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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四章 行不通

    第一百零四章 行不通

    而且唐碧玉和倪成吃过晚饭,又是一阵寒暄,然后疼爱地拍拍她的脸,走人。

    大概是开了两个小时的批判大会,温母累了,看了唐珈叶一眼,和温父上楼上。

    唐珈叶乐得轻松,洗澡的时候频频摸自己的脸,看自己的手,这两处地方是唐碧玉摸过的,倏然全身一阵鸡皮疙瘩,发现自己有点变态,赶紧把手和脸用水用力搓洗。

    洗完澡照例吃了安眠药,最近她已经离不开它了。

    她试过的,有一次不吃躺下去,恐惧还在,根本消不掉,一闭上眼就是温贤宁阴森的面孔,然后进入一片冰天雪地,周围到处是雪,她步行在荒芜的雪地里,一眼望不到头,白茫茫的一片。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身上只穿短衫和七分裤,整个人冷到快要变成冰棍,蜷缩着不断地抖,出冷汗。

    偏偏还要不自觉地走,深一脚浅一脚艰难前行,身后是一个个三四十公分深的脚印坑。

    想着停下来找个地方休息,可是控制不住,脚步还在向前趄趔着走,突然她觉得右脚一麻,眼见一根脚趾掉在雪地上,带着鲜红的血。

    她还没来得及痛叫,第二根脚趾又掉下去,接着是第三根,第四根……五根脚趾掉完了,光秃秃,血淋淋地成了有五个血窟窿的脚面。

    这还没完,她的手指又开始掉,一根、两根,三根,四根,五根……

    她哭叫起来,可是没用,手指还在掉,十根手指慢慢掉成了两只血肉模糊的秃掌。

    哈哈哈哈……如地狱般恐怖的笑声在耳朵里震响,她抬眼看去,温贤宁高两丈,身穿黑色斗蓬,正以俯视蚂蚁的姿态看着她,那阴森的笑就是从他嘴里发出来的,转眼变成了一股股寒风,把她整个人如纸片般吹起……

    她吓得尖叫着醒来,全身是汗,象是刚从水里被捞上来的一样,这个梦的阴影整景盘踞在她心头,再也睡不着。

    从这以后,她再也不敢不吃安眠药,吃了之后她就睡过去,什么也不想,一觉到天亮。

    清晨,她迷迷糊糊的脖子后好痒,挠了挠,睡过去,好象有热气在喷,她用手去拍,“咚”一声,好象拍到什么瓜之类的东西,睁开眼睛一看,一张放大的俊脸。

    温贤宁?

    她第一反应是去摸他是不是热的,结果引来他张嘴咬她的手指,“摸什么?看我这颗瓜有没有熟?”

    真是他?唐珈叶心里一惊,脸上立马变成了惊喜,翻过身去搂住他的脖子,撒娇地问,“什么时候回来的?”

    “三点。”他拿下巴上冒出来的胡茬扎她,“你睡得跟猪一样死,我怎么推你就是不醒。”

    她眼珠子骨碌骨碌直转,“凌晨三点?”

    “小丫头,夜里能有几个三点?”他失笑,吸了口她身上的香气,双臂搂住她的腰,把脸埋在那弹性十足的柔软中间,“再睡一会儿。”

    唐珈叶两只手轻轻搭在他肩上,闭上眼睛,真是变态啊,一回来就往女人怀里钻,敢情拿她当成了那个胸大的夏嫣然。

    其实外面才蒙蒙亮,她闭上眼睛却是睡不着,也不知道是不是吃了安眠药就不能醒,一醒就睡不了。

    闭着眼睛没事干,耳朵就是眼睛,房间里很静,远的能听得到保姆扫院子,扫帚在地上摩擦发出咝咝的声音,近的能听得到他的呼吸声,一下下如羽毛拂在她胸口。

    也不知怎么的,她就想起了昨天中午米娅提到的包养事件。

    温贤宁简直是货真价实的变态,他包养女大学生也算了,居然有什么怪癖,非要包养十九岁的,还一过二十岁就不要。

    变态加禽兽的人果然做起事来既是变态又是禽兽,

    等等,她记得自己也是十九岁认识他的,会不会这变态对什么十九岁有心结,或是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记得他和夏嫣然认识的时候,好象也是那个年纪吧,难道说他在下意识地找替身?因为他一直怀念十九岁的夏嫣然?

