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吴天原本是吴家家主吴宇的长子,完全继承了吴宇的阴狠毒辣。
平日里也替吴宇这种奸商解决了不少问题,吴宇也颇为重用他,让他更有飞扬跋扈的底气。
平日里欺行霸市只是小打小闹,只要是普通人家,哪个未婚少女被他看上了,他就会用尽一切手段,将这个少女抢来玩弄后再丢弃,很多普通人家的少女都遭了他的毒手。
他早之前就盯上红花了,经常来骚扰,只不过刘老汉的打铁作坊结识的仗义之人多,才让他一直没有得逞。
但前阵子吴家的小儿子吴云被山门选中,吴家人送吴云去了山门,离开了临山镇城有一多个月,才让刘老汉这边清净了些日子。
现在看样子,吴家的小儿子吴云已经成功被山门选上,进去修道炼法了,这让吴家更有底气。
吴天这个吴家长子,就更加肆无忌惮的四处祸害了。
林葛听完了刘老汉的描述,才发觉这个世界原来是这么的残酷。
只要有钱有势,欺男霸女,甚至是杀人放火,也是随意得很。
林葛现在是更加迫切的,想要解决自己身上大道暗伤的问题,以提升自身的实力。
刚刚凭借自身的蛮力,将吴天这群地痞流氓给狠狠的收拾了一遍,林葛才知道拳头大在这个世界是多么的重要。
地球上那一套法与理的约束,已经在这里不适用了。
要不然这镇城和附近山林的大小部落这么多人,也不会任由吴天这样的人渣,这样明目张胆的,在这城中活蹦乱跳,到处祸害这么久了。
林葛没有后悔出手,从刘老汉的描述和吴天当时的嚣张气焰,自己当时如果不出手,那红花早就被他抢了去,后果更是不堪设想。
看见刘老汉满脸忧愁之色,林葛说道:“刘老伯你不用担心,如果吴家敢来找麻烦,一人做事,一人当,不会连累到你们。”
刘老汉还想再说什么,但事情已经发生了,他一个小老百姓也没有办法解决了,屋子里一下子静了下来,各自都心事重重。
当林葛准备起身,去打铁作坊那取些东西时,门上突然响起了急促的敲门声和呵斥声。
“快开门!”
刘老汉立刻紧张了起来,而林葛也隐隐有些不安,但该来的总会来,要面对的始终是要面对。
林葛在等外面的人敲了好一会,就要破门而入时,才起身去把房门打开。
一开门,就看到一队凶神恶煞的人马,已经包围了刘老汉的大门口。
一个领头之人说道:“我手下十几个兄弟被人伤了,就是你小子吧!”
“是吴天让你们来的。”
“那就是你了!”
没想到这领头之人十分的狠辣直接,确定是林葛后,一声令下说道:“给我拿下,敢反抗全都格杀勿论。”
一旁立刻走出来五六个凶神恶煞的黑衣人,抽出长刀架在了林葛的脖子上。
林葛本来可以反抗或躲开,但看着屋内在那瑟瑟发抖的刘老汉,又看着外面那二三十个凶神恶煞的黑衣人。
真要打起来,无论能不能赢,自己恐怕是顾不了刘老汉一家了。
为了不再连累他们,他只得束手就擒,一定不能将这里变成战场。
“我跟你回去了结这事,其他人是无辜的,你不用为难他们。”
领头之人却不屑的道:“为不为难不是你说了算,将他锁好,给我押回去。”
随即林葛的手脚,就被黑衣人粗实的铁链给锁住。
刘老汉在犹豫了一阵后,这时也出来说道:“这位大人!小葛他只是年少无知,您问吴大少爷要赔多少钱,老汉我拿得出来,一定送到他府上。”
刘老汉边求情边走了出来,但刚出到门口,就被一个黑子人一脚给踹回了屋里去。
“老家伙,你还敢出来求情!赶紧一边呆着去!”
林葛看到这黑衣人说着就对一个老人动了手,他一怒就要反抗,但手脚被绑,脖子上又架着刀,很快被制住了。
他敢紧问道:“刘老伯你没事吧!你不用再管我了,这事我自己会解决,你们安心在这等我消息就行。”
红花也想出来,但被老妇人死死的拉住在屋里不放。
领头之人看林葛已经被锁住,又看了刘老汉和里里屋的动静一眼说道:“给我将这小子给我带回去,其他人不用管。”
随即林葛四肢就被绑得结实,押往了临山镇城中的一个秘密据点。
刘老汉等所有的黑衣人都走了一阵后,才缓过劲站了起来,这一脚将他着实踹得不轻,他年老体衰,没有被踹成重伤算是好运了。
他心中满是不安,赶紧关好了门,进里屋和老妇去商量想办法了。林葛被几个黑衣人押着,很快进了一个守卫森严的宅院,然后又一路被粗鲁的对待着,押往了宅院内的一处地牢中。
才进到地牢,领头之人命令押送林葛的黑衣人说道:“将他的琵琶骨和四肢给我锁了,别让他有任何逃脱的可能。”
几个黑衣人领命,拿着粗壮的铁钩,就往林葛的肩部生生刺去。
林葛这时才发觉,这事情比他预估的还要严重。
他挣扎着对领头之人说道:“你知道你们在干什么吗,敢私闯民宅抓人,又滥用私型。”
领头之人像看个白痴一样,阴狠的看着林葛说道:“小子,你是刚从大山里出来的无知野民吧,竟然说出这么弱智的话,你以为这是小孩子过家家?还能讨价还价!入了我马辉的死牢,只有死路一条,给我锁了!”
