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相身子向后退了几步,抬手拆招,灵溪挑眉冲着颜欢挑衅,向后勾拳打了过去,抬手又是一劈掌!
颜相抬手见招折式,两人在院子里打的你来我往,你追我赶,灵溪打得不亦乐乎,一阵尘埃飞起,树木漱漱的落下了树叶。
颜相一掌劈到了灵溪的脖颈上,吓得她急忙退了几步,颜相几个箭步上前直接掐住了灵溪的脖子“你输了。”
颜相松开手,负手而立,灵溪咳嗽了几声,整层衣衫都湿透了,面红耳赤。
“仙鹤子玩我呢?还说你现在这身体,别人还能要了你的命?”灵溪埋怨道,她跟这黑心肠的打,完全不占有有任何的先机。
“他说的那些人,是比你武功高强几倍的人。”颜相浅笑一声,他看着颓废的灵溪,说“以后,你会很厉害的。”
“行了,别安慰本小姐了,你就是一变态!”灵溪趴在桌子上一脸郁闷,这时还不忘把颜相给暗戳戳的骂一顿!
这一瞬间,灵溪开始自我怀疑了起来,想她现代一个冷血杀手,居然也会落到如此凄惨的地步!
“安锦华武功比你差的不是一星半点,谢景逸武功也没你高,仙鹤子也打不过你,这么一想,心里好受了些没?”颜相笑着安慰她。
“一丢丢……”灵溪埋脸说,她仰头看着颜欢“其实,你就是一变态!”
“灵溪”颜相低沉的叫了声她的名字。
灵溪瞬间安静了。
她看着颜欢,想起一个人“你认识一个戴金蝴蝶面具的一个男人嘛?”
“云城的城主?”颜相手轻轻的敲打在膝盖上,笑着说。
那张温润的脸上找不到任何的破绽出来。
“他是云城的城主?”灵溪咬牙切齿的问道“他叫什么名字?”
“未曾知道。”颜相如实的摇了摇头。
“云城主显少在人前出现。”颜相道。
“几乎没有人见过他真实的样貌。”
“戴个面具,还挺能装的,估计就是自己丑的连祖宗都看不下去了!”灵溪恶狠狠的说道。
“……”颜相淡淡的看了灵溪一眼“你很讨厌他?”
“丑不是他的错,出来吓人就是他的错了!”灵溪骂骂咧咧的说道。
“让本小姐逮到那男人,非得把他皮给剥了不可!”
“……”颜相沉默不语,低头默默的喝起了桌子上的茶水,轻抿了一口。
“你怎么一副阴郁的样子?”灵溪一转眼就看见颜欢一脸难看的低头喝茶。
“这茶有些烫嘴。”颜相举了举手中的杯子,低沉的说道。
灵溪抬手就喝了一口,顿时皱起了眉,她看着颜欢“还好啊,这茶水温度刚好。”
“……”颜相。
“嗯,那估计是本相的错觉。”
“……”灵溪。
“你怎么这么讨厌云城主?”颜相轻弹了下衣袖,眉眼如画的看着灵溪。
“没有理由。”灵溪随口就丢了这么一句话出来,她就是不喜欢这种被人压制的感觉,等她强大了起来,那天那云城主落到她的手里了,她非得血洗前耻不可!
这四国之中何其之大,偏偏总让她动不动就遇上像颜欢这样的变态。
那云城主让她有所忌惮,她隐藏的很好的身份,揽下的店面、青楼居然让他找上了门。
还拿安锦华来威胁她遣散小倌,此人现在非敌非友都还未曾弄清楚。
也许就是个掩藏的敌人也不一定。
不会有人无缘无故的找上门,来的,无非都是保着各种目的而来。
“你说,这回墨北城会善罢甘休嘛?”灵溪说,她看着颜欢盯着杯口凝神,伸手在他面前晃了晃“颜欢?”
“嗯?”颜相抬头看着她。
“不会。”
他们算同样的人,他不会轻易的对灵溪放手,墨北城同样的不会放手,今天一走,为的不过是想让灵溪多呆一会儿。
按以前真正的灵溪来说,她不会随意的嫁给其他男人,就算墨北城不会回来找她,她也不会随意嫁人。
可惜,他算盘错了。
这身体的主人已经换了。
他丝毫不担心。
“倒是个痴情种。”灵溪啧啧了几声。
“大小姐,皇宫有旨,皇上宣您和相爷进宫一趟!”门外传来灵府丫鬟的声音,话刚落,一个太监恭敬的走进来,朝着颜相跟灵溪各行了一礼“相爷,灵大小姐,皇上有请。”
“马车已经在外面候着了。”
颜相跟灵溪互看了一眼,颜相说“先去门口等着,本相跟灵溪随后就来。”
“是”那太监笑了笑,行了一礼,退了下去。
“那皇上这时候找我们何事?”灵溪转头看着颜欢。
颜相猜测“因该是为了墨北城之事,放心,一切自有本相在。”
“嗯”灵溪点了点头。
“颜欢。”灵溪喊住了他。
“嗯?”颜相。
“我还是打算跟墨北城说清楚,真正的灵溪已经不在了,现在在这身体里的人是另外的一个灵魂。”
“你不怕他拿你当怪物?”颜相皱眉问道。
他知道,这人间里的人,就算再强大都难以接受一个身体里换了个灵魂。
这些神鬼传说,在这个时候还是相当的迷信的。
这种话一说出去,基本会被人拿当疯子来看待。
“不是还有你嘛?”灵溪笑。
颜相勾唇一笑,心情愉悦“好。”
随后两人起身,向灵府的门口而去。
月国的摄政王拿着聘礼跟他们明国颜相抢灵大小姐事情,早自己在街坊小巷都传开了。
明国瞬间沸腾了起来。
这月国这是公然挑衅他们相爷啊!
十天之后,俩人就要大婚了,这时候摄政王却跳出来跟相爷抢人,这明显激怒了明国的臣民!
轩辕昊宇这才不得不把人招进宫里来询问一翻!
颜相一身白衣在前面走,灵溪一身蓝色衣衫跟在其后,两人脚步不紧不慢的走着。
迎面遇见的三王爷轩辕铖,他一脸看戏的跟俩人打招呼“颜相?灵溪小侄女,好久不见啊。”
那妖孽一身红衣的倚靠在白玉栏杆边,笑容中带着些幸灾乐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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