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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中暗自赞叹道:“好美丽的姑娘!说实话师兄,师弟走南闯北这么多年,像她这样深谷幽兰一样的姑娘真不多见。”
栾动听后在一旁口无遮拦道:“哈哈!老猪,你是不是看上那姑娘了?”
禹王似乎也听出了弦外之音。他知道师弟这么多年一直闭口不谈‘情’字,今天也不会无缘无故夸赞一个姑娘,心中暗喜,也附和栾动道:“也许这姑娘是再次打开师弟情窦的钥匙呢。”
猪刚列神色一窘,面露凄然之色,“师兄,师弟了说过多次了,除了甜儿,师弟心中再无她人。”
“其实师弟……”禹王刚张口劝慰,就被猪刚列制止了,“师兄,师弟明白你的心思。谢谢你!”
禹王本想成师弟之美,让他们做一对神仙伴侣,可是师弟左阻右挡,也不知他心里是什么想法?只得作罢。
“师弟,那你接着讲吧?”
片刻的沉默后,猪刚列继续讲道:灵鹫大王其实是一个有趣的人,只是因为口吃,所以才不愿多说话,故显得沉默寡言一般。我双手一抱拳冲灵鹫打趣道:“灵鹫大王,多年不见,增加人口了。”
灵鹫脸上挂着笑,朝我走了过来,“大仙,你……你怎么……怎么来了?”
“呵呵呵呵,灵鹫,怎么不欢迎我老猪?”
“欢迎!……欢迎!……误会!……全是误……误会!……你俩……俩……过来,给……给大仙……”灵鹫还没有说完呢,左边的龙蜥和右边那漂亮姑娘走了过来,分别给我见了礼。我急忙还了礼。
我这才知道姑娘叫香幽,果然人如其名。
“噢,见过……过礼了。”灵鹫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龙蜥问道:“大仙,莫非你就是大哥经常提起的那个人。”
我没马上回答,反问了他一句,“灵鹫经常提起我吗?”
“可不是,大哥说要不是你当初手下留情,他五百年的修行就没了。”
“呵呵呵呵,灵鹫心底并不坏,也没伤过人,我为什么要取他性命呢?”我笑着看看灵鹫。
灵鹫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大仙,洞里……说……说话。”说着,右手挽着我的胳膊向洞里走。
我瞄了瞄香幽,伏在他耳边故作凝重地道:“灵鹫,香幽姑娘不是你抢来的吧?!
灵鹫当时脸就囧了起来,小声道:“那…那……那是我……结……拜的……三妹。”灵鹫经我这么一打趣,结巴得更厉害了。
我们四人来到他的洞中,分宾主落座。灵鹫一指左手的龙蜥,刚要介绍。我知道灵鹫说话困难,就代他说话了,“灵鹫,我知道这位是你结拜的二弟叫龙蜥;这是你结拜的三妹叫……。”我故意不说。
“还是我自己说吧。我叫香幽,是结拜的三妹。”香幽大大方方地站了起来,冲我一抱拳,作了个自我介绍。那声音简直就像是三月里流淌的山泉水,叮咚叮咚悦耳动听。
(书言)猪刚列看着面前如幽谷暗香一般的香幽,心中不知道怎么的,突然就真的荡起了一丝丝的涟漪,就像是心中的琴弦被轻轻的拨动了一下。
又是片刻的沉默,灵鹫笑了笑,冲我抱抱拳,“大仙,路过……还是……有事?”灵鹫突然开窍,他发现自己两个字慢慢说,虽然说得慢,但是好像不怎么重复字。
“哦,把正事忘了,我是来请灵鹫大王出山来了。”我开门见山地说出了自己前来的目的。
“请我?”
