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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动,明天替换?!

    温止陌私宅的书房——

    “主子,只剩最后一批了。”墨阳微微作揖,沉声道。

    闻言,温止陌点头表示知晓了,下一秒,他忽然想起了什么,开口问道……

    一一下内容,明天替换

    “好了,不许笑了,再笑该头疼了。”见曲蝶衣眼泪都飚出来了,温止陌点了点她的小鼻头,柔声道。

    闻言,曲蝶衣收了声音,没一秒,又咧开了嘴角,“嘿嘿嘿,忍不住。”

    “调皮。”见状,温止陌“波”的一声亲了上去,“这回儿呐?!”

    “臭不要脸。”曲蝶衣翻了个大白眼,红着脸,小声骂道。

    然而,温止陌却耳尖的听到了,猛地身子一沉,两人面对面,距离只剩一寸,瞬间,温热的鼻息扑面而来。

    曲蝶衣喃喃,总觉得不安全,伸手去推某人。

    只是,这一次某人早有防备。

    曲蝶衣都使出吃奶的力气了,却见某人纹丝不动。

    “你你快起开。”语气不自觉的娇嗔。

    “我不!”回答幼稚的像个小孩。

    “陌哥哥~”曲蝶衣眼睛一转,撒娇道。

    “叫相公。”温止陌抬手,摩搓着如玉的肌肤,哑着声音道。

    顿时,曲蝶衣双颊爆红,眸光闪躲,支支吾吾的。

    “快点,要不然还亲你。”下一秒,温止陌暗含威胁的话语落在了某人的耳畔。

    曲蝶衣闻言吭吭哧哧,好半天,吐出两个字,“相公。”

    蚊蝇般的嗓音一落,温止陌眼睛“唰”的一亮,急切的就要去看曲蝶衣,却见小人儿酡红着脸,似鸵鸟一般,垂着眼帘,紧接着他耐着性子,轻哄道“一一,说什么呀?!”

    对此,曲蝶衣充耳不闻,继续装死,心里默默的祈祷某人赶紧下去。

    却不料,某人压根就没想放过她。

    温凉的手指不知何时就移到了衣服的下摆,稍稍一伸就进去了,瞬间曲蝶衣一激灵,小手如蛟龙出游一般猛地扣紧某人的大手,“你,你,不许,快出去。”

    “那一一告诉我,刚才说的是什么呀?!”温止陌笑的一脸老狐狸样。

    “相公!相公!相公!满意了吧!”曲蝶衣眼一闭,心一狠,牙一咬,快速道。

    而那一声声不大,甚至还带着一点生气的“相公”砸进温止陌的心口,泛起丝丝涟漪。

    他忽然不动了,一瞬不瞬的望着曲蝶衣。

    “怎,怎么了?!”那眼中的深情让曲蝶衣头皮发麻,心底发慌,不自觉的呢喃出声。

    突然,温止陌如昙花盛开一般一笑,惊了岁月,迷了心魂。

    等曲蝶衣再回过神的时候,吻已经去绵绵细雨般落下。

    陷入混沌前的一秒,曲蝶衣忽然想起来,不是说好了她叫了就不亲了吗?!

    怎么和说的不一样了呐!

    小白兔与老狐狸第n次交锋败北而归

    傍晚,天边的晚霞染红了整个山峰,曲蝶衣站在院子里,伸伸腿,扬扬手,活动活动筋骨,顿觉浑身舒畅了不少。

    僵了三天的身体,也活了过来了。

    据莺歌转述,她足足睡了有三天。

    睡得温止陌差一点弄死那一个一个替她来诊脉的大夫。

    要不是,暗六和暗七以及黑西镇一干有点名气的大夫们用项上人头保证,温止陌可能就带着她直奔京都了。

    “曲姑娘,吃饭了。”正乱七八糟的想着,身后猛地响起一道嗓音,曲蝶衣转头,原来是狗蛋的娘。

    “谢谢婶子。”曲蝶衣笑的温和。

    因着伤的是头,受不了马车的颠簸,所以这三天,她都住在狗蛋家。

    三间土坯房,不大,除了狗蛋一家人,也只剩下一间客房。

    白天莺歌莺舞以及温止陌身边的墨阳都在,晚上便只留莺舞和温止陌陪着曲蝶衣。

    “是莺歌姐姐她们做的,有山上的野味,可香了。”忽地,狗蛋从另一边窜出来,吸溜着哈喇子,望着曲蝶衣道。

    虽说是他伤了曲姐姐,但是她们却没有要他怎么样,甚至从她们住进来以后,他们一家却吃得越来越好了。爹娘不说,但他知道这是恩,得报。

    狗蛋比曲蝶衣大,又是男孩子长得高,原本曲蝶衣还想揉揉他头,然,等狗蛋走近,突然发现,理想很丰满,但是现实很骨感啊?!

    无奈,瘪瘪嘴,曲蝶衣泄气道“那你吃了吗?”

    “没有呐,”狗蛋有点感觉到曲蝶衣那一瞬间的泄气,不过却不知道究竟为什么,只好揉着头发蠢萌蠢萌依话而答,说完顿了顿,又补充道“我来叫娘一起吃。”

    莫名的曲蝶衣被戳中了笑点,眼睛弯弯,“那一起走吧!”

    “好啊!”

    说着,三人往厨房方向移动。

    只是他们不知道,路的尽头,一个人影默默的盯着曲蝶衣一开始站着的地方,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容。

    片刻后,另一个人影落下,跪在地上,恭敬道“主子,被发现了。”

    几秒沉默。

    那人缓缓道“我们走。”

    “是。”

    嗓音落,四周顿时惊起一片家雀。

    “扑棱扑棱”的响声,曲蝶衣倏地回头,除了飘落的几根羽毛以外,不见丝毫。

    “怎么了?!”而曲蝶衣久久的驻足,引起狗蛋的诧异,他也回望着,啥也没有瞅见,于是出声道。

    “没事。”闻言,曲蝶衣收回目光,摇摇头。

    再然后,三人蓦然加快了脚步。

    拐过一个弯,从后院到了前院,便瞧见酒儿正出来寻呐。

    看见曲蝶衣身影,酒儿上前,一边替曲蝶衣披着衣服,一边嘟囔道“姑娘这是去哪儿了?!你的身子才刚好一点,可别又受凉了。”

    “是是是,我记得,我记得。”知晓是为了自己好,曲蝶衣忙应着,生怕下一秒一堆大道理“劈头盖脸”的就又落下来了。

    这么长时间哪能不了解自家姑娘的性子,一看,心底默默的长叹一口气,算了,以后还是多提醒着吧?!

    这般想着,酒儿抬眸,便见自家姑娘已经走出了一米多远了。

    她猜,估计此时曲蝶衣那眼里心里全是桌子上的菜吧?!

    果不其然,下一秒,就听见曲蝶衣的惊呼声响起——

    “鲫鱼汤!”

    “红烧板鸭!”

    “狮子头!”

    “太棒了!”

    然,曲蝶衣还没有高兴够了,忽然,一道阴恻恻的声线飘来,

    “别想了,那不是你能吃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