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的”林天点了点头,给了她一个微笑,好让她不用过于担心。
不过姜漫漫是非常清楚林天背后的伤口有多严重,不知道他用了什么办法可以阻挡伤口的鲜血流出,几次张嘴想要问,你没有骗人吧,不过在思索片刻后,最终还是选择了没有在细问,毕竟这事林天的事情,再加上两人之间的关系撑死只能算是朋友关系,太过于关心就显得有些暧昧了。
姜漫漫在骨子里是那种很传统的女人,在她的世界观,老公只有一个人,应该选择择一而终,而并非现在社会那些长得清纯,思想却是脏乱不堪的女人可以相提并论的,那种女人只要哄得她高兴,是个男人就可以睡就可以玩,丝毫没有把自己当女人,所以男人也通常不会把那种脏得可以和婊子相提并论的女人当女人,而是将她们当做了取乐的工具,玩腻味了就直接甩掉,亦或者甩掉之后将这个女人介绍给自己的朋友或者兄弟,独乐乐不如众乐乐,谁玩不是玩,反正就是一个长得漂亮的玩具。
所以她不轻易和男人玩暧昧,不轻易爱上一个人,这恐怕和她骨子里受华夏封建思想的影响有关,或许这个时候有些男人会站出来指着她的鼻子说她装纯,做作,那完全是因为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如果她这样的女人都装纯做作,那么有种去找个婊子娶回家当老婆
这个时候很多男人都认怂了,包括林天在内也是这样,男人的秉性如此,都愿意取一个安安生生过日子的女人当老婆,可是心中又期盼和美女激情,这个时候就想要找一个长相风骚的女人偷偷摸摸的搞一下地下情,如果真要归结男人这种心理,那只能说是雄性的欲望在作祟。
而姜漫漫正是一个可以结婚,而且会关心你爱护你,与你安安生生过日子的女人,这一点从她对感情的态度以及她温柔的身姿和语言就可以体现出来,如果哪个男人娶了这样温柔贤淑的女人当老婆,再加上长得又漂亮,那可真是三生有幸修来的福分。
见姜漫漫张嘴想要问什么,但最后都没有出声,林天就知道她心中是怎么想的,但是自己总不能将事情的真相告诉她吧先不说她能不能接受,就算自己告诉她,以她相信科学的观点,恐怕也不会相信自己,反而是会担心自己是不是脑子有问题了,所以林天还是决定不将事情的真相告诉她了。
“那好,医院这里的事情交给我,你赶紧去机场吧,不然一会真的赶不上飞机了”姜漫漫催促的说道,并且还将林天的后顾之忧全部给解决了,这不禁让林天欣喜的想要在她瓷娃娃一样的脸蛋上猛亲一口,不过碍于老神棍这老家伙不怀好意的眼神,最终林天直接对着姜漫漫挥挥手,与老神棍一起离开了医院。
两人出了医院非常艰难的打了一辆车,燕京这个下班时间段,路上车堵得要死,打车也是一项超高难度的本领,有些人站在路边一个小时没有打到过出租车的事情也曾经发生过,因为整个道路被堵的水泄不通,更别说出租车能过来了,所以有些上下班高峰的路段,出租车是不会选择去那里绕的,一个不走运被堵在那里,可就是一场煎熬了。
上了车,林天直接从钱包中取出了一张百元大钞,直接往出租车司机师傅的手心一拍,吩咐道:“师傅,七点之前无论如何赶到燕京首都机场。”
司机师傅看了一眼林天,有些无奈的说道:“大哥,燕京的交通你又不是不知道这不是难为人了”
林天见司机师傅无奈的表情,心中一狠,直接又掏出了两张红色的人民币,信誓旦旦的说道:“只要能准时到达机场,这些全是你的”
“好咧”这一次出租车司机师傅没有在托词,真是应了那句话有钱能使鬼推磨,那油门一踩,直接偏离了主干道,在燕京的小巷中飞奔着,这司机师傅也应该有几年驾驶出租车的经验了,对于燕京的道路可谓是熟悉的不能在熟悉,什么时间哪里车少,什么时间哪里车多他应该早已经了然于心,车速也越来越快,不多时到达了机场,林天也没有出尔反尔,三百块钱直接拍给了司机师傅,便是与老神棍两人下了车,下车后直接朝着机场奔去,领票,安检,到达候机区,大气还没有喘上一口,直接就进入了走廊登上了飞往云南k的航班。
