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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灵将军府大小姐醒

    她使劲的想了想,怎么都想不出来,她昨天怎么就醉倒在了房间里,还睡在地板上冻了一夜?

    还好她身子骨硬,不然,只怕她这只鬼都会被活活的给冻死在这冰寒的天里。

    “叮铃铃”

    一股戳心窝子的痛让她皱起了眉,手也跟着抖了几来。

    玲珑骨又响了起来,灵猫皱眉,她昨天晚上记的玲珑骨也响了起来,她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跟脚,那是她的错觉?

    因该是,不然,她现在也不会完整的站在这里。

    她微微抚了一下,忍着一股难受,绕着桌子走了几圈,身子渐渐的回了暖,利索了起来,她伸了伸懒腰,走到窗边推开房门,一跃而上,转眼间跳上了窗外的屋檐,很快消失在了原地。

    元宝端着一碗煎熬的药推开了房门,他好奇的四处打量了一下,屋子里没有一个人。

    “奇怪”他疑惑的摸了摸脑袋,自家爷让他端药来干什么?还让他放桌子上就走。

    元宝放完转身关上了门,“嘎吱一声”手里捏着餐盘走了出去。他从后门上了马,勒住马缰绳一挥鞭子就飞驰了出去。

    灵猫一路随着玲珑骨的指示,来到一座外观宏伟带着低调的奢华的府邸,漆黑熠熠灼目的两个字写着――谢府。

    里面占地面积很大,几乎是五步一楼,十步一阁;廊腰缦回,檐牙高啄;各抱地势,钩心斗角。重重叠叠的楼阁,纵横交错,相互攀岩。

    她隐隐约约的看见一道白色的人影,那股灼热的痛也缓解下去,她缓步走了进去,迎面而来的是一阵扑鼻的梅花香。

    随之而来的,是温润如丝竹般悦耳动听的男声,娴熟的从嘴里吐出段段诗词。一身白月牙袍的男子端坐于案几前,下面是一群类似大家子弟旁听的人,桌子上的白玉茶杯泛着袅袅热气,身后是大片的款款雪花,她才发觉,原来雪下了这么大。

    耳畔传来那熟悉的声音,有点低压,却带着说不出的魅惑。

    他声音很好听,却带着让人听不出来冷漠疏离。

    灵猫又得出一个结论,他的声音充满的磁性,带着几分清冷,像是一股重力的吸引,每分每秒都想让人侧目聆听。

    她随意找了个地方落了个脚,一跃飞上小楼阁的横梁上,微不可见的打了个小喷嚏。

    颜相讲课的声音微妙的顿了顿,几乎没人发现,接着开始讲,谢景逸眼眸中倒是加了几分诧异。

    灵猫眼神恹恹的闭着,脸色不怎么好看,脑袋昏昏沉沉的。

    她只希望这人能快点离开,她想回屋里去睡过回笼觉。

    她等着等着眼睛已经忍不住的开始打架,身子微微向下侧了侧,她浑身一个哆嗦,吓的她立马醒了过来。

    稳定了心神,看着下面还在不停探讨问题的一群人,干脆又闭上了眼。

    “今天就到这。”颜欢轻声道,站起身,抚了抚衣角上的褶皱,转身往外走。元宝连忙把伞给打了上去,那身白月牙袍沾染上了点点雪渍,风清明月般的身影让众人心中一凝,连连恭身“恭送相爷!”

    元宝打着墨色的纸伞,亦步亦趋的跟着,半点衣角也没让自家的爷身上再打上雪花。

    “爷,我们现在去皇宫还是回相府?”元宝问道。

    今天下课比以往都早了很多。

    “回府”颜欢道。

    俩人缓慢的向谢府门口走去,灵猫跟在身后,忍不住又打了几个喷嚏。

    谢府门口,停着一辆浑身黑透的马车,低调的奢华,在马车窗的后窗棂上,一圈暗红色的彼岸花如鬼斧神功般雕刻在上面,这么独特醒目的标识,世人皆知,这是明国丞相颜欢所独有的马车。

    元宝把自家主子送上了马车,坐买马车前挥着马鞭,马车缓缓的向相府奔去。

    一阵微风吹过,车帘卷了起来,灵猫坐在了颜欢的对面,浑身戾气的仰着头。

    她目光所触,是一身雪白的白月牙袍,那双修长白皙的手上拿着一本晦涩难懂的书籍。

    一身风姿,如同九天玄月一般,让人可望而不可即。

    沉寂的车内,俩人谁也没开口说话。

    就在灵猫闭上眼睛快昏睡过去的时候,那冷清的声音如涓涓细流流进她的耳朵里。

    “零一,灵将军府的大小姐醒过来了。”颜欢放下手中的书籍,把早上得到的消息对着这只鬼说了出来。

    “嗯”灵猫从鼻子里哼出了一个字,就懒的再搭话。

    她已经很久没有感冒生病过了,这一病就犹如剥茧抽丝了一样,病来如山倒。

    颜欢目光如炬的看着对面空挡档的位子,如果不是听见这只鬼的声音,他都要以为是自己产生的幻觉。

    他的手指微动,眼眸深邃带着浓烈的光芒,大师曾说,明国三年,物阜民安,阴年阴月阴时之日,漠北天降异像,铁骑出,血芒煞,异世之魂降生。

    当他赶回皇城的时候,灵府大小姐灵溪已晕阙多日,身边的俩个丫鬟连带着有异,他曾怀疑过,这只鬼,会附身于灵溪的身上。

    或者,一体俩魂。

    灵府灵溪,就生于阴年阴月阴时,这是她最好的寄存之地。

    如今,灵溪居然醒了过来,这缕异世之魂,居然还没消失。

    这样的结局超出了他跟大师的预算。

    这厢,俩人都没有再说话。

    颜欢看着窗外的鹅毛大雪,片片雪花像纸片一样落下来,目光凝视远方思索着。

    车子停在了相府,颜相叫人送一碗畏风寒的药进他房间,一人一鬼,一走一飘,回了房。

    灵猫看见那张宽大柔软的大床,目光微微亮了亮,那张床单已经被人换了套新的,雪白色的被套看着如雪般埕亮,轻飘飘的躺上去一定很软。

    颜相坐在桌子前,看见自己的床榻以肉眼的姿势陷了个人的身形出来,他好看的眉宇顷刻间皱了起来。

    “零一!”颜相喝道。

    灵猫充耳不闻,晕呼呼的睡了过去。

    “起来!”他寒着张脸,身子一移,整个人一秒不到就来到了自己的床榻前。

    “我病了!”灵猫道。

    “零一,起来,我给你准备个更舒服的床榻。”颜相菲薄的唇抿了抿,眼神冰冷的要杀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