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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四章 前昔

    本应热闹的酒桌上却没有任何的声音。

    冷弈看着许久未见的妹妹,一时间百感交集,妹妹的聪慧向来远胜于他,这在小的时候自己便知道了。

    只是在还是秦殊的时候,他便将很多的事情看在了眼里。

    她好像过的并不快乐,甚至她厌恶着这样的生活,而在听过魏宸铭和自己说过的冷雪衣过去的种种之时,他不由得觉得自己也许一直以来都是妹妹瘦弱的肩膀替自己扛下了太多太多的这责任。

    就像眼前一样,她永远选择的是对大家好的选择,而对自己却是一如既往的残酷。

    “我不同意”冷弈坚决的说到。

    而他的一句话似乎说出了大多数人的心声,他们多少也是不赞同冷雪衣这样做的,但是他们也知道冷雪衣下的决定一般人却是左右不了的。

    “哥哥”冷雪衣复杂的看向了冷弈。

    冷弈看着她继续说道“我不同意你这样做,衣儿,你是好不容易才从着其中抽身出来的,这个时候你若是出来,之前多做的种种都前功尽弃了不说,而且你也将成为冷氏攻击的目标,这样太危险了”

    “我也不同意”冷弈所说的正也是晏琼所担心的事情。

    冷雪衣但凡现在有什么行动,冷氏为了确保当年之事不被暴露,自然会想尽办法的除掉冷雪衣,那时她的安全将再一次成为一个严重的问题。

    魏宸铭并没有发表自己的看法,他知道冷雪衣对于他找了冷弈,多少是心中存有疑虑的,这个时候自己说的太多,也许反而适得其反。

    而一边的月华,只是默默的听着众人的言论,这个酒桌上,他成了最没有资格发表言论的那个人,他心里清楚,冷雪衣之所以还叫上他,不过是想通知自己一声罢了,至于她想做的事,他却没有办法再拦住她了。

    崔影看着面色复杂的冷雪衣,却是什么都没有说,他是看着冷雪衣一步步走到今天的,别人不知道她的不易,他却看的清楚,而不管她做什么决定,他都希望自己能成为她的一份力量。

    哥哥和晏琼的担忧,冷雪衣自也是想过的,只是若想永绝后患也许这才是最好的办法。

    冷弈看出了妹妹的犹疑,他想了想然后继续说道“眼下知道我没有死的人,只有在座的几位,不如便让我和晏琼先去探探圣上的口风,然后我们再做打算如何”

    冷雪衣想了想这不失为一个办法,只是若是这中间冷氏的人发现了哥哥的存在,而这么多年他在秦氏的事情若是败露,只怕又成了有心人的口实。

    “只是”冷雪衣还准备说些什么。

    却被一边的晏琼打断道“你就听我们的吧,眼下这样是最好的了,若是圣上意向明确,我们便能知道他所求之事,而这样你的身份也不必暴露,一举两得”

    冷雪衣再看看一边冷弈坚定的神色,本想反驳的话便梗在了喉咙里,最后只得淡淡的点了点头。

    冷雪衣的酒杯空了,她看着众人都是有一搭没一搭的喝着闷酒,自觉得甚是没有意思,

    “我今天把大家召集来,还有一件事需要和大家言明一下”冷雪衣神色严肃的说道。

    这便是此次她煞有介事的找来多有人的目的,有些话她便是要说的清清楚楚。

    众人见冷雪衣表情严肃,甚至连平时带有的浅笑都变得冷凌了起来。

    “便只有在座的人,知道我哥哥没有死这件事情,而若是哪天因为这个秘密伤害到了他,我便与此人誓不两立”

    决绝的没有半点回旋余地的话语,这哪里像是平时那个什么都不放在心上的人说的话。

    在座的人却一下子便的比刚刚更是安静了起来,这是一场鸿门宴,而她宁愿说出决绝而不留余地的话语,也希望大家能够明白她的决心。

    魏宸铭瞟了眼身边的月华见他神色无异,不由得勾了勾嘴角,举起了自己手边的酒杯。

    怕是这话是要说给自己和月华听的吧,在场的几人当中,却只有他们两个始终是没有办法得到冷雪衣真正的信任的吧。

    即便当初冷雪衣选择了月华,只是经过冷弈一事,他知道月华已经触碰到了冷雪衣的底线。

    就算冷雪衣如何爱慕与他,奈何冷雪衣却是一个极其聪慧的女子,这样的人在感情中也是保有着自己的一份冷静和克制。

    这一次月华在冷雪衣这怕是又被推到了信任的边缘了吧,而这也是自己想要的。

    一顿饭吃下来,月华始终一句话没有说,只是一杯一杯的喝着酒,所有的人都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一顿饭大家吃的索然无味,而回程的过程中,冷雪衣也没有选择和月华同坐一辆马车。

    冷弈看着马车中的冷雪衣,他能够看出她和月华之间不一样的气氛,但是说到底很多话,他却不知从何说起。

    他几不可闻的叹了口气,然后像以往小时候一样,摸了摸冷雪衣的脑袋,像是安抚也像是在无奈。

    “衣儿,凡事思虑太过总是不好的”

    冷雪衣看着冷弈如往昔一般温暖的神色不由得也笑了起来,失而复得本就是人生难得之事,而对于她却真的没有什么能再失去了,她不得不重视起来。

    “衣儿,月华和魏宸铭不管是谁,他们的野心太大,城府太深,你应该当心些,但我能看出来,那月华却是对你有心之人”

    有心之人和他的野心到底谁更重要一些呢,冷雪衣不由心下凄然。

    怕是连月华自己都不清楚吧,人没有办法总是做自己,而做自己的时候却也不能忘掉自己的责任和肩上背负的东西,而在这一点上月华的烦恼只会高于常人吧。

    而冷雪衣也第一次打心里想去看看月华内心的那个野心为何而来,是什么,让那个曾经和自己说过想过闲云野鹤般生活的人,却执着于手中的权利无法转身。

    也许只有真正的知道这其中的缘由,她才能试着说服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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