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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假

    带着你老婆本来打算专心修炼,不做电灯泡的,但听到风亦飞说,跑完这趟任务会去北方玩,登时意动,赶了回来。

    至于余鱼同,他在带着你老婆的教导下,还真的跟女神捕龙舌兰的弟子茶茶小魔鬼搭上了线。

    他进化了,就是进化的方向似乎有些不太对。

    他从一个单纯的单身狗,变成了舔狗。

    现今已经溜了去跟着茶茶小魔鬼查案献殷勤。

    他本也是暂时调到刑部风亦飞师兄弟俩手下当差,凌落石一案获得了些赏赐,但还是算六扇门的人,带不带上他风亦飞也无所谓。

    风亦飞根本不在乎师弟跟着,是不是妨碍和雪糕的二人世界,现实里都天天见面的,要想更进一步,当然是要在现实里了,游戏里边也限制太多。

    待棠梨煎雪糕到了刑部,领了令牌制服,登记完毕,风亦飞便即带着她与师弟出发。

    可才出刑部,一名装扮得像个寻常老百姓,叫王七的NPc就凑了上前。

    他虽是着了一身布衣短缀,但风亦飞看得出来,他脸上明显有着易过容的痕迹,多半王七也是化名。

    但着实也说不上戒备什么的,这可是刑部的大门外,又不是百乐门,自己也不是许文强那样的大佬,要被乱枪扫射的那种。

    自己要在刑部门口遇刺,任怨得蹦起来。

    这王七也感应不到半点杀意,虽被易容掩盖,看不出等级,但他也不像是什么高手。

    只见王七恭敬的行了个礼,“见过风大人。”

    “你认识我?”风亦飞疑惑道。

    王七谄媚的笑道,“风大人威名远播,小人当然是识得的。”

    这货笑得这么奸,不像好人那,风亦飞心里暗自忖道。

    只见王七从怀里掏出了封信笺,“我家主子命小的送封信给风大人。”

    风亦飞伸手接过,“你主人是谁?”

    王七道,“风大人你看了信便知晓了,小人就先告退了。”

    说罢,又是一礼,然后一溜烟就跑了。

    风亦飞只觉满头雾水,有哪个认识自己的人会这么神神秘秘的,还要送信过来,都不表明身份。

    撕开信封,展开信笺一看,上边只有短短的一行字,“故人相约,请至长同子集一得居单独一会。”

    这地名似乎听过,一时之间又想不起来。

    带着你老婆探头探脑的望了眼,“哇,师兄,别是有人要摆下鸿门宴搞你吧?”

    棠梨煎雪糕也道,“我们跟你一起去?”

    风亦飞扬了扬信笺,“这信上都说是单独会面咯,或许是我又触发了什么剧情,你们先去驿站等我下,我很快就过来。”

    棠梨煎雪糕与带着你老婆情知风亦飞轻功高绝,就算有埋伏,能留得住他的人也不多,当即点头同意,分道而行。

    风亦飞招出地图看了看,顿时犯了嘀咕。

    这长同子集在京城近郊,还要途径苦水铺那贫民窟。

    瞬即,风亦飞就想了起来,当时在京城初见王小石与白愁飞之时,他们曾经说过,要请自己去一得居喝酒,后边因碰上了苏梦枕才未能成行。

    寻思了下,很可能是王小石。

    他心地仁厚些,不像老白那货,动起手来根本就没一点手下留情的。

    小石头这是想修复下关系?

    没想到他也有心腹手下了,还要特意易容乔装过来邀请,是要避过金风细雨楼的耳目么?

    风亦飞立时掠出,赶往一得居所在。

    一得居虽有个雅致的名字,却不是一间富丽堂皇的酒楼,是一栋只有两层的低矮楼阁,还很陈旧。

    按道理,这临近傍晚时分,虽然未至饭点,也该要大开门户迎客。

    可这酒肆偏偏就只留了一小扇半开的门,站在门外的那人看起来也不像是店小二,与王七是一样的装束,他的名字却是叫李四,不用说,肯定又是化名了。

    一见风亦飞来到,李四就鞠身行了一礼,做了个请的手势,“风大人,我家主人在楼上等候多时了。”

    凭借敏锐的灵觉,风亦飞已感知到小楼里不止一人,一层起码有四五人在,但二楼似乎是空的,感应不到动静。

    突地感觉有些不对,按王小石那憨厚的性子,理应不会搞得这么神神秘秘的。

    一进门,就见掌柜的站在柜台后,低着脑袋,似是在算账,可时不时就有些不安的看看站在楼梯口的两名大汉。

    在柜台一边端坐着的店小二也是满脸忐忑。

    那两名大汉一个叫张三,一个叫余大。

    这个张三绝对也跟法外狂徒扯不上关系,这两名大汉都是一样,脸上有着易容的痕迹。

    除了他们四个,酒肆厅堂里就是空荡荡的了。

    嗯,后堂应该还有两个人在。

    门窗都掩着,还没点灯,很是昏暗。

    张三与余大齐齐恭敬的鞠身抬手虚引,“风大人,请!”

    风亦飞踏上了楼梯,可还是没感知到上面有人。

    一登上二楼,风亦飞登时一愣。

    二楼就要亮堂不少了,的确是有人,还是一个老熟人。

    但并不是王小石,而是一袭白衣的白愁飞。

    他一贯喜欢穿白衣,落魄的时候也一样,只不过那会是粗布衣裳,白得像是浆洗过度的惨白,现今却是一身光亮细腻,隐有云纹的白绸衣衫。

    活脱脱的一位丰神俊朗的贵公子。

    他静静的坐在桌前,像在沉思,看着分外娴静,似与周围的环境融为了一体,让人根本无法察知一点动静。

    桌上摆着几小碟冷菜,是酱牛肉,鸭掌等等的卤味,还有一盘花生米和一壶酒。

    “你很惊讶?没想到是我?”白愁飞淡然笑道。

    “嗯。”风亦飞点了点头,皱眉道,“找我干嘛?”

    白愁飞又是温和的一笑,“你还在生我的气?”

    风亦飞顿觉周身一阵恶寒。

    我了个大去!你别这样说话好不好?听起来像是对着被你始乱终弃的情人道歉的腔调啊!

    老白你难道是弯的吗?去找你的好基友苏梦枕、王小石就好,不要来搞我!

    白愁飞哪里知道风亦飞会想歪了,抬手示意道,“坐吧,我曾答应过请你吃酒,这会也算是一践诺言了。”

    风亦飞悻悻的走到桌旁,与其面对面落座。

    心底寻思了起来,上午揍了我一顿,现在就跑来找我喝酒,这算是打一棒子再给个甜枣?可这枣子实在太小了啊!不足以平息我的怒气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