    这么说,他和夏嫣然之间一定发生过什么,所以才会背叛夏嫣然,在外面包养年轻的女大学生?

    还是说他本身就是个喜新厌旧的禽兽,厌倦了年过三十的夏嫣然?

    怎么想怎么觉得匪夷所思,这里面一定有什么秘密,一定有!

    不知道关健知不知道?

    算了,她没兴趣知道,他包养谁,喜欢包养什么类型的,那是他的事,她只要自由,别人的事尽管少管!

    因为她现在人小力薄,还没有强大到足以与他抗衡,所以她只能自私,先管好自己,不然她可能连自由都没有。

    不,她要自由,她从来没有象现在这样渴望过这个东西。

    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自由故,二者皆可抛。这话说得太对了,自由比什么东西都可贵,有了自由才有你想要的一切。

    她不贪婪,她获得自由后,只想找份普通的工作,把钱全部还给唐碧玉,然后一个人静静地生活,不要再依附别人,看别人的脸色,要有尊严地活着。

    今天是周日,唐珈叶上午有课,既然温贤宁还在睡,她也不起来,本来就不想上什么培训课,这下更是有理由了。

    而且平常保姆们早进来清理房间,今天没一点动静,估计是温母吩咐的,知道儿子凌晨才回来,正在补眠。

    唉,真是好运啊,有父有母,有妹妹,有弟弟。

    她也有,却等于什么也没有,饿了没人关心,冷了没人问,只有自己疼自己。

    这世上最不能比的就是人与人,人比人气死人!

    猛然间,埋在她胸口睡觉的温贤宁开口,“小丫头,你一个叹什么气?想什么呢?嗯?”

    她吓了一跳,赶紧否认,“没有啊,我没有叹气,你在睡觉怎么听得到我叹气。”

    “没有么?”他邪恶一笑,双手开始不安分起来,一边去摸那双-腿-间最柔软的地方,一边去舔那蓓蕾。

    唐珈叶急忙尖叫,“不要,有,我有叹气。”

    “你叹什么气,给我说说。”温贤宁停下动作,也不急着要她。

    他发现自己喜欢逗这丫头,看她从嘴硬到慢慢求饶好象特别有趣,他爱上这种凌虐的感觉。

    唐珈叶不由自主地咬起唇,“我在叹我自己,昨晚我妈来了,她有来跟没来一样,好象是来宠物学院看宠物的,来的时候摸摸我的手,临走时摸摸我的脸。”

    他危险地眯起黑眸,“我把我家比喻成宠物学院?”

    “是比喻嘛,又不是真的。”她马上投降,“再说我也是温家人啊,我要真说温家是宠物学院,不是连我一起骂吗?”

    他抿抿唇,对这话比较满意,伸长手臂去捞床柜上的钻表。

    看了眼时间,在她胸前的柔软上捏了两把,手从她睡衣里拿出来时皱了下眉,“今晚你再穿这种破布一样的睡衣,你就等着看我怎么把它撕烂。”

    唐珈叶低头看了看自己,赶紧把被他掀上去的上衣翻下去,好吧,上午有空她决定去买件新睡衣。

    温贤宁进浴室去冲澡,唐珈叶穿好衣服,象往常一样等他出来后给他拿浴袍,然后帮他擦头发。

    突然听到敲门声,是温母的声音,“起床了吧,儿子?下去吃早饭,我让人炖了补品给你。”

    不知道是不是出于嫉妒,唐珈叶听到这疼爱的声音就心里犯堵,不想去开门,假装进浴室去洗漱。

    温贤宁看了眼奔进浴室的唐珈叶,过来开门,“知道了,妈。”

    “给我看看。”温母见到一个月没见的儿子,摸摸儿子的脸,“唉,看你瘦的,这两天别睡在外面,回家睡,妈给你多补补。”

    温贤宁脑海里一闪而过夏嫣然的脸,不过却是没反对,“妈,若若快生了吗?”

    “是啊,预产期下星期六,君易这两天紧张得不行,公司也不去了,天天在家围着若若转,我一会儿要去简家,你今天要去公司吗?”

