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在原地的宜柯津,胸口一闷,蓝袍被鲜血浸染成红色,神情恍惚,目光呆滞,像是丢了魂一般。
宜府的,看见自家主子,躺在府前,浑身是血,连忙跑进去禀告。
王管家急匆匆的跑向墨轩,“二公子,不得了了,你快去看看吧,三公子躺在大门口,满身的血,现在被抬到云阁了。”
宜承安听到这,披上衣衫,光着脚跑向了云阁,看到了面色苍白的宜柯津,躺在床上。
“王管家,这里交给我了,快去通知大哥,让他速速回家。”宜承安撕开宜柯津湿透的衣衫,迅速止血,包扎着胸前的伤口,又吩咐广白去熬药。
宜承安将宜柯津安置妥当后,蹙着眉头,疑惑不解,走到月兰轩,看见。“浅夏,缘浓今晚用过膳?”
“二公子,小姐……小姐她……”浅夏支支吾吾,扑通跪下,地上发出“咚”的一声。
“缘浓怎么了,你倒是说啊。”宜承安紧蹙眉头。
“小姐她不在房内,下午出门去了,现在还没有回来。”
宜承安听到这里,急忙忙吩咐带人出门找。
宜承安和刚到门口,就看到林清尘抱着缘浓走到门口。
“臣拜见太子殿下”宜承安慌慌张张叩见林清尘,。
“免礼,承安,缘浓脚受伤了,你快给她看看。”林清尘催促道。
宜承安赶紧起身,将林清尘请进月兰轩,清尘将缘浓卿卿放到软榻上,听到承安说只是扭伤,并无大碍,摸了摸缘浓的小脑袋。随后,承安送他出府。
清尘出府后,暗中隐卫告知宜柯津受伤的来龙去脉,笑着摇了摇头,随后向宫内走去。
宜卓文回家后,直奔云阁,看见宜承安给宜柯津喂药,悄无声息地走进来。
“承安,去休息吧,这里有我,今晚的事谁都不能说,包括缘浓。”宜卓文拍了拍承安的肩膀,示意他去休息。
“哦,好,那大哥,我先走了。”承安木讷地点点头,转身出了云阁。
喝过药的宜柯津,不到两个时辰,悠悠转醒,映入眼帘的是宜卓文站在床头,轻声道“大哥。”
“你还知道叫大哥啊,丢人都丢到家了,喜欢人家就直说,哪有你这样把人打伤,再去赔礼道歉的,活该自作自受。”宜卓文笑着道,说完,转身出了云阁,留下宜柯津独自惆怅。
月兰轩里,一阵吵闹,宜卓文迈着稳重的步伐,手上的白玉扳指在掌心不断摩挲。
“怎么了,吵吵闹闹的像什么样。”宜卓文一声呵道,月兰轩的婢女小厮瞬间安静下来。
“大哥,玥卿不见了,昨晚我以为她先回来睡下了,春深今早说玥卿昨晚没回来。”缘浓此时身上的藕荷夹裙被她蹂躏的又皱又脏,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吧嗒吧嗒往下掉。
“你还好意思说,昨天偷溜着出门,我还没罚你,你倒是自己先负伤,我不得罚玥卿,让你长长记性啊”宜卓文说完,在缘浓脑门上敲了下。
缘浓瘪着嘴看着自己包成粽子的脚,喃喃道“是我连累了玥卿。”
“你知道就好,等你脚伤好了,玥卿也就回来了。”宜卓文眼睛透露出无奈,棱角分明的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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