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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1章,要饭的

    傍晚,乙府关了门,为甄公子庆贺一下。

    大难不死,在赵公面前露了脸,以后若能拜周阎王为师,真相之路天下大白。

    七夕很是高兴。

    见了赵公,还夸他了,关键是赏了。

    乙元芕问“没赏你个小美人?”

    愣,随即各种笑。

    靳澄湛一定是支持萝莉“七八岁这样,就是童养媳,过几年就能成亲。”

    乙元芕认真了“赵家的丫鬟,那比一般人家小姐,都不知体面多少。将来放你们双宿双栖。”

    七夕害羞!放绝招“你们不知道,西柳园的密道,入口是茅房。”

    大家静了。

    七夕不说憋的难受“甄公子围着茅房打转,我记得巩县不是有个掉进茅坑?”

    所以甄公子掉进茅坑?意外发现了密道?

    一切的真相都源于意外。

    当然也是致力于找真相的才能掉进茅坑,不在那儿转就错过了。

    七夕说“西柳园那是杨柳多,茅房周围也杨柳,愣是让甄公子看出,让人撬动两棵,那柳树挪过去正好盖了茅坑,露出密道。”

    靳澄湛问“盖了茅坑?”

    七夕点头“设计的极好,茅房也能挪动,整棵树挪动,这样挪过去。进密道,他们就找到赃物。毒沙却没任何证据,桓家也是不认。甄公子就在密道转。”

    然后真相差点毒死一批?总比以后突然毒死谁、好。

    七夕想起来后怕“大约一丈见方的密室,眼睛看着好,就是毒的厉害。”

    乙元芕问甄纬“看清真相了?”

    甄纬摇头,很遗憾“制毒肯定不是那点地方,或许与茅坑有关。”

    庆贺!使劲说茅坑是咋地?

    靳澄湛劝甄公子“命搭进去半条,以后有机会的。”

    甄纬依旧遗憾,好像活儿干了一半。

    七夕可以将茅坑遗忘,庆贺死里逃生,虽然他只是个小厮。

    甄纬向七夕行礼。

    七夕躲靳公子后边,甄公子的礼他受不起,何况长见识!不能再说了。

    甄纬、七夕还得养着,赵家可是药带银子都送了。

    次日一早,天下了点雨,飘着几朵云,春风极清爽。

    牛车还没回来,骑马去西市。

    青乌兴奋的、有点疯,跑路上要癫几下。

    乙元芕、不知道这马、算什么呢?

    将青乌放在乙木大坊,靳澄湛也留在这儿,乙元芕与高岌去书铺。

    暂时关着门。左右都是这一类,制扇、且看公子、士子都带扇、这扇不比笔墨纸砚地位低。

    扇品种花样、犹如制笔、那卖纸的也丰富。

    又有制印,荷包一般都带着印章,有时来了兴致,便留一印。

    高岌看着曾经高节书铺,开门进去。

    已收拾干净,前面算三丈见方了,二楼,上面还有阁楼。

    后边比较独特的,隔了约一丈,一个院子,门就朝着书铺开。不走书铺也能从旁边窄巷出去。大约读书人,与商分开?

    院子与蒋垚那个差不多,在这儿读书,或是做点什么文雅的,中间一个小花园,一株老桂。

    桂、贵也,不是鬼。

    槐、才被认为。

    乙元芕觉得要改一下。

    在西市读书是少的。但溪月楼不是挺好?把这儿弄的更雅致,偶尔来坐坐。

    乙元芕出来,书铺门口堵一大堆。

    这时间也好,天色也好,靳家堵乙元芕有精彩?

    带头是靳承顺,靳尚恩庶出四子,刚弱冠,一身蓝袍,气势。

    还有个靳娥影,靳尚恩庶出五女,刚及笄,长得美,有点靳承影的气势。

    靳承顺指着乙元芕后边高岌叫“你敢背主?”

    乙元芕一愣“原以为是上门要饭的,谁知是要人的。”

    街上登时有人叫好。

    乙元芕好“高公子到我家要人,先弄清了吗?”

    街上有人愈发叫“他姓靳!”

    乙元芕说“你弄清了?他大约改了姓,靳家弄死七公子,或许高氏也死于非命,目的就是高家的银子。对了还要人,这年头要饭都凶,要不到就当匪。”

    靳娥影大叫“你胡说!高氏病死的!”

    乙元芕“谁知是不是郁结而死,或者拿儿子逼她,可怜的高氏,没想到最终也保不住。”

    街上人都闹不明白,靳家来要高家的人?

    乙小姐胆子够大,不然能闹得博湖郡湖底快要穿了?

    靳承顺只管喝高岌“过来跪下!”

    乙元芕说“你先改姓吧。”

    靳承顺怒“敢管我博陆侯府的事?”

    乙元芕说“你一个要饭的在我家门口乱吠,找打啊?”

    靳娥影说“高氏是我博陆侯府的。”

    乙元芕笑“制杖。高氏进博陆侯府做妾,难道带着高家?高家散了。你们弄死高氏,手还要伸到以前的高家,这铺子以前高家的,你想要?臭不要脸的要饭婆。”

    大家不得不承认,靳家臭不要脸。

    要高家以前的人做什么?

    脑洞一开,高家藏了宝藏?

    不论什么脑洞,以前高家与现在靳家就是没关系。

    乙元芕说“大约你们娘穷,嫉妒高家,豪门多龌龊,你们龌龊十倍。”

    靳娥影让人动手抓人。

    乙元芕扑过去抓了靳娥影,一巴掌抽她。

    靳家豪奴抓了高岌。

    乙元芕拔靳娥影的金钗划她脖子。

    靳娥影惨叫。

    乙元芕又划她脸。

    靳家豪奴抓走高岌,不敢走。

    乙元芕放了靳娥影,突然又抓了靳承顺,金钗往他眼睛戳。

    靳承顺闭眼、手脚乱。

    金钗划过他额头,血流到眼睛,金钗未必都这么好用。

    乙元芕扔了,从靳承顺手里夺了匕首。

    靳家都乱了。

    乙元芕看那边还抓着高岌,笑“看来要饭的不如高家重要,靳家又打算做什么?”

    街上人都、过瘾啊!

    有人喊“靳承影敢杀进富海伯府,这光天化日就敢劫人。”

    有人叫“靳家有什么不敢?七公子没准真死了!”

    有人遗憾“当年高家,主子完了,旧人都要死在靳家手里?”

    乙元芕将匕首扎进靳承顺大腿,退开。

    靳承顺疯狂,让人抓乙元芕。

    乙元芕等着。

    靳家那么多事,为何找高家?或许也不难猜。

    靳家内部发生的事,应该是内部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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