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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七百五十三章 暗寻踪迹

    次日清晨沈卿醒来时便已不见了唐喻斟的身影,一身疲惫却是满脸笑意的起身梳妆。她心里清楚得很,要想在后宫立足,仅仅凭借沈家就够了,但若是想要唐喻斟的心留在他这,便要这肚子争气。

    只要有了子嗣,日后她便有的是机会将顾灼华赶走。不过比起顾灼华,她还是更在意唐喻斟。

    “香屏,这一大早的,王上怎的不在?看着时辰也要早朝了,王上的朝服还在这挂着。”

    沈卿也知道唐喻齐离世后,唐喻斟就和从前不大一样,只是她万不敢提起这件事引得他难过,只得暗中揣测。

    到底是香屏整日里来往于各处,消息也灵通些。

    “我听御前伺候的人说,王上今日免了早朝,用过早膳后便直接出宫去。怕是有什么事要做,娘娘不必担心。”

    此刻,唐喻斟正在宫外温玉坊喝酒听曲,温玉坊算是王城之中排的上名号的去处,除了自酿的美酒,便是舞乐见长,向来是官宦子弟的消遣之所。

    当然其中有几个还是认识唐喻斟的,只不过碍于颜面,也都不敢提起,只是远远的行了一礼便躲开了。要知道摄政王可是明令禁止他们和这位国主有所来往的,若是不听话,一大家子人便要跟着倒霉。

    唐喻斟早就受够了唐风松的要挟,既然敢出来,也就不怕被知道。

    “温玉坊果真是名不虚传,见这位姑娘舞姿优雅动人,我出二十两,再来一曲!”

    这二十几年来,唐喻斟倒是对女子没什么特别的兴趣,到这里来不过是为了掩人耳目。不过这做戏,也是要做足的。

    银锭子不递出去反而放在手心,待到姑娘来拿,唐喻斟却是趁机握住她的手,直接将人带入怀中。

    “这第二曲,只能给我一个人看。”

    不消半个时辰,唐喻斟在温玉坊的所作所为便已经被唐风松知晓,也正是因为先前他并不沉溺于女子,才更让唐风松觉得真实。

    “我倒是帮了他一个大忙,这小皇帝总算是开窍了。我还以为他的心真就是石头做的,就连温香软玉也无法动摇,谁知只是时机未到。无归,跟那些纨绔子弟说,日后不必紧盯着,小皇帝爱脸面,若是惹急了,还要我来善后。”

    难得心想事成,唐风松也是十分得意,落笔也顺畅不少。江山二字更是写得气势磅礴,同时也透露了此人所图极大。

    自顾欣赏时,无归便再次开口。

    “七王府,何时查抄?那日一场大火后只是贴了封条,里面的东西还未来得及整理。”

    府内的银两已经尽数进了国库,生前所用的物件也已经尽数烧毁,至于其他的倒也没什么关系。只是对于唐喻斟而言,极为重要。

    想到这里,唐风松便意味深长的笑了起来,抬眼的瞬间却是掩不住的锐利。

    “不抄了,给咱们的王上留着。做人不能太过分,总要给他留个念想,经常过去睹物思人,也能多伤伤神。”

    最好是能因为这件事病上一阵子,倒也省了花费心思对付他。只是可惜,唐喻斟的身边还有另一个足够冷静理智的人。

    或许是因为多活了三十年,荣钦对这些勾心斗角有些厌恶,只是一想到通过这些可以得到自己想要的,他便有了动力。

    至少要谋个官职衣食无忧,其他人不敢找他的麻烦才好,种地养猪什么的,他根本不会去考虑。

    “王上,七殿下的死讯实在是太及时了,只不过是过了一晚,他便死在狱中。臣已经到狱中走了一趟,和近侍问过的三十几人中,没有一个见过七殿下。”

    荣钦和唐喻斟一起走进七王府,踩着满地废墟,语气却依旧淡然,听不出任何情绪。

    如此说来,唐喻齐是不是还活着?唐喻斟握着半块玉佩的手猛然一紧,随后却又低了头。

    “那日祠堂内,确实是小齐。”

    “王上只是匆匆看了一眼,并不能确定,江湖之上易容术流传甚广,虽说瞒不了太久,但远观时,骗过人并不难。更何况那日棺材只在祠堂放了半柱香时间便被匆匆抬去陵园,这怕是不合规矩。”

    正在唐喻斟敛眉思索之时,只听得偏门方向有些动静,两人赶到时,便只见泠羽躺倒在地上,手臂胸前尽是伤口,气息更是不稳。

    见了唐喻斟便猛的挣扎着支起身子将一块染血的碎布交给他,颤声低语。

    “殿下还活着!请王上救救他!”

    布料正是唐喻齐那日被抓走时衣摆的布料,上面一层又一层的血却也不知道是谁的。

    荣钦早就猜到此事会有隐情,凭着泠羽对唐喻齐的爱慕之情,怕是一路跟着,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

    伸手点了泠羽的几个穴道以便她气息通顺,唐喻斟则是将她扶起,急急问道。

    “你可是看见了什么?全都说出来,再晚就更危险了。”

    “摄政王带着殿下回了摄政王府,我进不去便在外面守着,深夜,王府内驶出一辆马车,一个足以藏人的箱子被扎了很多小孔,蒙着黑布,朝南边走。我一路追赶,出了王城后召集仅剩的暗卫出手,可惜还是失败了。”

    摄政王府的部署,荣钦和唐喻斟都是知道的,泠羽真的能在那周围守到深夜,又一路跟踪出城且不会被发现么?

    不是荣钦多疑,实在是这样的可能性实在是微乎其微。荣钦见唐喻斟看向自己,十分慎重的摇了摇头,示意此话或许并不可信。

    或许是担心唐喻斟不相信,泠羽用力擦去眼角的泪水,一字一句说的极为认真。

    “王上,您知道的,泠羽从十三岁便做了殿下的暗卫,就是死也不会投靠摄政王的。泠羽以性命起誓,若是所言有半句假话,便横死街头无人问津。”

    闻言,唐喻斟只得点了头。

    “我信你,实在是唐风松过于狡猾,我一时间难以决断。你伤的不轻,还是疗伤要紧,七王府内不知何时还会有人来,且跟着小侯爷回去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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