    温贤宁又看了一眼浴室,转而说,“我带老婆一起去。”

    “她?”温母一提唐珈叶就头疼,“你好好管管这没教养的丫头,学什么不好,学人打架,你知道她跑去哪里吗?酒吧!把一个男人的头打破了,医药费是君易赔的吧?我听说了,还有啊,你知道你不在她做了什么事吗?去勾搭人家男朋友,就是她瑜伽教练,被人家发现了,在瑜伽里大打出手,哎哟,丢人呐,我都没脸说。反正你这老婆不省心,乘早离婚,娶个省心又乖的,我早想好了,那马家的女儿不错……”

    温贤宁上次没听清楚,这一次听到完整的版本,不禁记在心里。

    当然了,男人在母亲与老婆面前,总有自动删除功能,温母下面的什么离婚之类的他左耳进右耳出。

    浴室里的唐珈叶听了个**不离十,她觉得好笑,温母说这辈子就认定她这个儿媳妇的话好象还在耳边,才过几天就又窜唆儿子和她离婚,还真是有原则的婆婆。

    她倒是希望这婆婆的话他儿子能听,可惜好象行不通!

    唐珈叶甚至恶劣地在想,她要不要继续让婆婆讨厌下去,然后借婆婆的力让温贤宁和她离婚。

    看似行得通,其实不行,因为她知道温父是最大的阻力,好象温父对她极满意,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听说一开始看中她做温家儿媳妇的人是温父,不是温贤宁。

    一系列的谜团,这家人好象个个全是自相矛盾,唐珈叶想到头痛,打开水龙头,用手捧水使劲泼脸。

    借长辈之力离婚行不通,如果她再愚蠢到走这一条路,吃亏的只能是自己,那时候日子更加不好过。

    十点,他们吃着不知道是早餐还是午餐,唐珈叶坐在那里静静喝牛奶,温母忙前忙后给儿子端补品。

    唐珈叶无意看了一眼,是虫草炖牛鞭,心里想笑,温贤宁这种既喜欢养小三,又要包养无数个二/奶的男人指不定哪天精尽人亡,是该提前补补。

    “妈,还有吗?给我老婆也盛一碗。”温贤宁突然这么一说,唐珈叶一愣,温母也是一愣。

    “没有了,就这一碗。”温母不知道说的是真是假,唐珈叶却是高兴,她可不喝这种玩意儿,男人喝的东西叫她喝,温贤宁你可真想得出来!

    一会儿要去简家看温若娴,所以温母去准备要带的东西,餐桌上只剩下唐珈叶和温贤宁。

    气氛突然好象有些沉闷,不,不是沉闷是窒息,唐珈叶抬起头,撞进温贤宁深不可测的眸光里,“你为什么和人打架?去酒吧做什么?那个男人是谁?”

    她极度不喜欢他这种审犯人的口气,嘴里却是回答,“可能你听你妈说过了,前段时间我去学瑜伽的时候,他们说我勾引教练的男朋友。”

    “事实呢?”他的声音冷下去,冰寒刺骨。

    唐珈叶握紧杯子,“事实我说了你相信吗?”

    “你说说看。”他眯起厉眸,“一个字也不要落。”

    她吸了口气,好,你要听我就说,信不信由你,“第一次,我去换衣服,有个女学员在旁边讲电话,里面全是我们教练的坏话,非常不好听。我换好衣服出去,她也出去了,不过她走的是后门,我走的是前门。我出去后,教练在外面,问我练习情况。教练对我不错,我去的那一天,她亲自下去接的我。然后我对教练说你教得很好,我没有问题。第二次,情况和这一次一模一样,只不过教练的脸色比上次要难看一些。”

    说到这里,她低头抿了口牛奶,他指尖轻叩桌面,犀利地指出,“你中了人家的圈套,你们教练以为坏话是你说的。”

    他倒是看得透彻,只可惜她当时还浑然不觉,唐珈叶停了停又继续说,“这个教练姓周,叫周晶,她的男朋友也在这家会所,也是个教练,好象教什么塑身的,反正那天我坐在休息室,他跑过来说我头上有蜘蛛,我低下头,他就把我头发缠在他衣服上,手搭在我肩上,刚好周教练过来,一眼看到,以为我在勾引她男朋友,就推了我,把我手机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