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两人互不相让的时候,一个身影却忽然翩翩而来,看起来比顾灼华大上几岁,生的端庄,虽说眼前的场景十分混乱,却还是未乱方寸。
单手拉住虞驰的手臂,低声制止道。
“阿驰,我们今日是看客,哪有不随主便的道理?就算你喜欢那姑娘,也得顾及自己的身份,大庭广众之下动手伤人,待到回了家,看爹不罚你。”
虞驰虽说平日里嚣张惯了,但平日里和自己的姐姐还算是关系不错,对于那位官居御史大夫的爹更是畏惧三分。听了这话,顿时间便醒了酒,自然是不敢再造次。
轻揉了额头看看身旁的姐姐,随即朝着荣钦不情不愿的行了一礼算作道歉,半句话不留便大步离开。好在他姐姐是个识大体的姑娘,见荣钦一脸的不悦和身边的荣端交代着什么,上前低声道歉,并将两个银锭子放在荣钦身旁的桌上。
“平日里便听爹爹提起朝中有一位年少有为的刑部尚书,而今有幸踏入这无妄阁,只见行动言语便知是小侯爷您了。我那弟弟比您小上几岁,平日里被爹娘宠着,行事待人都有些欠妥,今日唐突,我替他给您赔罪,改日必定登门道歉。”
荣钦早就听闻御史大夫膝下儿女三位,长子早已成人分立他府,长女嫁为人妇,次子顽劣不堪只好美色,唯独次女懂事些,留在家中帮着母亲打理家业,原本该是成婚的年纪,却莫名其妙被推了婚事,一时间倒也没有人家前来提亲。
给了钱又道了歉,这事算是不能再追究,荣钦并未回话,只是点了头。那虞淮倒也并未多说,荣端见气氛一时间有些尴尬,只得上前招待虞家姑娘。
“虞姑娘不要见怪,我家侯爷只是不擅言辞,并不是对您有什么看法,眼下柳姑娘正在后台处理伤口,看姑娘您也是个有心人,不如随我一起去看看,这事情说开了,矛盾自然也就化解的一干二净。”
后台内有些杂乱,角落堆放的杂物,靠墙放置却大开着的衣柜,就连顾灼华面前的桌子上都零零散散放着不少妆粉青黛。
顾灼华原本就怕疼,此刻额角渗出血迹,更是担心要红肿好几日,对着铜镜看过之后才放心让竹枝处理,随即摆弄着手上的荣钦相赠的玉镯,一脸不高兴。
“都是什么人原本想着好好和荣钦演这话剧的,还没落幕就被人给打了,这日后可还怎么演!竹枝你说说,那虞驰是不是自作多情?之前就一个劲儿邀请我到他府上,这回还因为我和荣钦拉拉扯扯出手伤人,要不是为了无妄阁的名声,我非得好好收拾他。”
好在后台之中话语声交错,虞淮并未听见这句话,只是抱着为虞驰善后,不为家中添堵树敌的态度,在荣端的指引下坐到顾灼华身边,又是一番嘘寒问暖。
“柳姑娘果真是生的标志,这眉眼和小侯爷有三分相似,若非如此,怕是我也要误会姑娘和小侯爷是一对儿璧人呢。我那弟弟自小便是这样,家中伺候他的必得是女子,否则就要胡闹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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