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们赶着牛车再次回去镇子上,也没急着回家,去买了一些肉食、蔬菜和水果等生活用品。
凌沙给自己家买了一些,也给白宴冰家买了一些。
白宴冰想自己付钱,凌沙一起付了,白宴冰也没纠结,打算等出了镇子给凌沙钱。
凌沙还买了两坛子酒,竹叶青,酒劲小,清香味,老板介绍说还有强身健体的功效。不管是不是,凌沙给自己爹和师傅各买了一坛。
最后,凌沙还找了一家叫‘包骨香’的饭店买了二十几个包子带着路上吃,又跟店家买了一篮子昨天吃剩下的排骨棒骨的骨头。
她也没忘记那救过自己三个人性命的大黑。
等他们出了镇子东口的时候,时辰已到午时一刻了。
白宴冰坐在前面赶着牛车,凌沙和小弟两个舒服的躺在牛车里吃梨,偶尔还给白宴冰递出去一颗。
有了牛车,他们速度快多了,等他们到了那处林子边时,凌沙手里拿了两根骨头,站在林子边喊了一声,就见大黑从林子里快速地冲了出来。
“汪,汪汪!”大黑站在凌沙面前狂吠了两声,似乎有些不开心。
凌沙把手里拿着的两根骨头给他扔过去,又说道“我昨天有事没能回家,今天才路过这里,你先吃吧,吃饱了我们回家!”
大黑好像听懂了似的,哇呜了一声,含住了一根骨头,咬了咬,舔了舔,似乎舍不得一次性吃完,竟然含着看向了凌沙,似乎在说走吧!
凌沙看了它一眼,默默转头,回到了牛车上。
从头到尾,凌沙看到大黑就没有害怕过。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从前世,到今生,她与小动物,就有着一种莫名的默契,她好像能听懂他们的心声似的。
每次她与动物们对视,总能感觉到他们所要想表达的意思。
等他们再启程时,牛车的后面就不紧不慢的跟着一只大黑狗。
野狗与家养狗没有太大差别,最大的区别就是野狗看上去比较凶悍一些,个头稍微大一些,尤其凌沙碰到的这只大黑,体型看上去跟一只藏獒大小差不多了。
大黄似乎感觉到了身后有只野狗跟着,一直神经紧张的快速走着,停都不敢停一下。
偶尔路上碰到人时,野狗也会冲着对方吠几声,对方吓的脸色都变了。
凌沙怕大黑伤人,就钻出头来喊一声,“大黑,乖点,不能惹事,不能咬人,否则我就不要你了。”
大黑神情一顿,就不再看对方了,只垂下头慢慢的再跟上凌沙他们的牛车。
后来,凌沙想了想,还是跟小弟要了小弟系裘裤的裤腰带,一头栓在了大黑的脖子上,一头栓在了牛车的后面,这才安心。
而小弟再不敢乱动,只一只手紧紧的抓着自己的裘裤裤腰处趴在车厢里的垫子上,生怕裤子掉下去。
又走了一段路,白宴冰突然看到前面路上走着的两个人背影那么眼熟,他一怔,随即赶紧轻声唤了一声,“杜姑娘,你看看前边那两个,是不是你爹和你大哥?”
正吃梨吃的欢快的凌沙和小弟两个顿时一个激灵,赶紧爬了起来向外看去,就见前面有两个人一边疾步走着,一边左右看着。
远远的,凌沙一眼就认了出来,那可不就是自家老爹和大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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淋雨的下场就是病了,忽冷忽热的,我这,也是风寒感冒吧,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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