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曲蝶衣坚定的点点头。
本来还想委婉的试探几句,可现在自己频频走神,还忍不住东想西想的,还是快刀斩乱麻,早解决早完事的好。
“那姑娘可有听说我的事情?”
“略有耳闻。”想到自己在车上看的那份资料,曲蝶衣望着他,水眸中闪过一丝同情。
好好的一个麒麟才子,却因后宫争宠而断送了自己大好的前程,怎么想怎么可惜。
与此同时,邹僖贵捕捉到那抹同情,心中不禁发笑,原来也会有人“怜惜”自己啊?!
“既然姑娘已有耳闻,为何?难道不怕她们吗?”
“想要寻麻烦,总得有借口吧,那我不给她们这个借口不就得了?!”说着,曲蝶衣眉飞色舞,神采飞扬,面上还有一点点小骄傲。
其实,她的内心更真实的想法是本宝宝背后也是有靠山的,谁敢造次?!
大不了比一比谁的靠山更厉害呗,若是不敌,那就立马撤退,反正小女子能屈能伸的。
“姑娘说的极是。”当然,这番心理邹僖贵却不知,反倒是真的以为她一身浩然正气,不畏强敌。顿时,望着曲蝶衣的眼神,都有一丝丝变化。
似欢愉似欣喜仿佛他们是八百年未见的“好兄弟”,今日终于重逢了。
只能说,此时的他还是有点犯二。未来,等二人真真确确的熟悉了以后,邹僖贵才知道自己究竟受到了多大的“欺骗”,而那时的他已然已被曲蝶衣同化了
敬那终将逝去的——“浩然正气”。
两人一言一句,又谈了些许,才定下最终的合作。
酒坊不算卖给曲蝶衣,而是以合作的形式供曲蝶衣使用,到年底的时候,分红结算。
说白了,就是邹僖贵用黄酒的配方以及这间酒坊入股,而曲蝶衣将给他每年酒坊的三成收益。
“那好,既然都说清楚了,明日我叫人来送契约书,若无问题,咱们就签字画押,开始行动了。”最后,曲蝶衣总结道。
“何必等明日,今日便可写好。”邹僖贵边说边叫小童去取纸笔。
曲蝶衣考虑了考虑,倒也好,省的还要再跑一趟,“那行,我说你来写。”
“好。”
研磨,铺纸,下笔,一气呵成。
邹僖贵小心地拿起纸,轻轻吹了吹未干的墨迹,而后,看着曲蝶衣柔声道“明日,我便叫小童同你们一起上衙门去公证,公证完以后,便可以找人开工了。”
“行,”曲蝶衣顿了顿,“对了,你刚才说的那批人什么时候能到。”
“他们就在这后面住的,随时可到。”
“既然如此,早点通知他们,这边一收拾好立马上工。”
“好,我会叫小童去的。”
“不过,我们有言在先,若是有人偷奸耍滑,我绝不姑息。”
“如果有人犯错,不必看在他们是我邹家的老熟工,该如何就如何。”
“那我就放心里。”见状,曲蝶衣算是彻彻底底的放下心来。
答应邹僖贵任用这一批老熟工们,其实,她也是有私心的,想着是能省一步培训的时间,然,就怕是有人会倚老卖老,毕竟打狗也是要看主人的,所以预先知会一声,总比出了事,人家心里弄别扭来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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