“对,是这么回事?”我就把怒威叛乱,禹王帐下缺少能人异士的情况跟灵鹫细数了一遍。
又是片刻的沉默过后,灵鹫问我:“这是……禹王……(的)意思……还是……大仙(的意思)”
“哈哈哈哈哈,当然是禹王相请了。我跟师兄说过咱们之间的事情,你放心,不该说的我绝对不说。不过今日来的匆忙,没带见面礼,实在是抱歉。”我没好意思说实话。
“客气,大仙……能来,(是)我等……荣幸,愿……愿帐下……听用。”灵鹫他们虽是妖,但也是豪侠义士,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答应了下来。
“大哥,我也要去。”龙蜥征询灵鹫的意见。
“大哥,我也想加入。”香幽也看着灵鹫。
灵鹫沉思了一会儿,“二弟。三妹。好!……我们……三人……都去,三人……同心,其力……断金。”
我没想到龙蜥和香幽姑娘也会来,当时高兴得站了起来,躬身施礼道:“猪刚列代禹王谢过三位的慷慨大义。”
“大仙,要我们几时前去。”龙蜥高兴了,抱拳拱手道。
我也拱了拱手道:“十天后,我亲自携礼物来请三位下山?”
“请倒不必了,只要大仙告诉我们路线就成了。”
谁说妖不如人,那都是屁话。所以,现在我看到白娘子里的法海,没一点儿好感,似他那样迂腐的修行者,何以在世间生存?他才该被打入阿鼻地狱!被镇到雷锋塔下!(感慨而已!)
“那好,我在夏都城恭迎三位光临。事情紧急,猪刚列就先告辞了。”
“天快亮了,大仙不如休息会儿再走吧?”龙蜥知道灵鹫要说什么,所以他抢先挽留道。
“感谢三位的好意盛情,猪刚列天亮就到家了,告辞!”
灵鹫他们见挽留不住我,只得站起身子,送出了洞府。临走前,我伏在灵鹫的耳边道:“灵鹫大王,告诉你个说话不重复的秘方。只要你嘴里常念叨一句,‘吃葫芦籽不吐葫芦皮,不吃葫芦籽倒吐葫芦皮’,反复念,就会有奇效。”
“嘿嘿嘿,……谢谢……大仙。”
我拍了拍灵鹫的肩膀,又冲他们三位抱了抱拳,“走了,三位!十天后见!”就这样,天亮时分我才来到了家里。因为太困了,所以没让姒总管打搅师兄。
禹王听完兴奋地握着猪刚列的手道:“师弟,你让师兄说什么好呢!一天两夜的工夫你就办了这么多事,真是难为你了。”说着,眼睛里又涌出了眼泪。
栾动始终不服气猪刚列请些妖怪助阵,半真半假地开玩笑道:“哼哼,老猪请的尽是妖怪,保不准到军营还吃人呢!”
猪刚列也知道栾动是性情中人,嘴里不服心里其实已经认可了,冲他一挥拳头,“老栾,你找打是吧?”
栾动急忙服软,“老猪,算我胡说好了吧!”
“回王上,酒菜已备好,现在可以端上来吗?”姒总管在棚外请示。
禹王抬头看了看太阳,可不是该用饭了,已经午时左右了,随即下令道:“姒总管,端上来吧。”
工夫不大,一阵阵的饭菜香气就在葫芦棚里蔓延开来。
禹王站起身来,双手捧起酒盏,对猪刚列道:“师弟一天办三事,居功至伟,师兄敬你一盏。”吓得猪刚列也麻溜地站了起来,“师兄,你折杀师弟了。这是在我家。师弟干了就是!”说罢一饮而尽。
这顿饭吃了足有半个时辰,酒菜撤下之后,因为禹王要和师弟商量重要事情,就打发走了栾动,棚下只剩下他们师兄弟二人。
禹王微微有些醉意,脸色发红,他站起来又对猪刚列深施一礼。猪刚列不知道师兄要干什么,也急忙还了一礼。两人行罢礼都噗嗤一下笑出声来,一起道:“师兄。师弟。我们这是要拜堂的节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