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蝶衣倒地的瞬间,莺歌和莺舞两人已经将打伤曲蝶衣的人一掌拍倒在地。
凶器是一块尖锐的石头,凶手是个十五六岁大的小子。
黝黑的皮肤,露着一口大白牙,身上穿着是粗布麻衣,看样子像是四周村里的娃娃。
酒儿小心翼翼的抱起曲蝶衣,此刻她全身的温度很低,脸色极其难看,鲜血顺着留下来浸湿了衣领,看上去格外的渗人。
“莺舞别管他了,快过来搭把手,姑娘身子重要。”酒儿强忍着内心的恐惧,低声吼道。
“好?!”闻言,莺舞狠狠地剜了一眼,现在正抱头蜷缩在地上害怕的发抖的小子,才飞快的赶到曲蝶衣的另一旁。
两人合力就要将曲蝶衣架起来的时候,突然前方横七竖八的马车后传来了一道道凄厉的呼唤。
“狗蛋,狗蛋,你在哪儿啊?快出来,回家吃饭了!”
尾音消失,地上蜷缩成一团的小子,倏地,扯着嗓子叫道,“娘,娘,我在这里,这里,娘,救命啊?!”
边叫着他边哭着,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与此同时,另一边的妇女听见儿子的哭腔一下子急了,呼喊声更大,脚步也更急切起来。
莺歌眯着眼睛,盯着前面一顿不蹲,而那两个侍卫则长剑横握,蓄势待发,就等人过来了。
果不其然,没一会儿功夫,一个头裹蓝布的妇女出现在眼前。
只是,她那个样子怎么也不想是杀手?!
佝偻的脊背,脸上的风霜、鬓角的白丝,无一不透露这是一个饱受农耕之苦的妇女。
她跌跌撞撞的往这边跑,眼中心里只有那地上的小子一人。
那小子听见自己娘亲的声音越来越近,终于将头从裤裆里抬了起来,鼻涕、泪水以及泥土混合着,揉满一脸
“狗蛋,你,你怎么了?!”见状,妇女整个人扑向地上的人儿,声线中带着悲凉。
“我我”曲蝶衣倒下的那一瞬间,狗蛋就慌了,整个人都崩溃了,哪里还说得清话。
今天他同村里的几个玩伴在老地方玩耍,突然来了一个黑衣斗篷人,说只要他们敢去庄子里玩,就可以一人给他们一个铜板。
狗蛋几人一听竟然有这样的好事情,顿时心动了,接过钱,就风风火火的到了庄子前,还没有进庄子,他突然屁股一痛,回头原来是丛生拿着柳枝条打了他屁股一下,而且打完之后不仅哈哈大笑,还对着他做鬼脸,当下他恼羞成怒,想都没想捡起一块石头,就朝着丛生扔了过去,却不料,丛生见不对跑了,石头打在了树上,又因着惯性弹到了曲蝶衣的后脑勺。
一切就是这么巧
“莺歌别废话,先抓起来,等姑娘醒了再说。”把曲蝶衣扶回马车上,酒儿在简单的止血,莺舞出来,望着那娘俩,紧锁着眉头,语气十分不好。
“嗯。”莺歌顺着声音回头,见莺舞脸色难看,眼底是满满的担忧,心下明白可能是姑娘情况不咋好,于是冲着两侍卫打了个手势。
侍卫“噌”的将那娘俩擒住,站在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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