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褐是吩咐守门弟子之人,所以除了李褐,还没有人知晓十灵已经回来了,一切都是像往常一样进行着。
十灵与李褐一起前往当初山盟的大堂位置,还未接近十灵就已经听到了流的怒喝声传出。
“九月九日双盟会,这剑盟还真是打得一手好牌啊!”
紧接着就是一个语气截然相反的声音响起“流,我们盟主说了,这九月九日的双盟会,若是山盟放我们鸽子,那到时候承受剑盟怒火的就是你们山盟,劝你们还是乖乖听话,或是好自为之,那百盟争霸,不是什么人都能够去碰的。”
十灵眼神一变,看来自己回来得还正是时候,竟然遇上了这个有趣的事情。剑盟他是听说过的,那时候称外门联盟之中最强的几个联盟之一他就记得有剑盟。
当初剑盟还邀请流去剑盟来着,只是后来因为山盟的原因流留了下来,只是没想到现在十灵一回来看到的第一个找茬的就是他剑盟。
一个瘦高个子自大堂之中离去,路过李褐和十灵之时看了眼李褐,眼神不屑的开口道
“你还是去劝劝流,别为了个人私欲断了大家的利益吧,哼!”
说完便扬长而去,连看都没有看十灵一眼。
“这就是你说的大家安好?”十灵轻笑着开口,明明没有怒意上头,却让李褐感受到了及其压抑的怒火在燃烧。
“这个麻烦估计是才出现的,之前因为司马筱蒴的关系加上一些我们也不知道的关系,山盟发展得确实不错,现在已经是外门之中首屈一指的联盟了。”
“不过比起那些外门之中真正的强大联盟,我们还是差了不少。”
对于李褐的说辞,十灵心中虽然已经相信,但是表情上面还是不置可否,他大步向前而去。
“这剑盟,真是欺人太甚,摆明着在这个点上给我们使绊子,就是想让我们主动放弃百盟争霸的资格!”战狂拳头狠狠攥住,重重的压在桌子上面,声音几乎是从齿缝中挤出。
他的修为也不在是之前的半步金丹,也已是在万道宗的修炼资源之下变成了二元金丹。
“那又能够怎么办?剑盟盟主可是七元金丹,他比流兄弟大了十余岁,早踏入修炼界也是十余年,我们拿什么与人家比。”袁权的话虽然难听,但是却是事实。
比起剑盟里面的那些家伙来说,他们山盟之中最老的袁权战狂也是差了不少年岁,他们相信流用不了多久就能够达到七元金丹,但是那也是以后的事情了。
“流兄弟,这下应该如何是好?”大堂中气氛凝重,所有人都看着坐在主位左方,他的面色也是极其沉凝。
“山盟比起剑盟而言确实是年轻了不少,诸如秦枭兄弟,冥冬兄弟,臻德率兄弟,都是新入宗门的弟子,比年龄与实力这块,我们确实是比不上他们剑盟。”
流看了一眼司马筱蒴,淡淡摇头开口,这一次就算司马筱蒴帮他,他也没有了脸面接受司马乔正的帮助了。
“秦枭兄弟金身二段,冥冬兄弟五元金丹,臻德率的魔虎也是达到了三阶中期,筱蒴的修为也是已至天市九重,现在摆在我们眼前的路只有两个。”今日剑盟之人突然造访,让流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危机之感,若是处理不好,山盟极有可能在一夜之间土崩瓦解,不复存在。
“哪两个选择!”秦枭嗓门着金色的上身,既然流提到他了,他自然不能将自己当做局外人。
“第一,就是我们直接退出百盟争霸。”流的语气平静,就像是在诉说一件与自己无关的事情。
“怎么可能,退出百盟争霸,这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冥冬难掩自己身上的黑色气息,不战而退,这是他无论如何也无法忍受的事情。
“第二,就是我们九月九日前去双盟会,受一顿毒打,然后再因为身体原因不得不放弃双盟会。或是不去,那样的话,就会牵扯山盟了。”流话语未落,众人嘈杂的声音已经渐渐安静了下来。
他们明白,自己的决定如何已经改变不了山盟不能够参加百盟争霸的事实。
“那流兄弟,你认为应该如何?是直接向长老那边申请退出百盟争霸,还是……”流已经将利弊说得如此清楚,如何权衡大家心中已经有了计较。
“你问我?”流的眼神深邃难明,让众人无法看清他内心的想法。
“自然要去,这剑盟的帖子,我应下了!”
流的话让所有人措不及防,本以为说出那样一番话的流自然是选择放弃百盟争霸的机会,但是令他们没有想到的是,流自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
“你不能去!”流的话让所有人震惊,只有司马筱蒴脸色渐渐转冷,她纤长的手指稳稳的扣住流想要站起的身体,冷声道。
“当初是我拒绝剑盟的邀请,现在剑盟也正是冲着我而来的,不能因为我的问题将所有人连累。”流目光坚决,司马筱蒴更加不忍。
“这剑盟立下的双盟会,我是非去不可,正好我也想要会一会剑盟盟主的剑道,同时了断了这场恩怨。”
流想要扒下司马筱蒴的手,发发现那手死死的扼住自己的手臂。
“当初你是因为什么拒绝的剑盟你不知道,今日剑盟来的目的到底是什么你难道也不知道?你就是喜欢一个人逞强,这些事情本来就不关你的事,你为什么要一个人来扛!”
“剑盟来人,你让他去找十灵啊,当初你不是因为十灵留下来的吗?今日他们的目的不正是冲着山盟来的吗?参加这百盟争霸也不正是因为十灵想要参加吗?这都是他的事,凭什么总要你来扛?”这憋在心中许久的话,终于是被司马筱蒴吼了出来。
在场所有人都被震个不轻,看来十灵这个甩手掌柜在司马筱蒴心中积累的怨气还真是不浅。没有人开口反驳,就连流也是没有反驳司马筱蒴的话,因为她每一个字都说到了点子上面。
流不知道吗?
他知道,但是他却不会说出来,因为他去意已决。
“这样的话以后就不要再说了。”流没有发怒,因为他没有理由发怒。
“你不让我说,我偏说,我就要说,这不是你的错,凭什么要你来承担!”司马筱蒴再次大吼出声,她凤眼微微眯起,强忍着让自己不至于失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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