差了,可在怒威的强烈挽留下,他决定留宿一晚,明天再回。既然怒威盛情挽留,俺莫仰就忠一回王事。他来时禹王曾把他唤入言事房,足足给他谈了半个时辰,他是有王命在身的。当晚,莫仰壮着胆子在怒威亲设的宴席上百般试探,怎奈他口风甚紧,深藏不露,回答问题滴水不漏。他派出去的侦查员回报的也和怒威所说甚同,令莫仰完全相信了怒威对禹王的忠诚。

    第二天,怒威又恭恭敬敬地把莫仰一行人亲自送上了返程的路,还回赠了许多的礼品,对禹王厚葬父亲的事亲自写了谢恩书,让莫仰转交禹王。

    等莫仰一行走得远了,渐渐地看不到影子了,怒威才如雄狮般吼了一嗓子,嚎啕大哭起来,弄得他的部属一头雾水,不知所以然。哭罢,怒威抹干了眼泪,圆睁双目,仰天长啸道:“姒禹啊姒禹,你真够狠的!你怕我叛乱,拿我父亲的尸首相要挟。我就在此立下誓愿:今生与你势不两立,此仇不报,死不瞑目。”随又吩咐道:“传事官,击夔牛鼓,升厅议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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