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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开两朵,各表一枝。再说夏都城王宫禹王,自从师弟猪刚列走了之后,他心里一直惴惴不安,不知道师弟这次救白蛟之行能否顺利?嘴上放下了,可真正的人遇见烦心事有几个能真正放下的。
‘事不关己,关心则乱。’老话说的就是有道理。
半夜未眠,天交丑时禹王才朦朦胧胧地睡着了,刚近五更,他被一个噩梦惊醒了,翻身坐起,抚着胸口道:“哎哟哟,吓死我了!吓死我了!”禹王喊叫起来。
姒总管和侍卫听见禹王喊叫慌不迭地推门进来,“王上,您怎么了?”
禹王披上衣服,打了个长长的呵欠,静坐了片刻,清醒了一下,才对姒总管吩咐道:“几时了?”
“回王上,天刚交五更。”
“哦,给孤准备更衣。”
禹王梳洗已毕,有随侍官前面带路,随行侍卫后面跟着前往大殿议事。
文东武西列立两厢,禹王问道:“文宣,王令拟好下达了没有?”
文宣急忙出列奏道:“回王上,王令已经到达各州郡,估计今天就会有效果了。”
“姬傲、栾动、荆宜,招募兵将一事准备得怎么样了?”
姬傲出列奏道:“回王上,都已准备就绪,只等兵士报名了。比武场也已经设好,就等能人异士前来献技了。”
“好,断喉山界咽关可有什么消息传来?”
驿官马尚温上前道:“回王上,目前还没有确切消息。”
“嗯,密令断喉山界咽关的可林礼将军,时刻注意西盟的动静,主要是磐石关,随时汇报,不得有误。”
“臣遵旨!”
“信丰!”
“臣在!”
“宣姜术法师到言事房议事。散朝吧。”
信丰答应一声下殿去了。
散朝后禹王直接去了言事房,无心批阅奏报,静等姜术法师到来。
约两刻钟,门外由远及近传来了脚步声。
不一会儿,信丰在门外奏道:“回王上,姜术法师到。”
“宣进。”
人影一闪,进来一位身材高大,清癯精瘦的一个法师来。披头散发,身着太极袍,手拿一把桃木剑。见到禹王,微微一躬,算是施了礼,口诵法号:“上天无量,不知王上唤弟子前来所为何事?”
“呵呵,法师请坐。”禹王客气地用手一指芦席。
法师却不客气,一盘腿坐了下来。
“呵呵,是这样,孤昨夜做了一个梦,梦见被一只吊睛白额的斑斓猛虎追赶。我跑着跑着,忽然被一根凸出的树根绊倒,猛虎纵身一跃向我扑来。就在这时,一个白袍小将从天而降,一剑斩了虎头,鲜血迸溅孤一身。等孤回过神来,那白袍小将却不见了,不知道这梦主何吉凶?”
姜术法师听完,微闭双眼,右手捻诀,脸色平静得如一泓湖水,禹王看到这里心也跟着揪了起来。转瞬之间,法师由阴转晴,面露喜色,眼睛也睁开了,禹王的心也跟着一松。
法师道:“王上,这个梦是先凶后吉。弟子知道王上正准备打仗,但是这场仗却困难重重,就如猛虎追赶,不得不跑。可是王上不用担心,自古是“有道者多助,无道者失助,有道伐无道天经地义。”那小将就是上天派来的救星之一呀!”
“可是那白袍小将在哪里?叫什么名字?我一点也不知道啊!”
“王上稍安勿躁,据弟子测算,王上正在招募兵将,这小将定会前来。若弟子估算不差的话,他应该是王上的前部正印先锋官。”
“白袍小将。”禹王又默默地念叨了一句,对姜术道:“好,多谢法师指点迷津。信丰!”
“臣在!”
“赏法师黄金一百两,白银三百两,送法师回府。”
“臣遵令。”
“王上,现在正是百处用金银之时,弟子怎能再要赏赐?王上还是用作军饷吧。”
“既然如此,我就多谢法师了!等战争结束,加倍赏赐法师。”禹王也没强求,又收回了赏赐。
禹王送走法师,又唤来了姒总管,“传本王密令,令姬傲、栾动将军时刻注意一位穿白袍的年轻人前来报号投军。”
姒总管领令转身走了。
禹王静坐了片刻,抿了一口茶,开始批阅奏报。
用过午膳以后,禹王的上眼皮和下眼皮打起架来,他站起来走到床边,和衣躺了下来。不一会儿工夫,言事房内就响起了轻微的鼾声。
姒总管轻轻地带上了门,嘱咐了门口的侍卫一句,就到旁边的养心亭喝水去了。
禹王这一觉睡得香甜,直到下午申时才醒转过来。他坐起来,提上鞋子,刚走到门口,姒总管领着两个随侍就到了;一个随侍端着水盆,一个随侍拿着丝巾。
禹王满意地看了看姒总管,微微一笑,弯下身子净了面,又擦了擦,对姒总管道:“下午可有什么消息?”
