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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三章 天才

    ps:等我改完

    “你是说,让木村桑去……做一个极道成员?”宫崎葵难以置信的重复了一遍,问道:“我,真的没有听错?还有中居正广桑……”

    “嗯,准确的说,是一个装成极道成员的卧底警察。”大山博一本正经的解释道:“这两者还是有很大的区别的。本质上来说,木村桑的角色还是一个好人。不过,十年的卧底生涯,到底是黑还是白已经无法分辨了,与其强行要取区分黑白,不如承认那是灰色。话说回来,强行要分黑白,将人性讲成是极端对立的二元化,原本就不对。如果真的那么简单,那就是反乌托邦了。”

    “反乌托邦……怎么就不能是乌托邦呢?”宫崎葵忍不住嘟起了嘴,她感觉这个人的思想实在是太黑暗了。这样不好。一点也不好。人性怎么可能没有一点美好的东西呢?一定还是存在着一点美好的吧。一定……

    “乌托邦就是因为根本不存在,才能被叫做乌托邦。”大山博想也不想的就立刻表达了反对:“我以前讲过,人性即兽性,现在看来,这种看法不但没有错,反而还是大大的正确。”

    “你……你……你……怎么可以……”宫崎葵瞪大了眼睛,想要反驳,却发现,她根本不知道应该怎么说,才能表达出自己的看法。

    她能感觉到这种想法肯定是不对的,但是……似乎又没有那么不对?

    真是矛盾到了极点啊。

    乌托邦之所以叫做乌托邦,正是因为其不能实现,所以才被叫做乌托邦啊。

    如果实现了,那么乌托邦也就不能被称之为乌托邦了啊。

    “很不可思议对么?”大山博摇了摇头,一边烤着土豆,若无其事的道:“我也不能理解我为什么会有这些奇怪的想法,或许,还要感谢义务教育吧。”

    “所以,明明是你自己的奇怪想法,却把责任都推给义务教育嘛?”宫崎葵真是又好气又好笑,仅仅只穿着黑色长筒袜的小脚忍不住踢了踢桌子对面的他的小腿,“我也经受着一样的义务教育,为什么我就没有……”

    “因为我是天才嘛!”大山博毫不在意的一只手抓住了那还要踢他的玉足,轻轻挠了起来,另一只手还在若无其事的翻烤着锅中的牛肉和蔬菜。“天才,和普通人当然是不一样的。如果什么人都能有天才的实力,那天才不就没有生存的空间了吗?”

    天才?

    宫崎葵有了那么一瞬间的失身,随即很快就反应了过来。“你这是在说我是笨蛋吗?!”

    “怎么可以,这么想呢?”大山博一字一顿的,就差一个音一个音的往外蹦了。“这可真的是误会我了。我可从没这么想过,更不可能这么说的。”

    “你……”宫崎葵就算知道自己被他设了一个套给套住了,也没有一点办法。只能暗暗气苦,想要将脚从对面抽回来。

    然而数次努力,却根本就没有任何结果,反而还觉得有几分疼痛。原来是拉扯的太用力了,身体自然而然生出的反应。

    “你混蛋!”

    突然,门铃声响了起来。

    吓得两个人不由同时一缩,感受到了脚踝部的压力似乎小了一点,宫崎葵立刻趁机将自己那早已因为长久伸直而感觉有些酸麻的脚从对面抽了回来。

    “谁啊。”大山博高喊了一声,一边不得不起身接近了大门口。“到底是谁啊。”

    “您好,我是nhk……”

    “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我是一个中国人。”大山博面不改色的当场章口就莱。nhk的人,肯定是来收电视费的!想从他这个贫困户手里拿到钱?做梦!死也不会交的!

    “呃,你好,我们是日本的国家电视台……”这次,居然还换成中文了。

    大山博的脸色更加难看了,这些人准备的还真是充分啊。连会外语的稀有人才都派出来了。怎么就一点都不知道退让呢?nhk的电视费,鬼才会交。他以前还没这么贫穷的时候都不交,现在居然还想从他手里把这份钱给抠出来?做什么梦啊!

    再说了,这么大的一个依靠政府拨款的大电视台,居然还要从升斗小民手里收钱?

    “我们家没有电视。”大山博已经用出了最后的办法。谁让他之前顺口问了一句门口是谁呢。现在就是想装没有人,也要人家相信才行啊。而人家明显是不相信的。又不是傻瓜,怎么可能相信嘛。

    “缴纳电视费是每一个居住在日本的人应尽的义务。”

    “……该死的。”大山博低声骂了一句,干脆把门锁了起来,任由nhk的工作人员在外面持之以恒的不断劝说。

    他可是杰尼斯偶像大山博,言出必行!

    电视费?说不交,就不教!

    ps:最近越来越像一个野生儿了,一切凭借自己的本能行动,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也许,是种子花把我所爱的全部摧毁的那一刻吧。默默把单曲折成两段扔进垃圾桶,默默把印着某个人大头的生写真、海报全部烧掉,只感觉自己越来越空虚了。我想去谢谢她,最后一次个人握手,最终却什么也没说出口。我不想她有负罪感。只能为笑着说出,今后的人生也会继续应援。现在似乎有点明白曾被自己嗤之以鼻的心情了。

    人生最后时期支持着自己继续着无意义人生的人已经不在了,终究还是不得不接受这个事实。

    如果要成为一名艺术家,首先要不做人的话,那么,我不做人了。我也有我要守护的人。

    这一刻,我似乎与上原良司大尉产生了共感,仿若隔空对饮的此刻,愛する恋人に死なれた時、自分も一緒に精神的には死んでおりました。天国に待ちある人、天国において彼女と会えると思うと、死は天国に行く途中でしかありませんから何でもありません。

    爱着的恋人死去的时候,自己的精神也随着一同死去了。如果到了天国,或许可能与她再度相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