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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七章 如鱼得水

    第二百六十七章 如鱼得水

    强迫她就范很容易,可后果呢?只能使两个之间的仇恨进一步加深,他不得不考虑到这点。

    现在的唐珈叶不是四年前的唐珈叶,那时候的她渺小微弱,他以为她很好控制,肆意挥洒她爱自己的心,做什么事都是我行我素,霸道十足,从不顾虑她的感受。

    后果摆在那里,他所认为的幸福婚姻不过是水上花,镜中月,缥缈虚幻,一点也不真实。等到她开始还手,他没有任何心理准备,彻底懵了,傻了,瘫了,伤了。

    四年来每每在分析,在反醒,他犯了一个方向性上的错误,她不是有目的的夏嫣然,事事顺着他,她是唐珈叶,这世上独一无二的唐珈叶。

    他连最起码的尊重都没有给她,每次都是自己做决定,她除了听命还是听命。

    她需要的很简单,一心一意的爱情,可惜他总是不懂,妄想一面不能负嫣然,一面又能享受爱情。

    当然,最重要的是她一直最介意最恨的动手及强暴事件,这中间有隐情,他不想说,也没必要说。

    身为男人,应该有担当,有些事情发生过后不是想办法找理由去掩饰,而是应该找机会去弥补。

    真的很喜欢两个人这样纯粹聊天,虽然短暂,却很美好,如果明晚继续该多好……

    半夜醒过来上洗手间,唐珈叶想起给停了一天电的手机充电,再睡下去的时候一看女儿躺的位置是空的,掀开身上的被子仔细再一看,哭笑不得。

    一大一小两个小身影靠在一起,原先童童还规规矩矩睡在两个人的中间,不知怎么睡的,这会儿小身子整个缩在温贤宁怀里,父女俩依偎在一起发出甜甜的规律呼吸声。

    画面说有多温馨就有多温馨!

    隔日,酒后的反应导致头还在痛,唐珈叶醒过来,身边没了一大一小两个身影。

    梳洗出来,衣架上挂着干洗后她的衣服,换上后想到那件黑色裙,加上干洗费和之前本该是她做东,请客吃饭的款,还有这两天她在这里住的住宿费,从皮夹里抽出五千块放在他睡的那边床柜上。

    “妈妈,早。”唐樱沫从小碗里抬起小脸,对着走进餐厅的唐珈叶笑。

    “早,童童。”唐珈叶回以女儿微笑,又对温贤宁淡淡点头,“早。”

    手里拿着充好电的手机,刚才她和轩辕爵联系过了,昨晚大家喝得酩酊大醉,早上大半起不来床,原计划商量好的八点集合可能集不了,改成十点。

    唐樱沫吃完早餐,乞求,“妈妈,我好想舅舅,可不可以去找舅舅玩?”

    昨晚轩辕爵说过,明天的公费旅游可以带家属,不如带上童童,于是唐珈叶提了出来,哪想到小公主直嘟嘴,“不要,好累,一点也不好玩,下次找舅舅玩。”

    想想也是啊,昨天下午温贤宁不是带她们全部转过了嘛,到最后小公主都累睡着了。

    温贤宁慢条斯理用纸巾擦擦唇角,“没关系,有保姆在,我今天也有空,专门陪女儿。”

    唐珈叶一阵愧疚,但也没办法,虽说今天要去的景点极可能会和昨天去过的重合,可她身为总监要不去,影响肯定不会好。

    “你今天不要工作吗?什么时候回去?”唐珈叶咬了一口三明治,问他。

    温贤宁一瞬不瞬地望着她,“温氏竞标早在你们前一天完成,我今天算是休假,明天回去。”

    他也明天?唐珈叶心口突跳,抬头看向他,昨晚她好象记得告诉过他明天回去,想不到他也是。

    是故意还是巧合?她不想去深思。

    在出租车上,唐珈叶的手机接到房井臣的电话,听得出来他很着急。

    “珈叶,你手机昨天怎么一整天打不通?”

    他的担心毫不掩饰,唐珈叶充满歉意,“手机没电了,对不起。”

    “你不必说对不起,没事就好。”房井臣长松一口气,“什么时候回来?我去机场接你。”

    她低头一笑,“不用了,你最近挺忙的,上次你说过购物中心就差不多要开张了,事情肯定很多。”

    对此房井臣并不赞同,“事业归事业,你和童童在我心里永远摆第一位。”

    他这番表白毫无预警,自打两个人分手,他很少提及一些较近的话题,象这条是第一次,唐珈叶微微笑了笑。

    据可靠消息温贤宁也去北京参加CCTV的广告招标会,同行的除了得力助手,还有童童。如果是公事,温贤宁带孩子去干什么?很容易联想到温贤宁在利用童童制造与唐珈叶复合的机会。

    他太了解唐珈叶,童童是她的一切,是她的生命,她的阳光,假使有人伤害童童的性命,他毫不怀疑她会拿命和对方拼。

    温贤宁凭什么与他争,他和唐珈叶一起度过那段最黑暗最糟糕的时光,温贤宁人在哪里?他在国内和别的女人结了婚,过得如鱼得水。

    温贤宁,你不配再得到唐珈叶!

    房井臣心里掠过一抹酸涩与恼恨,想了想转开话题,“童童在吗?挺想她的,能和她说会话吗?”

    “可能不行,我现在在车上,昨天投标成功,公司今天安排一天旅游。”唐珈叶解释。

    “你出来了童童怎么办?有人带吗?”才一问完,房井臣沉默,温贤宁带了两个保姆,孩子肯定放在温贤宁那里。由此,他猜测昨晚他们肯定住在一起,或许还睡在同一张……

    房井臣脑海中一片空白,仿佛有一台大型碾碎机带着呼啸的声音残忍地以慢镜头的方式从他身上碾过,骨骼被碾碎般难以忍受的疼,真疼。

    此刻的痛苦像把火烧得他坐立不安,他无法面对这个,真的无法面对,他花了四年爱这个女人,不惜与父亲,与家族做抗衡,也要和她在一起。

    他可以一无所有,但是不能没有她,真的不能!

    房井臣骤然闭上眼睛,死咬紧牙关,低低说着,“不打扰你了,我傍晚再打给你,到时候童童应该在你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