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玥才懒得理它叫什么,小黑也是因为好叫比较顺口而已。
“既然你说话了,那咱们就好好聊聊吧。”
小黑傲娇地“哼”了一声便不再说话,龙玥知道它一定是生气了。
不过,关她何事?气就气吧,气死它最好,这样就能收服没有意识的魔力团了。
龙玥才不哄它,长这么大她就没哄过孩子,等她去哄,还不如自己赶紧给自己顺气,不然就算等到世界毁灭也不可能等的到。
“我说小黑啊!按理说,你只是我修练时走火入魔不小心留下的一团魔气,不应该有自我意识的,你是怎么会说话的?你又是怎么进来的?”
小黑不想说,半天没动静,龙玥也不急,伸出手掌拍了拍魔力团,“好像挺结实的,正好我修练神龙护体诀没有靶子,就你吧。”
说着,龙玥摆开架势就要冲着魔力团打过去,拳头刚出,就听脑子里传来了小黑的说话声。
“别别别,千万别拿我练拳,打身上很疼的,我回答你问题好了,你别乱动。”
龙玥收回拳头,点点头,“行,不打你可以,我也懒的动,你先说说我刚才提的问题吧。”
小黑冷哼一声,“哼!你丹田里的魔气团便是我的本体,我本来就是有意识的。
其实说我是魔气也不准确,应该说,我是你负面情绪和杀意衍生而来的,在你对人生最失望最疼苦的时候我就出现了,也可以说,我其实就是你,是你最阴暗的一面。”
龙玥一下子就听懂了,说白了,小黑其实就是她,这就像电视里常演的那种,遇到事情两个小人儿跳出来,一个衣穿白衣,是天使,一个身穿黑衣,是恶魔,两个人小儿在主角脑子里打架,这个劝主角这么干,那个不同意,让主角那么干,然后一言不合就开干,谁赢了主角的定位就有了,是黑化还是保持本心就看两个小儿谁能打赢了。
龙玥点点头,继续问道“这么说,你就是我喽?”
小黑点点头,“嗯,可以这样说。”
龙玥见小黑肯定了自己的想法,立即乐了,大手一挥,“既然你就是我,那你就得为我所用,帮助我修练魔力,否则我就不要你了,把你赶出去,或者打的你满地找牙,让你永远消失。”
小黑撇了撇嘴,“哼,你也得有那本事才行。”
龙玥邪笑一声,挥拳冲魔力团冲了过去,一拳打到了魔力团上。
“啊!别打了,我听话还不行吗?真是的,一言不合就开干,就不能好好说吗?”
小黑一边抱怨着一边释放了一丝魔力变化成一只小手,还颇为拟人的轻抚被龙玥打的地方,“真是暴力!我怎么就能是你呢?脾气这么糟,我这个魔头都没你有脾气。”
龙玥摆了摆手,“少说废话,赶紧的。”
小黑无奈地叹了口气,“好吧,你随意修练吧,我配合你就是了。”
说完,龙玥明显感觉到丹田一动,魔力团上那层让她不得而入的薄膜悄然消失,她身体里的负面情绪形成的黑雾顺利地进入了魔力团的里面。
龙玥按照天魔心经的修练方法试着抽取一丝魔力,因为当初小金用力过猛,将魔力团压缩的太狠,刚开始她抽不出来,慢慢的魔力团似乎有再次膨胀的趋势,逐渐变大变软,龙玥这才艰难地抽出一丝魔力置于丹田之中。
龙玥抹了把额角的汗水,“还好,第一步算是成了。”
龙玥将头发丝粗细的魔力放置一边,又从血脉之力中抽出一丝灵力缓慢地打入魔力丝之中,她以为会很简单,却不成想,两者乃是天敌,根本互不相溶,刚一接触便跟火星撞地球似的爆了。
两丝能量大爆炸不要紧,却把龙玥给炸的七昏八素的,当即一口鲜血喷了出去,再次身受重伤。
龙玥倒在沙发上气若游丝,紧闭双眼不动,过了半个多小时她才慢慢缓过来,从沙发上爬了起来。
“龙玥啊龙玥,你就作吧!这么作下去,早晚死翘翘,到时候看你拿什么救小金。”
龙玥叹了口气,站起身来到窗边,看起冉冉升起的太阳,目露金光。
日出日落,太阳也不是一直挂在天空中的,在生活在太阳底下的人类来看,它也有黑暗之时,它也不是一直工作的,一次的失败不算什么,如果就此心恢意冷才是最可怕的,她得振作起来,她得想个办法将魔力和灵力溶为一体才行。
用灵力来供养魔力,这个方法也许是不对的,她为什么完全按照那上面所说的去做呢?为什么就不能自己另想出路呢?
每一个修练方法都是人想出来的,绘写成卷也是经过实际演练的,那副兽皮上所书的修练方法肯定也有人修练成功过,他可以,她为什么就不行?
是她没做到位吗?还是说,,这个所谓的天魔心经本就是错的?
龙玥陷入了深深的怀疑之中,她开始从头捋顺事情的原委。
兽皮是从守的住所得到的,那就说明这东西是他的,可是找到锦盒时并没有费什么力,锦盒就放在衣柜的底层,打开底板就能发现。
东西藏的并不是很隐秘,如果这卷天魔心经是很重要的东西,守完全可以藏在其他地方,没必要放在自己家里,万一让人偷走了呢?
龙玥眼睛一亮,突然想到一个假设。
假设,他放在那里就是想让人偷的,那么,他的目的是什么?是为了她吗?等她来偷?还是给其他人准备的,但那个人没来,倒是先让她给偷走了。
如果这一假设成立的话,那么守想做什么?防着偷卷的人,想弄死他?还是他也不知道它是假的?
如果天魔心经是真的,那
龙玥想了想,觉得不太对劲儿,掏出记载着天魔心经的兽皮仔细看了半天,最后又对着阳光照了半晌,终于在十几分钟后龙玥露出一抹冷笑。
果然,兽皮和上面的墨汁不对等,兽皮的年头是挺长的了,至少得有三四百年,只是这墨汁却不是三四百年前的,而是新的。
虽然做这个假卷的人很小心,也做了相应的处理,一时间她也没看出来,但对着阳光照就能发现,新的墨汁里透着一丝亮色,这是三四百年前的墨汁做不到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