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子锲而不舍地求点击、收藏、推荐、评价、打赏啊!朋友们觉得这书还行,别吝啬呀!快动手点收吧!
@@@@@@@
敖闰在后面急忙喊道:“贤侄慢动手!暂且饶他条性命!”刚才猪刚列谈话间疾风逆转彻底把敖闰惊着了。一把小梳子的东西竟然是神器,太匪夷所思了。上次他和萧阳交手曾经大战了一天,虽然赢了但是双方各有损伤,算不得完胜,如今猪刚列不费一兵一卒,不但赶跑了萧阳请来的卷毛兵,而且顷刻间就要结束战斗,太人才了!就在敖闰震惊的同时,蓦然发现猪刚列要取萧阳小命,这才关键时候出手救了萧阳。
萧阳爬到敖闰面前不住地叩头道:“多谢大王救命之恩!多谢大王救命之恩!”
敖闰看到萧阳一副奴才相,不由得心生厌恶,冷冷地说道:“萧阳,你个不自量力的黄口小儿,如今你还要争三岛吗?”
“连塔纳汶海都是大王的,萧阳也是大王的。”萧阳此刻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
“你起来吧!本王给你半天的时间,回去放出你父王,把王位还给你父王,明天一早让你父王带着你到西海来见本王,至于如何定你的罪?明天会给你个交代,如若你逃跑了或者是又请什么救兵,本王再逮到你定切了你的龙头,抽了你的龙筋。”
“不敢不敢!这一切都是母后的唆使,我哪敢跟上邦西海作对啊?回去我就把王位还给父王!”萧阳不但卑躬屈膝而且连自己的母亲都出卖,可见人品不是一般的差啊!
“哦,对了,明天让你母后那妖妃也过来,本王倒要看看她是怎样的蛇蝎女人?”
“萧阳一定照办!一定照办!”萧阳这会儿是什么条件都答应,只要不要他的小命。
猪刚列这时从身上摸出一块鹅卵石交给敖闰,故意大声道:“伯父,这是一块意念石交个您。如果以后西海有什么事,你只要握着意念石,喊一声‘猪刚列速来”,我立刻就会站到您的面前。”
“太好了,贤侄!”
这时候白光一闪,水灵龙也来到敖闰面前,“义父,还有我!今天虽然孩儿没派上用场,以后西海的事就是灵龙的事。”
“好!我儿!”敖闰知道这是让萧阳听的,故意表现得眉飞色舞。
萧阳心中暗想,这些都是些什么人啊?这身法也太快了!看来回去不放出父王是不行了,可母后哪里又怎么交代?母后会来西海请罪吗?父王会饶过母后吗?
“萧阳,你想什么呢?”敖闰看萧阳脸上阴晴不定,就知道他在打自己的小算盘,问道。
“回禀大王,萧阳想明天来拜访时带什么礼物?”
“哼!你是想带什么人马吧?你来看!”猪刚列知道萧阳心里举棋不定,索性再吓他一下。他一举神钯,猛地一个‘蛟龙入海’,凭空一股劲风掠过,海平面陡然翻起千层的巨浪,再看那些萧阳带来的虾兵蟹将,糗出大了,一个个被卷入巨浪之中。
萧阳吓得神色大变,再也不敢有任何的想法了。
敖闰暗中挑大拇指,“嗯!这个猪刚列真是个人物,不但侠肝义胆,而且还智勇双全。我儿跟着他我放心了!”敖闰想到这里,上前一步,对萧阳道:“收拾你的残兵败将回去吧!明天本王龙宫大厅等你前来!”敖闰说完又转向猪刚列,拉着他的手道:“走,贤侄,回去继续喝酒用饭!本王要好好的跟贤侄干两杯。”说完,也不管萧阳,左手拉着猪刚列,右手拉着水灵龙,率领神兵飘然而去。
敖闰今天很兴奋,就多贪了几杯,他晃晃悠悠地站起身子,来到水灵龙身边,旧话重提道:“龙儿,义父可是把整颗心都掏给你了,等你父母百年之后,你一定要回归西海,这里就是你以后的家。至于人间的什么高官厚禄咱不要,咱只是还禹王一个人情,你明白吗?”
“义父,您放心,我心里有打算。您今天喝得有些高,让我扶您休息去吧?”
“义父心里明白着呢!那好,我回去休息你们小哥几个再玩儿会吧?”
猪刚列赶忙过来,扶着敖闰道:“伯父,我们也吃饱喝足了,这就告辞了。谢谢伯父的盛情款待。”
“不,不,不行,明天再走!”敖闰说话都有些不利索了。
“是这伯父,我们不能再耽搁了,禹王那边还翘首以盼呢!”
“那好,你说过,战争结束后你们哥三个会来看我,我可等着啊!”
“放心伯父,猪刚列吐个唾液就是钉,绝不会食言。”
“青儿,代父王送送他们哥几个。我回去了!”过来两个侍女,架着敖闰踉踉跄跄地回去了。
敖青把他们三个送出西海,恋恋不舍地转回龙宫不提。
猪刚列、水灵龙又随敖墨去了大湖,交待了家中事宜,一行三人向夏都城飞去。
猪刚列心中高兴,本来他救出水灵龙是要去东海请敖墨助阵的,没想到在大湖巧遇了他,却是省去了不少事。
简短截说,他们三人到了夏都城外,按下云头,收住清风,一行三人边走边聊准备进城。
因为正在招募兵将的缘故,所以城门大开。城门两边有两名偏将窦虎、窦豹把守,对进城的人进行严格的盘查,唯恐奸细借机混入城中搞破坏。
猪刚列大名鼎鼎,是禹王的师弟,名誉上也是比肩侯,故但凡有点儿职务的文臣武官也都认得他。
猪刚列一行三人进城可是一景,赚了不少的回头率。
窦虎、窦豹见猪刚列和一黑一白两个器宇不凡,玉树临风的年轻人进城。一个面白如玉,背后插着两把长剑,一个黑赛锅底,肩上扛着一杆三尖两刃刀,就知道是请来的高人。他俩赶忙迎上前去,抱拳打躬,客气道:“哟,猪大人,你这是从哪里来呀?”