“回王上,暂时没有。”
“嗯。”禹王应了一声,心下想道:“这工夫我师弟也该回来了吧?估计是累坏了。”他又瞅了瞅姒总管,道:“你去猪府看一下我师弟回来没有?顺便到王厨馆带去些狍子肉;卤野兔也不错,拎去一只;再捉两条鲜鱼;一坛粟米酒。去吧!”
姒总管答应一声下去了。
半个时辰过后,姒总管兴冲冲地进来了,“回王上,猪大人已经回来了。他让我转告王上,谢王上赐肉赏酒,事已办妥,明天来面见王上。”
“知道了,你下去吧。”
第二天一早,姬傲、栾动前来请罪,“禀王上,姬傲、栾动跟王上请罪。”
禹王纳闷了,“一大清早,你俩请的什么罪?”
“昨天王上密令臣等密切注意一个穿白袍的年轻人,臣等无能,让他给跑了。”姬傲禀道。
“什么?跑了?究竟是怎么回事?”禹王腾地从竹凳上站了起来,手拍竹几冲冲大怒。
姬傲、栾动吓了一跳,心说王上今天干什么发这么大的火,不就是没抓住那个年轻人吗?心下疑惑叩头道:“是臣等大意,请王上恕罪?”
“恕罪?砍你俩的头都不解恨!快说,怎么回事?”禹王仍然怒气未息。
姬傲、栾动吓得一缩脖子,就感觉脖子后面冒凉气。
“王上,昨天姒总管传王上密令,要臣等密切注意一个穿白袍的年轻人。申时左右,果然来了一个身着白袍、骑汗血宝马的小伙子。他身材高挑,细腰乍背,一看就是会武功的人。他身后背剑,马后鞧上挂着两柄金光闪闪的八棱紫金锤,傲气得很。臣当时就猜想了,长得这么英俊的小伙子怎么可能是奸细呢?”
“奸细?谁说是奸细了!”禹王的火腾地一下又窜上了顶梁门。
“那不是奸细王上怎么要抓他?”栾动也生气地问。
“别插嘴,说后来的事!”禹王没回答栾动的话,沉声道。
姬傲道:“后来我们看这小伙子七个不服八个不忿的,定然有些道行。我们心里有气,又怕抓不住他,就想智取。这小伙子傲得很,骑着马就进了报号棚,冲荆宜道:“你们这里是要招大将吗?”
荆宜拿着竹笔点了点头。
“那妥了,我要报号。”
当时报号棚里还有十来位刚刚报了号的壮士。看见小伙子这么傲,当时就有几个摩拳擦掌的要给小伙子点颜色看看。
我压住心中的火气制止了他们,对小伙子道:“年轻人,马大骡大了值钱,人大了不值钱,你还是先下马吧?”
“下什么马?凭我手中八棱紫金锤,这先锋印就是我的。”说着,一指报号棚里那十来个壮士,“你们可以回家抱孩子了,这先锋印非小爷莫属。”
“哇呀呀呀!”壮士中一个身强力壮、黄脸、络腮胡子的大汉气得哇哇暴叫,“乳臭未干的娃娃,你吹牛的口气倒不小,爷爷陪你玩玩。”他拎钢鞭就蹦了出去。一纵身,钢鞭奔小伙子的腰部扫来。
小伙子喊了一声,“来得好!”并没有摘锤,只是一带马缰绳。汗血宝马猛地打了一个旋,绕到了黄脸大汉的身后。小伙子腾身跃起,双脚立在了马背之上。
他微微一笑,喊了一句,“黄脸汉子,小爷打你都不用兵器。”
黄脸大汉钢鞭走空,又受了侮辱,大怒,回身一个‘犀牛望月’,猛扫小伙子的脚踝。小伙子左脚一点马屁股,马向前一窜,小伙子再次凌空而起,在空中一个鹞子翻身,干净利落,左脚一点黄脸大汉的肩头,喊了一声,“你给我趴下吧!”
嘿,黄脸大汉倒真听话,向前猛跑了几步,扑通摔倒,钢鞭也撒了手,扔出去好远。
一道白线。
再看小伙子,仍然端坐在马上,一脸孩子气的脸上透着不屑。
栾动一瞅,嗬,小伙子这几下来得漂亮,心里也痒痒。擎狼牙棒翻身上了自己的落叶黄骠马,一夹马肚子,马向前窜,来到了小伙子面前,“呔,年轻人,俺老栾陪你玩玩。”
“你来也白给。”年轻人说着一指众人道:“你们一起上吧,小爷今天一勺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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