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亲!”阿锦迈着小短腿一路奔跑了进了房屋,他迫不及待的打开了房门。
灵溪被这一声软糯糯的小奶音给打乱了思路,转身,一眼就看见一个红色的小团子朝她奔了过来。
“娘亲,你、你好美!”阿锦有些痴痴的盯着自家娘亲看,灵溪一笑,伸手把阿锦给抱了起来“你也很帅气。”
一身红色的小锦袍把阿锦裹得更像个小粉团子,粉雕玉琢的无端惹人怜爱。
她检到的儿子,是真的又帅又萌。
“娘亲、美!”阿锦一脸冒爱心,他娘亲真的好漂亮,是阿锦见过最美的人,是天上人间的第一美人!
以前,他躲柜子里就看见爹地在偷偷的看娘亲的画卷,当时,他就知道,自己娘亲是个绝色美人!
这四海八荒没有一个能比得上他娘亲,从他爹地看娘亲的眼神就可以看出来。
没有一个女人能被他爹地用这样的眼神看着,他爹地从来都是冷冰冰的,可阿锦却偷偷的看到好多回,他爹地一个人坐在房间里盯着娘亲的画卷看。
那眼神像大护法说的那样,有些痴痴的。
当他在云城看见娘亲的第一眼,他就知道,那人是他娘亲,他不会认错的!
跟他爹地的画卷上人长得一模一样!
所以,他才跑出了云城,跟大护法窜谋粘上了娘亲。
可让他有些不开心的是,娘亲不认识他,还把他当陌生人来看,还好阿锦长得好看。
爹地说,娘亲以前就是看上了他那张脸,这才嫁给他的,他长得像爹地,那就也是长得很好看!
“娘、娘亲,明天就要嫁给爹地了,开心嘛?”阿锦一脸期盼的望着头。
“……”灵溪点了点头。
“那爹地以后再也不用堵物思人了!”阿锦软糯糯的说着,那双眉眼跟颜欢像个了十足。
“……”灵溪皱眉,她看着眼前的一脸萌态的儿子,讶然挑眉“睹物思人?”
“娘亲、是、是、天底下顶好看的美人,就连爹地也为你痴迷!”阿锦亮着双漂亮的大眼睛,一脸呆萌做痴汉状的看着自家娘亲。
阿锦长的好看是有原因的!
“……”靥婆抿唇笑了起来,她家小主子这张嘴跟抹了甜蜜饯一样,甜到人心坎去了。
灵溪伸出十指点了点阿锦的额头,笑道“谁教你说这些话的?”
“阿、阿锦从小天资聪明,不需要人来教。”阿锦一脸认真严肃的说着,小脸一端着,还真跟颜欢不说话的时候很像,灵溪端详着眼前这张粉嫩的小脸,一脸探究。
阿锦该不会是颜欢的私生子吧?
不然,天底下,怎么会又如此相似的人?
实在是颜欢心机太重,连带着灵溪自己都不得不去怀疑,这黑心肠的是不是把她也算进去了,好让她明正言顺的把他儿子带进府去?
要说他爱她或者喜欢她,灵溪明显不会信,他们是同一类人,可能会为某件事情停留,或者一瞬间喜欢上某个东西,但绝对不会因此让自己陷入困境之中。
颜欢那样的人,很难想像他爱一个人是什么样子。
“娘亲,你、怎、么了?”阿锦伸手楼着灵溪蹭了蹭,声音软糯糯的。
“没事”灵溪摸了摸阿锦的头,回神过来又觉的有几分好笑,自己什么时候想的这么多了。
“阿锦,你爹地呢?”
阿锦软绵绵的说“爹地当然是在相府了。”
“爹地说,今、今、天和明天只要阿锦好好表现,阿、阿、锦可以放一个月的假期,不、不、不用跟着小、小师傅读书写字也不用跟着爹地学武功,也可以不跟老头学用毒。”
“想怎么玩就怎么玩!”阿锦语气中充满了喜悦,他仰头一脸认真的看着灵溪,脆生生的开口“娘亲。”
“嗯?”灵溪挑眉。
“娘亲,你、你、觉的今天阿锦表现的怎么样?”阿锦一脸羞涩的问道,小红脸都红到了耳垂边沿。
那张有些漂亮得过分的脸蛋微红,小家伙难得的别扭成了一团麻花,心里兴奋又有些忐忑不安。
他有些期待娘亲对他的评价。
忽然,小脸上一热,小身子被灵溪抱了起来,灵溪在阿锦脸蛋上亲了亲“我家宝贝自然是表现的最好的。”
“以后跟着娘亲,娘亲宠你,别听你爹地的话,这么小,该有的童年还是要有的。”灵溪伸手捏捏阿锦的鼻尖,语气轻柔。
她自己的童年是充满了不幸,也不能说没全是不幸福,至少,那对夫妻给她的爱,治愈了她整个童年,不然,灵溪也无法想像,自己会不会变得十分的极端,对这个世界充满了敌意。
她不希望自己的下一代,没有一个幸福的童年。
“阿锦,你现在才五岁,想学什么不想学什么,都还可以自己做主。”灵溪抱着人向椅子旁走去,她轻甩衣摆带着人坐了下去“以后颜欢要欺负你了,你来告诉娘亲,娘亲去给你评理。”
阿锦泪眼汪汪的点了点头,小脸一垮努力的憋住了往下掉的眼泪,今天是爹地跟娘亲的婚礼,他不能哭。
以前,从来没有人问他喜不喜欢,没有人敢向他爹地反驳一句,他从出生会走就开始学各种东西。
阿锦以为,他身为帝君的儿子,身为跟别人不一样,所以,爹地才要求他学这么多东西。
“娘亲。”阿锦趴在灵溪的肩膀上撒娇。
“怎么了?”灵溪笑了笑。
靥婆在旁边看的鼻子发酸,她第一次看见小主子对一个人撒娇。
以前小家伙总是抿着唇,要么一个人蹲在角落里。
“娘亲以后能帮阿锦揍爹地嘛?”阿锦仰头很认真很认真的问道。
“……”靥婆。眼泪白流了……
“……”灵溪也一脸纳闷。
颜欢这货惹到她儿子了?
“颜欢打你了?还是威胁你了?”灵溪语气郁闷。
颜欢不会冲她不在,对她儿子下手了吧?
“阿锦今年五岁,我长到八岁就可以打得过爹地了!”阿锦摇乐摇头,他只是单纯想把爹地打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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