“你们是流匪恶寇!”
林葛在临山镇城打听了一个月时间,自然听说过这些从其他地方逃难逃追杀,而流落过来的人。
说好听点是难民,其实都是亡命之徒,来到新的地方后无田无地,又不想像猎户药农那样辛勤劳作,只能是继续干凶徒恶匪的勾当,敲诈勒索城中百姓,为祸一方。
林葛全身被粗实的铁链锁住,根本挣脱不开,很快被人按住,然后用铁钩粗鲁的刺穿了琵琶骨。
铁钩入体,林葛真正体会到了什么叫酷刑,一瞬间刺穿身体的疼痛,让他全身瘫软无力,大脑直接一片空白。
接着四肢与脖子,也被铁链箍锁住,整个人被拉起,吊在了地下大牢的中央。
瞬间遭受的非人酷刑折磨,这常人难以承受的透体疼痛,让林葛差点背过气去。
若非他体质被磨练了一整年,神魂意识也经历过碾压洗炼,早就意识崩溃昏死过去了。
待林葛脑袋重新清醒过来后,这刺穿身体的疼痛,让他一口银牙几乎都要咬碎。
但锁琵琶骨被锁住,他全身的力气立刻被封住了一般,即使再痛,却想叫都叫不出声来,痛苦的嘶吼叫喊,只能是喘气的嘶嘶声。
林葛双眼变得血红,跨界为人,即使听过不少野蛮黑暗的事,但从未亲身经历过。
现在被人关入地牢后,立即就进行了残忍非人的酷刑折磨。
这是林葛这个一直生活在文明和谐的环境中的人,连做梦也没梦到过,会在自己身上出现的事。
这一下让林葛的世界观崩塌了。
他一直用地球上的法理约束,来做自己的行为准则,但被穿透锁住琵琶骨的一瞬间,他才明白自己错得太离谱了。
这个世所有的法理与人权道德,所有一切与文明有关的东西,根本就不存在的。
他血红的双眼紧紧的盯着马辉虚弱的说道:“你这个畜牲,你到底是什么人,你到底有没有人性,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马辉见林葛这样,更是不屑的说道:“真不知道你这白痴一样的世界观,是怎么活着长这么大的,既然死到临头还这么硬气,来人!给我赏他五十刑鞭,让他学会怎么做过乖巧的犯人!”
旁边一个黑衣人领命,立刻从旁边的刑具架上拿了根皮质刑鞭,对着吊在半空的林葛全力抽了过去。
马辉看着被一鞭鞭抽打着,全身逐渐变得没一处完好的地方的林葛,他有些狠辣的嗤笑道。
“无知的白痴野民,连这世道是怎样都不清楚,就敢出来乱闯,如果有下辈子,好好学会生存处事之道再出来吧,别打死了,吊着一口气就行。”
马辉说完后,就离开了这地牢,而世界观崩塌的林葛,全程没有再吭一声。
五十刑鞭被他清醒的承受了下来,一声闷哼都没有发出。
行刑的黑衣恶徒打完后,将牢门关上也离开了,只留林葛独自一人,被吊在了黑暗潮湿的地牢中,没多久就晕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林葛被身上的一阵冰冷给激醒了过来,他努力的睁开眼,却看见了吴天那丑陋的刀疤脸。
此时的吴天得意加嚣张的说道:“你这小畜生,不是很有力气吗?现在被穿了琵琶骨的滋味怎样!我们又见面了,有本事来抽我啊,你不是说见我一次打我一次吗!哈哈哈!”
这吴天不知用了什么疗伤良药,竟然这么快就让他身上的伤,恢复到能让他走路蹦哒的地步。
林葛看着他,现在任何的话语都是多余无力的,他也懒得再跟秦天霸这人渣,进行口舌之争。
吴天却在那嚣张的,说了一大堆幸灾乐祸的话,见林葛毫无反应,他从一旁一旁的刑架上又拿起了那根皮鞭,对着林葛就抽了过去。
林葛麻木的身体又被这皮鞭抽起了疼痛,重新有了感觉,但他依然没有吭出一声哀嚎。
在吴天抽了十几鞭后,牵动了自己身上的伤口,疼得他直吸冷气,他只得停了下来。
看见林葛浑身血肉模糊,他心情别提有多舒了,但又见林葛全程没有哀嚎一声,他又觉得缺少了些乐趣。
然后吴天凑近了林葛面前淫笑的说道:“刘老汉那两个老不死的,敢阻止我与红花相好,还捡了你这个山野贱种回来,这次再也阻止不了了吧,因为我已经将他们给宰了,哈哈哈哈!”
吴天将他那丑陋的刀疤脸在林葛眼前晃来晃去,十分得意的说道。
“你是不是很气愤!刘老汉死前还在死死的抓着我的衣领,说不准我碰红花,可是我就是碰了,你能怎么样?”
吴天说着还一边淫笑,一边做着下流得动作,在那表演式的刺激着林葛。
“你这个山野贱民现在又能把我怎么样!红花可真是呜~~,那身子!那叫声!现在想想都还有些激动呢,这贱货就活该被千万人骑在身上爽,你这个山野贱民又能如何?我已经将她享用完后,卖去红灯楼了,哈哈哈哈!”
“你这畜牲!我要活撕了你!”
听到这,林葛终于对吴天是再也忍不住爆发了,但他被穿了琵琶骨吊着,只能虚弱无力的挣扎与嘶吼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