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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傲上前一把抓住莫仰的前胸,把他拎了起来,“快告诉我,荆大人说的那人是谁?”
莫仰吓得脸色突变,双腿不住的弹腾,“姬将军,快放下我。……王上,救命呀!”
“姬傲,快住手,太不像话了。”禹王把脸沉了下来。
姬傲放下莫仰,一拉栾动,同时朝上打躬道:“王上,臣等愚钝,你们就别打哑谜了,那人是谁?”
“姬傲、栾动两位爱卿,孤要你们两个办一件大事,可能办好?”
“请王上示下。”
“招募兵将一事就交给你俩了,限期一个月,你们有信心做好吗?”
“王上放心,臣等定不辱使命。”
“这次招募兵将非同小可,孤要你俩立下军令状。”
“臣等愿立军令状。”
“荆爱卿,你作为招募监军,协助他们。”
“臣遵命。”
“文宣。”
“臣在。”
“拟一道招募兵将王令,告诏天下。”
“臣遵旨。”
姬傲、栾动心中有疑,拿眼直瞪莫仰。
莫仰战战兢兢,怀里像揣了只小兔子,更不敢看他们了。
禹王知道他俩是个急脾气,故意磨磨他们的性子,并不急着揭晓谜底,而是伏在传旨官信丰耳边说了几句话。
信丰不住地点头,脸上笑得像一朵花。他朝禹王躬身一揖,说了声“遵命”,匆匆出了大殿。
约有两刻钟,信丰满头大汗地回来了,朝上叩头道:“禀王上,他不在。”
“不在?人去了哪里?”禹王一脸的惊异,不由自主地站了起来。
“人不见了。卧室门从里面闩着,我喊了半天没有人应,就从后窗翻了进去,被褥叠得好好的,不像住过的样子。”
“可留下什么线索?”
“什么也没有。”
“难道他真的弃孤而去了?”禹王脸色铁青,一屁股坐到了椅子上。
下面文武百官,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脸茫然的样子。
荆宜朝上启奏道:“王上,凡事应往好处想。我想比肩侯的为人王上最清楚,他应该不是那样的人。”
“哦……,闹了半天是他呀!”朝堂上一片哗然,姬傲、栾动同时喊出声来。
姬傲、栾动这才知道禹王和荆宜打哑谜的这个人是谁,原来是曾经帮助禹王治水、重补苍天、建设家园而不要任何官职的大英雄---猪刚列。
书中代言:比肩侯这个官衔还是禹王硬塞给猪刚列的。想当初猪刚列一心想要隐居,不要封赏,不要官职,禹王没法,只给他封了个虚位的官衔,为的是想拢住猪刚列。猪刚列无奈,只好接受了这个官衔,但是他声明,不许任何人当他的面喊他的官衔,否则,他的拳头不认人。这也是当时莫仰见到他不知道怎么称呼的原因。
姬傲、栾动和猪刚列曾经在一起并肩战斗过多年,对他的能耐和人品了如指掌,只是他做人低调,对政治权势也丝毫不感兴趣。三次拒绝禹王的封爵,现在和一对老夫妻过着俭朴的生活。他从来不涉朝政,禹王也拿他没有办法,只是有重大事情的时候,禹王会派信丰前去猪府相请。平常时候他行踪不定,喜欢游历于名山大川,结交高人隐士;亦或市井闹区行侠仗义,扶危解困。有时候几天回来一次,有时候半个月也不回来,慢慢地朝中的官员好像习惯了他的不存在,也就很少提起他了。今天突然说起这个人,谁也没有想到会是他。
姬傲高兴地拍拍栾动的肩头道:“嗨,我怎么没想到猪老弟呀!你知道他什么时候回来了吗?”
“老姬呀,咱哥俩知道的一样多。老猪神龙见首不见尾,我也好多天没给他喝上一盏了。这一说,我还真有点想他。”
“虚伪了吧?你想!你怎么不知道王上指的是猪老弟!”姬傲挖苦栾动道。
“你俩好!你不是也没想到是他吗?”栾动反驳道。
“朝堂之上咱俩就别掐了。哎,你知道王上和猪老弟都说了些什么?人怎么突然不见了呢?”姬傲小声对栾动道。
“我猜想老猪这回是怕了,躲起来了吧?”栾动是直脾气,当时就下了断语。
“老栾你尽瞎说,猪老弟才不是那样的人呢!如果闲下来没有事干他才怕呢!”姬傲不服栾动的话,也反驳道。
“说的也是,可他到底去了哪里呢?”栾动觉得耳朵痒痒,拿右手小指挖了一下。
姬傲若有所思,沉吟道:“去了哪里呢?真是伤脑筋!有他挂帅,我看谁敢不服?”