坐上了飞机,经过长途跋涉,到达k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两点,下了飞机后,两人便是就地在机场附近找了一家快捷连锁酒店住下来,并非两人不想去市区,而是因为林天实在有点扛不住了,原本就身体虚弱的他在加上这长途跋涉,以及体内邪气的缘故,他现在是一步路都不想走,老神棍似乎也知道自己只不过是暂时压制住了林天体内邪气,这个办法虽然可以暂时压住,但是有利就有弊,压抑住的邪气会在体内积聚侵入脏器,久而久之会让人越来越虚弱,越来越没有精神,现在必须立刻找间房间为他破开桃木剑的封印。
进了房间,林天直接脱掉了自己身上的外套,赤着上身趴在了床上,立刻对着老神棍说道:“快帮我弄一下,简直要疼死了”林天说这话的时候,嘴唇已经开始发白,浑身也禁不住颤抖。
老神棍也顾不上脱衣服,直接将黑色的手提箱打开,接着口中默默念了一些林天听不懂的咒语后,双手在其背部轻轻抚摸,接着那把桃木剑像是变戏法一样出现在林天背上,那原本腐烂的伤口顿时在其背部裂开,黑色的鲜血就如泉涌一般流了出来。
“痛痛”林天整个人几乎要痛的痉挛了,双手死死的抓住床单,心中暗暗发誓,妈的别让老子知道是谁在暗地里阴自己,如果知道了非打得你们哭爹喊娘。
现在的林天可是真的体会到了什么叫有力使不出,纵然有一身功夫儿,纵然有各种武器和人手,可是面对这古老的相学还真有些束手无策,任凭他人摆布,在林天心中他是非常痛恨这种任人摆布的感觉,就好像自己是傀儡一般,别人要自己三更死,绝不留到五更死。
“咬住床单,忍耐一下”老神棍知道伤口已打开,积攒在林天体内的邪气会被尽数逼出来,到时候邪气外涌,将会让人生不如死,不过万幸的是林天这家伙也是个另类,偏偏体内阳气十分充足,这也是为何邪气一直无法侵入他内脏的原因,这一点在老神棍看来简直是不幸之中的万幸。
“来吧”林天双手死死的抓住床单,接着一口狠狠的咬住床单,整个人身上的肌肉都紧绷在一起,如临大敌一般的紧张。
看到林天准备好之后,老神棍就开始慢慢调配药水,黑狗血,公鸡血,童子尿混合在一起的液体开始在其背部的伤口吐沫,只见原本腐烂十分严重的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不断的消肿,有略微好转之势。
可反关此时的林天,牙齿死死的咬着床单,身上的青筋全部裸露在皮肤上,整个人的脸色也变为了通红,额头上的汗珠更是汗如雨下。
这一次清理,用了足足半个小时,当老神棍清理完毕后,此时的林天就好像被雨水浇湿了一样,浑身软弱无力的趴在床上,久久没有任何动静,愣是缓了将近十分钟,终于是开口骂道:”艹,简直要疼死老子了”
“这就要疼死你了”已经收工的老神棍此时坐在房间的椅子上,喝着刚刚泡开的茉莉花茶,幸灾乐祸的说道:“等到明天带你去见一位大师,如果她答应医治你的话,到时候你才明白什么叫痛不欲生”
这一句话吓得林天原本通红的脸蛋直接面无血色,趴在床上胆怯的问道:“你可别吓唬我,不然的话我可不跟你去了”
“去不去随你,等到三天之后你全身腐烂的时候就知道什么叫残忍了”在这里,老神棍没有用痛不欲生的词,因为等到林天身上的邪气在三天之后全面发作,那个时候都不应该称之为痛了,而是残忍,因为那个时候任何人只要看到林天都会不忍直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