猪刚列并不认识他们,见他俩这么客气,也只得还礼道:“噢,今儿是两位兄弟当差呀。辛苦,辛苦。今天进城的人多不多?”
“多!听说王上招兵是为了御敌平叛,年轻人都跑来报名了,连那老者也喊着要上阵呢。”窦虎回道。
“哦!积极向上,形势一片大好啊!”猪刚列赞誉了一句,接着提醒道:“二位兄弟不要掉以轻心,严防奸细混入城中!”
“谢猪大人教诲!不过弟兄们认真着那!”窦虎窦豹回道。
“认真就好!我们先进城了,还有急事面见王上!”
“不用盘查。请!请!”窦虎窦豹躬身让出了一条道。
猪刚列三人进了城,他们没有直接进王宫,而是先来到了猪宅。他们为了给水老汉夫妇一个惊喜,没有从门进入,而是飘身从墙头进到了墙里。
水老汉夫妇正坐在葫芦棚下擦眼泪呐。自从猪刚列走后,他俩一夜没睡。自天明后,水老汉一会儿一去大门口张望,水大娘更是眼泪不干。他们担心会再出什么意外,所以这心一直都提着那。
水老汉刚从门口走到葫芦棚下,正安慰着老伴儿呢,“老婆子,你不要太着急了,你不知道猪贤侄的本事啊?只要猪贤侄出马,就没有办不成的事情。”
水大娘哭哭啼啼,“老头子,龙儿到底去干什么了?还得王上下命令,问猪贤侄他只说龙儿办事去了,我怎么觉得这里有什么事呀?”
“嗨,我也不知道,不过能有什么事?”就在这时,猪刚列他们三人来了。
水老汉看见院子中跳进来三个人,先是吓了一跳,等揉揉眼睛细看,却是猪刚列,那两个人一黑一白的不认识,却似天将下凡一般。他急忙和水大娘迎了过来,“猪贤侄,你可回来了,我们龙儿没回来呀?”
猪刚列笑了笑,一把把水灵龙拽到了面前,“水老伯,你看看这个人是谁?”
水老汉这才上下打量水灵龙。
水灵龙再也抑制不住泪水,扑通跪倒在地,“爹,娘,儿子不孝,让您受苦了。”说着,泣不成声。
“你真是我的龙儿?怎么这身打扮?”水大娘见水灵龙顶盔贯甲背后插剑,完全不是当初的打鱼汉子,感到纳闷。
“爹、娘,儿一言难尽那!”水灵龙说着痛哭失声。一方面他觉得对不起养育他的爹娘,另一方面他对自己当初所犯下的罪行感到愧疚。
“是龙儿,是我们的龙儿!你这些年都去了哪里了?你妹妹不见了,你也撇下爹娘不管了。”水大娘叨叨着抱住水灵龙的双肩也哭了起来。水老汉也在一旁抹眼泪。
猪刚列和敖墨看到这个情形,眼泪也忍不住扑簌簌地往下掉。
他们这是高兴的泪水,是喜悦的泪水,是重逢后抑制不住内心激动的泪水。
一时间,天愁地惨,阴云密布。苍天也最终没能忍住泪水,落下了淅淅沥沥的秋雨来。
“起来吧,龙儿,天下雨了,我们回屋吧。”等淋湿了衣服,水大娘才感觉下雨了,搀起了泣不成声的水灵龙。
“对!灵龙大哥回来了,应当高兴才对。走,上屋,上屋。”猪刚列也劝慰着水老汉夫妇。
水大娘觉得不好意思了,擦擦眼泪道:“对,龙儿回来了应该高兴。你看看,都淋湿了不是?”
梆梆梆,梆梆梆。
“有人敲门,估计又是王上派来打听你们的。”水老汉说着往大门方向迈步要走。
“水老伯,还是我去吧。你招呼敖墨兄弟进屋,我去去就来。”猪刚列拦住了水老汉。
不大会儿的工夫,猪刚列右手拎着两条鲜鱼,左手拿着一包狍子肉,还提溜着一只卤好的野兔,弯曲着胳膊抱着一坛子酒,“墨弟,快接一把。”
敖墨急忙走上前去抱过来酒坛子,放到了一边的地上。
猪刚列把鲜鱼、狍子肉、野兔、递给水老汉,“老伯,是奉师兄之命前来探事的,顺便送来点吃的,我已经打发走了。老伯辛苦一下,把鱼做了,肉切了,再摘些青菜,做两个素菜,这晚饭也算丰富了。”
“好咧!”水老汉答应一声转身往外走。
“水老伯,你先忙,我一会儿帮厨啊!”猪刚列喊了一句。
水老汉停住了脚步,扭头道:“不用了,贤侄,我和老婆子做就行。”
“哎?水老伯,还是我去,让水大娘跟灵龙大哥好好叙叙母子之情,这父子之情吗还是酒桌上叙得好!”猪刚列半开玩笑半认真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