禹王弹嗽了一声,内侍急忙喊道:“肃静!朝堂之上不得喧哗!”登时,嘈杂声就停了下来。
禹王正色道:“姬傲、栾动二位将军,你俩说得那么热闹,难道知道比肩侯去了哪里?”
姬傲、栾动忙一齐打躬,回禀道:“回王上,我们俩也是刚刚才知道比肩侯回来了,又不见了。”
“嗯!孤知道问也白问。这样吧,你俩一会儿去比肩侯府找一找,看有没有什么线索?顺便给水老汉夫妻打听一下比肩侯昨晚的活动情况。招募兵将的准备工作先由荆爱卿负责一下吧。”
“遵令!遵令!”
“臣遵命!”
“今天就议到这里,散朝吧!”禹王看了一眼信丰。
禹王没有去两个侧妃那里,而是神色黯然地回到了言事房。他无心再处理奏折,两眼直勾勾地瞅着房顶,又胡思乱想了起来。
随侍官等人知趣地退了出去。
禹王一会儿闭目沉思,一会儿摇头叹息,且自言自语,“不会的,师弟不是言而无信的人,既然答应帮我了,就不可能扔下不管的。可他到底去了哪里呢?卧室门从里面闩着,床铺没动过,这说明昨晚师弟压根就没有睡觉,而且是从窗子里走的。什么样的紧急事能让他连夜去办?难道我送的菜他悟出了什么?”
禹王想得脑仁疼,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不由得拿拳头捶了两下,又暗思道:“师父说师弟是下来度劫的,家中没有亲人,后来结识了甜儿姑娘。听师弟说他俩两情相悦,海誓山盟,不幸的是甜儿姑娘失踪了,师弟几乎都发疯了,四处寻找她,后来历尽千辛万苦终于找到了她,却不知道她为什么突然变了心,竟然嫁给了别人。师弟几乎痛不欲生,我问他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师弟闭口不谈,还说今生再也谈不得一个‘情’字了。我曾试图让玉娇侧面打听也没问出来,再后来帮我一心治水、重补苍天,为天下黎民解除了多少危难。这中间我曾赐给他许多娇艳欲滴、年轻貌美的女子,他却一股脑退了回来。说我再要是强行违逆他的意愿,立马就去归隐,弄得我也没办法,强授给了个虚衔。师弟该不是又得到了甜儿姑娘的什么信息,去找她了?”禹王想到这里,又摇摇头,自语道:“不会,不会。”
禹王自己又否决了这个想法,“时隔这么多年,师弟只会把痛苦埋藏在自己的心底,默默地为所爱的人祝福,不会去打扰她的。”
“那度劫?师父说的度劫,难道师弟劫数已满……”想到这里,禹王再也不敢想下去了。
禹王有些失望地喃喃自语,“我就是这般命苦吗?师弟啊,你可不能走,这场战争离开你,师兄可没有把握能胜怒威。”
“回王上,姬傲、栾动二位将军求见。”随侍官在门外禀报道。
禹王顿时喜出望外,急忙传令道:“速传!”
不大工夫,外面传来了腾腾的脚步声,姬傲、栾动一前一后走进了言事房,“回王上……”
“俗礼免了。事情查得怎么样了?姬傲说!”禹王不等他俩施完礼,急不可待地问。
姬傲笑了笑,“回王上,信丰没有破坏现场,房间里的确如他所说,猪老弟是从窗子里走的,房门上栓可以证实。窗子外是一片青草地,被压倒的青草面积可以证实猪老弟曾经在那里呆了一段时间。房间里看不出什么,也没有找到相关的线索。我们又询问了水老汉,他说当晚他和猪老弟一起吃的晚饭,吃的是王上送的鹿肉、黄河鲤鱼,还有他们自己种的青菜,喝了一些粟米酒。猪老弟只吃了几口,说他很累,就回房休息了,不过他交代水老汉第二天早上不要喊他吃饭,说是可能要睡到中午。水老汉也是在信丰去了以后才知道猪老弟不见的。综合以上分析,猪老弟大约是戌时中离开的,他心中已经做好了去干什么的打算。要知道他到底去了哪里?估计还得从王上这里寻找答案,据水老汉说,猪老弟刚回来就被王上请了来。”
禹王苦笑一声,“哼哼,你想问什么就问吧?只要能判断出师弟的去向,孤知无不言。”
姬傲笑笑,“回王上,你得告诉我昨天你们到底谈了什么?”
“也没谈什么,就是……。哎呀!糟了,师弟不会是误解了我的意思,去了那里吧?”禹王正说着,忽然的一嗓子吓了姬傲和栾动一跳。
他俩一齐问道:“王上,什么糟了?”
“师弟这个时侯还不回来,还不糟了?”禹王没头没脑的话更让姬傲和栾动的好奇心大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