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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八百七十五章 中秋家宴

    侯府自打人员清减后便更是安静,除了荣端和容庭还有竹枝,其他下人更是不许到后院的,也正是因此,荣钦当即便猜到了窗外鬼鬼祟祟的身影究竟是谁。

    “外面冷,快些进来吧。”

    顾灼华单手推门而入,还没反应过来便直接被荣钦拥入怀中。一个结结实实的吻落在脖颈,倒是让顾灼华一时间忘了说话,只顾着脸红。

    不过有些话,荣钦可是憋了好久,不说出来,可是会憋出毛病来的。手指轻轻掠过顾灼华的耳根,随即在她的脸颊上轻轻勾勒。

    “你这小没良心的走的时候不打招呼也就算了,在山上一住就是好几日,连封信也不来,我还以为你不打算回来了。”

    “怎么可能不回来呢,只是多留了几日学习密文。知道你想我,我也没把你忘了,还带了礼物呢,只是你得先把我松开才能拿出来看呀。”

    毕竟是曾经真真实实的活了三十年,看着眼前略带婴儿肥的小脸,以及矮了他一个头的身高,总觉得她年纪小。

    拥吻自是温暖的,惹得她痴笑了好一会儿,但她很快想起一件事,伸手在他的背上轻轻拍了两下,随即欲擒故纵般的开口询问。

    “我不在的时候,你又不好好照顾自己,荣端都告诉我了,之前总是你来罚我,这一次可算是轮到我了,说吧,想怎么受罚?”

    难得有一次机会能让荣钦这样的乖乖就范,谁知,荣钦却是后退一步与顾灼华拉开距离,轻叹口气坐回椅子上。

    “没良心的小猫儿竟舍得罚一个病人,我之前可算是白疼你了。荣端那家伙最近是越发胆大了,这些小事也告诉你,不过是没好好用膳,腹中不适。而今你回来就要罚我,可真是让人伤心。”

    荣钦的脸色原本就不大好,这会儿故意叹气又皱眉的,倒是让顾灼华一时间有些担心起来,好在她身量不大,荣钦所坐的椅子又较为宽大,坐在他身边倒是刚刚好。搓热了双手伸进荣钦衣物之下轻轻按揉,随即整个人摊在他肩侧。

    “不伤心不伤心,还是罚我来照顾你吧。之前我不舒服,你也是这样暖着的,现在感觉怎么样?我记得,你这里还有些药的,回头去问问荣端放在哪里了。”

    不声不响就把手往人衣服里伸,可真是她顾灼华会做的事,若不是他自制力还算强大,这会儿怕是就要把她拆吃入腹了。

    热乎乎的小手此刻比他的体温高一些,暖在腹间,倒真是舒服了不少。荣钦也不阻止,只是伸手将她抱住,闭了眼倚在靠背上享受着顾灼华的爱抚,声音更是温柔了几分。

    “不必问他,这书房里还是原样,都是你收拾的。再说,我不喜欢那些苦涩汤药,能不喝就不喝吧。”

    从前能送到他眼前的哪一样不是最好的,就算是吃药也都是胶囊糖衣之类,什么时候喝过苦涩难闻的药汤子。即便是顾灼华送来,想必也一样是难以下咽。

    顾灼华倒也知道荣钦的性子,和她说这话的时候平和温柔,若是换做下人,他怕是早就恼了。

    忍不住偷笑后,顾灼华便是继续专心为荣钦按摩,谁知这样安静的气氛加上荣钦身上的淡淡草木香气竟是让人犯困,不出两刻钟,便赖在荣钦身上打起瞌睡来。

    “回来就好,这一次,别走了。”

    荣钦不舍得叫醒她,只保持着这样的姿势让她安心睡着,殊不知荣蓉在外面又惹了麻烦。

    百里澈的伤势好了七八成,也不再需要人照顾,荣蓉便是自作主张与混迹在勾栏瓦肆一群混混中间,做他的大王。

    仗着他和原本的傀儡戏班班首关系熟络,离开荣家后又是靠着傀儡戏过活,而今这王城内的泼皮大多都是听他的,说是泼皮无赖,实际上只是些小人物,打杂的跑堂的卖艺的,大多数时间都是做正经营生的,只要没人前去招惹便是相安无事,一旦有什么人来找茬,才能显现出他们最真实本领。

    “班主,你这总是不在,我们也的日子也不好过啊,戏班子那边经常一晚上一晚上的没人,兄弟们都一个月没开荤了。”

    “你们都是老虎吗?非得吃荤?老虎还能自己去打食呢,你们一个一个的全都指着我,真是不嫌丢脸。我前段时间有事走不开,而今有空了,重振戏班就在这几日,你们也别闲着,多上街走动走动。”

    所谓的走动,便是在街上做些小偷小摸之类的事,混迹在此的泼皮大多手脚利索,因此倒也不会被抓住,若是运气不济被人发现,也不过是在牢里管吃管喝一阵再放出来,他们也都习惯了。

    荣蓉离开后两人一伙的泼皮便开始伺机行动,专挑有钱人家下手。无归为人正直,又跟着唐风松学来了一股子狠劲儿,若是带着他,怕是要当街杀人了。刚好这会儿唐云槿一个人跑出来,寻思着上哪去弄一身伤,回去也好跟唐风松开口要无归。

    见了那两个泼皮更是故意撞上去,非但不给银子还装作十分气愤的不屑开口。

    “哪来的叫花子也敢装本小姐!睁大你们的狗眼看仔细了我是谁,今日你们两个若不跪下叫我一声姑奶奶,我便扒了你的皮!”

    两个泼皮一时间气愤不已,当即便是出手教训,唐云槿故意不还手,直到两个泼皮从她腰间摸走了钱袋子才一路哭哭啼啼的回了府。

    一见唐云槿灰头土脸的模样,无归便当即上前为她擦拭,待到回了房间才低声询问。

    “是谁伤的你?我这便去取了他的项上人头。”

    唐云槿抬眼看了看无归,便是一头撞进他怀里哭诉。

    “是两个长得歪瓜裂枣的男子,身手比我厉害,又带着迷香,从前没见过,也不知道是哪来的,抢了银子不说还拉拉扯扯的,我整个昏沉的很,被堵到巷子里,好不容易才回来的。你看看这手,破了一大块,日后会不会留疤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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