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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4章,琮璜哥哥

    乙元芕本就眉目如画。

    一身的气势,女扮男装倒像天生的公子。

    温文尔雅,坐在街上,不怎么影响。

    大橙子一身男装,像不如乙元芕,还是气质好,一主一仆插不进第三个。

    可男可女可攻公可守受。

    有人问“不是去牡丹宴?”

    乙元芕一叹“我家丫鬟大约得了她主子新指使,今儿不是要演?”

    不少人笑,丫鬟演就在大街上给她演,有恃无恐?

    若说名声,就像恶人,习惯了也就那样。

    乙元芕又说“我家养她两个月,我以为还能挺一年半载的,这么急啊。”

    有个老奴大怒“小小村姑,如此的狠辣无情。”

    靳澄湛拖过来打。

    乙元芕说“綦相搞事必然一群贼相帮,上次硬将丫鬟卖我家,今儿不知到底什么目的?”

    街坊都、咳咳、更像是乙小姐要搞事?

    綦相正忙着鲁家的事,因为博陆侯齐家了、阎克兢被拖下水,只有綦相卖力了。

    綦桧那是为朝廷、为社稷,乙小姐要和、谁过不去?

    七四恨“小姐冤枉我。”

    乙元芕笑“忘了卖身契?硬卖给我,由我做主,冤枉你又如何?”

    七四哭“小姐……”

    乙元芕说“叫人牙子来,这丫鬟戏太多,影响我家庭和睦。”

    小丫头欢呼“早该卖了她!天天伺候她比小姐还难伺候!我被她挠伤两次。”

    一会儿把人牙子叫来。

    人牙子看情形,站在一边不说话。

    乙元芕也不用他说,看七四,有什么戏可以演了。

    七四恨的“我服侍小姐。”

    乙元芕笑“我家丫鬟能做主,上次拿刀捅我,是不是还拿刀等着?以为我命像你这么贱?”

    有人叫“你想怎么样?”

    乙元芕笑“我家丫鬟,让她喂猪不能喂鸡,鸡少了一只瘦了一两,就抽她。”

    小丫头说“小姐,咱们家没养鸡。”

    乙元芕教训“那就养几只,省的她没事总惦记拿刀捅我。”

    悍仆叫“不去牡丹宴?”

    乙元芕“不是你们凑一块演戏?演够了没?我很大方,可以满足你们。”

    悍仆吐血,被大橙子打的狠了。

    青乌出来,乙元芕和靳澄湛骑马,一溜烟走了。

    崇化坊到长兴坊算稍远,但青乌跑起来,一刻钟左右就到。

    车马挺多,从坊门就摆着牡丹。

    一个小姐、公子或许不怎地,京城有些名的小姐、公子都来,长兴坊也算大事。

    王妃啊谁来,羽林军都有布置,请帖格外的重要。

    乙元芕瞧见一匹马,让青乌过去。

    赵琮璜扭头一瞧,一张好嫩的脸,似曾相识?

    乙元芕叫“琮璜哥哥。”

    赵琮璜娇虎躯一颤,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于是一块进长春园。

    乙元芕还叫“琮璜哥哥怎么来了?”

    多少人等这儿要与赵家公子搭话,竟然没了机会。

    赵琮璜觉得,所有人、还不如这个小公子有感,算默认了。

    进了长春园,赵家小厮牵马走。

    又有护卫请公子。

    赵琮璜就请乙元芕一块,沿着湖边、人少了、低声说“萧邃到我家跪着求、我一定来。”

    乙元芕特惊讶“世子、与王妃如此卖力?妾了得,不然所谋甚大。”

    赵琮璜看她。

    乙元芕说“平王妃之前就要坑你,并不死心,除了博湖郡的事,像一次宴会也能发生很多事,哥哥可千万小心。”

    赵琮璜笑“我是哥哥还是你是哥哥。”

    乙元芕在他耳边“我是妹妹。”

    赵琮璜点头。

    乙元芕心想,单纯的人、纯粹又通透。

    干净、若傻的还能叫干净?

    多少人打他主意,乙元芕也是,不过乙元芕没害他的心。

    至少目前讲,大夏与赵家算是共荣。

    湖边一个较偏僻的水榭。

    一边竹影婆娑,一边一小片不算特别好的牡丹,前边有荷,夏日在此赏荷定是清幽。

    水榭不算小,赵家、已准备好,窗开,风来,茶香。

    风吹着水波,远的近的、笑的闹的,很是繁华。

    靳澄湛亲自向赵琮璜介绍“博陆侯七子。”

    赵琮璜看他。

    两人对视,一时瑶琴、鱼跃、云高。

    靳澄湛行礼,赵琮璜还礼。

    一块坐,乙元芕品着、赵家才有的毛尖。

    赵琮璜看她。

    乙元芕眨眼睛,以前自然是喝过,萧博谦特地让她去赵家讨过。

    赵琮璜不想说话,摆上棋,手谈。

    乙元芕乐意,这样好的时候,与这样好的表兄,这样静静的最恰。

    太皇太后是乙元芕曾祖母,与赵琮璜关系还算近。

    靳澄湛觉得,表兄与表妹大约有故事。

    不过一个单纯,一个也单纯,无须多想。

    有人急着找来,吵。

    靳澄湛问赵家护卫“让他们游泳,有没有关系?”

    护卫看一眼公子,再看大橙子,笑。

    想攀上赵家的极多,但这么纯粹的挺少,赵家并非要孤冷,而是有些人吵着吵着就乱了。

    赵家要独占一水榭,谁来抢是不可能。何况位置又偏。

    四层的牡丹阁才热闹,公子答应来,可没说去那儿。

    一个公子大笑显得爽朗,大叫“表弟好久不见!在这儿躲清静!”

    他大步走来,靳澄湛一脚踹。

    噗通!一片水花。

    后边一个公子没注意,注意哪个妖艳贱货先搭上赵琮璜。

    靳澄湛一脚踹。

    噗通!一片水花。

    第三个公子警惕,靳澄湛一个箭步过去抓了人扔湖里。

    三位在水里稀里哗啦,水并不深,荷叶才长。

    于是荷叶翻,淤泥滚,一股不怎么好的味儿。

    水榭内,丫鬟关了两扇窗,又摆上香炉。

    手谈的继续,一点不受影响。

    乙元芕信靳澄湛。

    赵琮璜对赵家还能不信?

    有的人家可能阳奉阴违,赵家、于齐家是必须做好。

    太皇太后多次警告赵家,水满则溢,赵家要守住富贵,不靠别的。

    不论谁做皇帝,还能比上太皇太后亲子孙?赵家又有哪位能与太皇太后比?太皇太后入东宫为皇太子良媛之时,赵家只能算中不溜。

    像赵国公等长辈还在,太皇太后言犹在耳。

    乙元芕觉得,还是与本人有关。太皇太后圣德,赵家固也纯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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