乙元芕看二姐,想哭就哭,哭出来就好了。
都是公主,也有哭的时候。
那句话很对,有你哭的时候,今儿哭,明儿让别人哭。
长庆公主被风吹了眼。
还有人为她如此。就是有意请她来,若说打的什么主意……
乙元芕递毛巾给二姐,来一杯酒。
长庆公主喝完酒,清醒着,这是好地方啊。
乙元芕声音平缓了“按说劝和不劝离,我以前也想,这回明白了。”
长庆公主笑、以前就想?
乙元芕看她笑的出来“綦相、我那丫鬟七四的事儿听过没?没听过我说,綦相一伙非往我这儿卖丫鬟,綦珅被黜免,那一伙急了,驸马就鸳鸯戏水了。”
长庆公主皱眉,扯得上?
乙元芕给二姐扯“宋画君与平王,你又没听说?平王金屋藏娇的本事不是我编的。难道宋画君养个二岁的儿子你才信?你成婚,宋氏三奇葩被送走,事实上最厉害的就是宋画君。”
长庆公主问“你如何得知?”
乙元芕眼睛对着二姐“老天爷看不下去啊。”
长庆公主心想真的假的?
当然是真的。
乙元芕说“是不是都夸宋画君?你说一个人要有多好?无非是本事好。”
长庆公主皱眉。
一个没有父母的,能处处夸,不正常。
每回夸好像还特自然,带着怜惜,那孩子才十二岁,过了年十三了。
十三、不小了啊。宋琴君十四岁不就爬驸马的床。那样的姐姐、会有白莲花的妹妹?
公主以前不在意,因为没在意,但他们在意的很。
乙元芕与二姐说“宋画君没准就在颍阳府,不知平王会不会又一次被堵。宋画君既然向着平王,你说,宋琴君能向着谁?或许她是不知道,但驸马很傻?”
长庆公主盯着乙元芕。
乙元芕怕什么,大不了叫父皇救命“公主成婚五年,韩家似乎没得到多少好处,有人急了。所以我劝离。我倒要看,做不成驸马,韩家能得多少好处,韩驸马还能念着他表妹。”
长庆公主不语。
乙元芕不像和别人,还一回回吊着,这事她一会儿不想“公主就带着小姐在宫里,驸马纳妾敢那么急?自有人找他。拖,拖几个月,宋琴君挺着大肚子或生下儿子。到时韩家才理直气壮,理却在我们这边,父皇下旨,休了驸马,让他们一家团圆。”
靳澄湛说“本就是一家。”
长庆公主盯着乙元芕“能生下儿子?”
乙元芕说“一条狗如何与陛下外孙女比?休了驸马,玉姀改姓萧,陛下封为郡主,姓韩的有多远滚多远!”
公主的女儿外姓,但陛下要封,算不得大事,尤其改姓萧。
长庆公主觉得,都给她安排好了。
要好好想,想到宋琴君挺着大肚子,公主就生气。
公主还真没说不给驸马纳妾,但韩家总惦记宋琴君,这不是一回事。
一般的妾,不是东西。
宋琴君非要当个东西,故意碍公主的眼。
长庆公主还需要委曲求全、去讨好韩家?做个美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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